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服媚双眼瞪成铜铃,底下被豁然闯入的异物撑得又涨又痛,不敢想师瑾竟真的将那可怕大物埋进了她的体内,挣扎着想将那物从身体里给挤出去。
师瑾被夹得难受,别动!
服媚被呵得一僵,蓄满眼眶的水雾凝成一颗香珠悬在眼眸下方。
师瑾微僵,温柔地替她拭掉还未掉下来的眼泪,身下却是未退半分,柱头卡在钝涩娇嫩的rou径之中,被嫩软的媚rou牢牢吸住,仅有的yInye不足以令他在其中畅行,挤进撤出都是捱人的折磨。
师瑾捧着她的脸颊压下脑袋,与她气息交织:我说了,是你自己要来的。
说罢,起了身,略笨拙地将她一条纤白细腿挂在臂弯间,腰身一动,在服媚惊愕的目光之中一入到底。
疼疼疼疼疼!
服媚小脸惨白地痛呼出声,眼泪顺着两鬓没入发丝,手背捂着脸疼得呜呜地哭了起来。
师瑾也不见得十分好受,rou柱被层层迭迭的xuerou吸裹夹缠住,xue壁因主人疼痛而下意识地痉挛,强大的吸力绞得他几乎要当即缴械投降。
拿开她捂着眼睛的双手,看着服媚通红的眼眶,师瑾低头安抚地在她濡shi的睫羽上亲了亲。
服媚愣愣地看着他,呜咽声如鲠在喉,被煜王殿下漆黑如墨的双眸直白地盯住,倒一下忘记该怎般哭了。
疼得很吗?师瑾温声问。
疼得很。服媚老实回答。
嗯,师瑾哑声一应,眼眸微抬,若是疼得忍不住,想骂本王便骂吧。
服媚倒是不想骂他,只想叫殿下放她回自己的厢房。
殿下,你把我捅流血了,呜呜
本王没瞎。师瑾浑身肌rou紧绷,汗珠划过轮廓分明的脸颊,沿着下巴滴落在服媚白嫩的胸脯上。
替她抹掉滴落在心口的汗珠,师瑾顺势又一把将椒ru擒住,舌尖灵活地紧随其后,伏在她胸口来回啜揉纤小的朱果。
小xue里的疼痛被转移些许,nai尖儿上传来的刺激越来清晰强烈,搅得她的神志也跟着变得模糊,服媚双手无意识地攀在他肩头,翦水双瞳漫无目的地盯着帏顶。
花xue一痛,发散的思绪被强行拽回,扣在肩头的细指用力收紧,一张口便是被撞得破碎的哼yin声。
依旧疼,方才是被活生生劈了一刀的疼,现在是被人一下又一下反复摁压在伤口上的疼,只是比起之前好上些,如今尚且还能忍一忍。
唔嗯殿下,你做什么又捅我服媚抽泣着,底下被他捣得又酸又痛,腰肢也被他一双手掌蛮力地掐得快要断掉。
服媚不解,为何那日在环采阁内所见,那女子也被男人用腿间的rou杵捣了许多下,还比殿下要用劲儿许多,可每每男子问她是否欢愉畅快意时,她回答皆是乐意,仿佛乐在其中。
若要服媚日日如此,她定是遭不住的。
肩头都是她的热泪,师瑾抱着她的脑袋往肩窝里一摁,受不住便咬着。
服媚没啃人的癖好,只紧紧地搂住他,将脑袋埋在他脖子中一声又一声地小声呻yin。
(我的珠珠掉评论区了,有人看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