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殿下服媚小巧的身板被顶得来回颠簸,像被浪掀得七上八下的船只,细白玉臂用力抱紧师瑾,才不至于被滔天的巨浪给吞没。
痛苦与欢愉两种滋味交融在一起,比那日的感受还要强烈数倍,周遭天昏地暗一片混沌,服媚快要窒息在这浓厚缠绵的情欲中。
酸痛感在涤荡的欲海之中越发地显得微不足道,被柱头不断顶弄的花心将快感一次次传递给服媚,服媚情动难抑,清甜的花ye从幽xue里溢出,浇灌在二人啪啪作响的腿心间。
小姑娘在他怀中茫然无助地低yin,泪珠滚了一粒又一粒,见服媚渐入佳境,师瑾亲了亲她的眉心,放肆地加速了冲撞的速度。
被抛向云端的销魂感复又重来,服媚掐住师瑾臂膀的细指猝然一紧,嫩粉的指甲陷进紧实的皮rou之中,一声娇媚轻啼,小xue急速收紧,周身抖如筛糠。
师瑾往她肩侧一倒,鼻腔发出一声重重闷哼,一直落在服媚屁股上的宽大手掌,也猛地加重了手劲儿。
屁股蛋子被捏疼,服媚从排山倒海的高chao中微微回过神来,睁开濡shi的眼睫嗔怨地乜了煜王殿下一眼,还没开口说他的不是,师瑾先一口咬在她冰凉的耳垂上:你再这么夹下去,本王的欲根都要被你给绞断了。
面色不由得一凝,服媚将师瑾抓住自己tun的那只手往外放了放,抿了抿唇角小声呢喃:如此孟浪的话语,殿下也不嫌害臊。
师瑾被她这话逗得一笑。
眼见她身子渐渐放松下来,gui头又劈开层层蜂拥的糜rou往前恣意横行,对准蜜地中的蕊心研磨,师瑾薄唇贴着她香软的耳根似吻非吻:床笫之欢,什么话都是说得的。
粗鄙之辈才会说那些话。
本王便是那等粗鄙之辈。
服媚张了张唇,一时不知说什么,软哼一声后别过头不理师瑾了,但很快又被身下翻云覆雨的cao弄拽飞了心神。
粗长狰狞的性器从水xue中抽出大半,再又狠狠通根没入,淋漓的汁水被不停地带进带出,将二人身下的布料打shi得一塌糊涂。
雪嫩肥厚的花瓣被粗硕的硬棍撑得纤薄两片,rou缝前端小巧的Yin蒂也因喷薄而出的欲望含苞待放地挺立起来,花户因师瑾鲁莽的拍打变得透明充血,像颗熟透了的鲜红蜜桃。
同样熟透了的还有服媚娇艳欲滴的面庞,做着做着被师瑾一把抱了起来,膝盖分开跪在他身体两侧,人端端正正地正好坐在他那根烫得灼人的胯根之上。
这姿势二人连接得实在太过紧密,服媚被顶得花枝乱颤,低头间,惊恐地瞧见肚皮上有块突兀的凸出来的肌肤,意识到那是什么,两眼一番差丁点儿眩晕过去。
殿下太太深了,服媚有点难受,呜呜服媚黛眉紧颦,双手扶住他的脖子,无师自通地啄了啄他棱角分明的喉结讨饶。
师瑾托住她的双tun往上掂了掂,薄唇衔住她修长白皙的颈项,吮吻的力道张弛有度,颇带安抚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