由于下午满课,徐泽承压着张雨豪在游泳池内又嬉戏会儿,便抱粉嘟嘟的胖墩返校。舍友都去上课,宿舍里空空荡荡,徐泽承啄啄张雨豪的嘴唇,亲昵嘱咐:
“宝宝休息会儿,老攻这就去给你买饭,填饱肚子。”
张雨豪搂着男人的腰,娇嗔:“老攻早些回来,宝宝等你。”可亲可爱的“啵”吻了男人的嘴唇。
下午第一节是高数课,枯燥乏味,百无聊赖,代文治趴在桌子上东张西望,都没有看见熟悉的臃肿身材,连带徐泽承也没有来上课,隐隐升起不安,猫腰从后门偷偷溜进隔壁宿舍。
张雨豪神情虚脱,躺在床上搜索小xue被开发过度的后果,门突然从外面打开。代文治双手插屁股兜,闲逛来到床边,拖把椅子贴床而坐,喃喃骂语:
“大sao逼晚上和男人出去干什么,彻夜不归,是不是在医院里做爱去了?他鸡巴有那么大,搞得你很爽么,明明很讨厌他,还心甘情愿让他搞你屁眼儿么?”
张雨豪目不转睛的盯着手气,语气森严冷漠,“我和谁做爱关你屁事,你不是有sao逼了吗,有时间管别的sao逼?不怕你家那个sao逼会吃醋吗?”声音却轻飘飘,像是小情人在闹矛盾,撒娇娇。
胖墩恨恨的咒骂徐泽承不把门关死,放了代文治进来,他还没有做好准备面对代文治。
代文治怜惜的凝视胖墩鼓鼓的脸颊,腮帮子红红的,显然是刚发完春,代文治感觉自己的心被剜了一块,“雨豪,你不喜欢徐泽承,我不希望你一时误入歧途做了有损自己身体的事情。”
张雨豪轻蔑的半转白眼,不屑的反问:“代文治,你和那个sao逼干了吗?”
代文治愣了下,尴尬的抠手指,低头抬头的用余光瞥张雨豪:“干了。”
“干男人和干女人的滋味有什么不同吗?”张雨豪捏紧手机冷淡道,代文治挠挠头,难为情道,“她是第一次,bi很紧,你的屁眼儿太肥,里面太宽,你也清楚,我Cao你的时候,我确实很爽,但是你不爽。她不一样,我Cao她,我爽,她也爽。”
“所以啊,你cao女人的bi比Cao我的屁眼儿爽,同样的,我和徐泽承上床比和你上床爽。代文治,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你没资格和我说可不可以。至于徐泽承,和他做爱之后我就不讨厌他了,相反我更讨厌你,不喜欢我来吊我,我张雨豪再犯贱,也没下贱到这份儿上!”张雨豪咄咄逼人,咒骂怒瞪代文治,低头摆弄手机。
代文治的神经网就像一张过滤网,把张雨豪说的那些废话均过滤,只捕捉“上床”、“做爱”字眼,前额青筋趵跳,腾跃骑在张雨豪的肚子上,张雨豪惶惑,搡男人,惊惧的呼叫:
“你、你放开我。代文治,不要发神经。”
“死胖子,贱洞一枚,离开男人会死吗?我才几天没理你,你就上赶着上徐泽承的鸡巴,他鸡巴真有那么粗、那么长,使得你神魂颠倒,屁颠屁颠的给他Cao啊。”代文治倾身吻住张雨豪的嘴唇,舌头撬开牙关,激舔口腔,萦绕着另一个男人荷尔蒙的味道,甚至能嗅到男人Jingye的腥臭味。
代文治狠狠地掌掴张雨豪,把张雨豪打蒙了,“死胖子,现在老子就要让你看清楚老子的能力!”
男人猥琐jian笑,驾轻就熟的脱了胖墩薄薄的黑色睡衣,露出斑驳陆离的身体,大片大片的红痕,肌肤青青紫紫,到处都是另一个死胖子咬的牙痕,醋海翻滚,抓挠楚楚可怜的ru房,咬拽ru头,极致愤恨嫉妒的虐待这具yIn浪的身体,Yin恻恻的嘲讽:
“你果然就是一个大sao逼,跟他玩的挺嗨,全是痕迹,下半身还能见人吗?”
张雨豪嘤嘤呻yin挪移躺在床上,抓柱子忍痛忍身体在折磨中产生的裤子,下半身一凉,代文治鸷狠狠戾的扫视两条白白的腿也布满爱痕,屁股里藏得蜜洞还不知道被虐待成何种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