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你
师瑾抬指压住她的红唇,扫向她水光涟涟的眼梢,眸色愈深,用力一笑道:你回头要怪,便怪凌竹自作主张吧,怪不得本王。
殿唇瓣被堵住,酥软轻柔的触感令服媚头皮一栗,从头烧到了脚。
眨眼的功夫间,服媚周身被脱得只剩肚兜与亵裤。
凌竹个大骗子,哪里是殿下出事了,眼下要出事儿的人分明是她!
服媚瞪大眼看着师瑾腿间昂然屹立的大rou棒,如何能生得这般粗壮,都快及得上她的手臂,比她梦中见到的那副模样还要狰狞骇人,蜿蜒的青筋缠绕在紫红色的rou柱之上,这才活像是一条rou蟒。
殿下,你你饶了服媚吧服媚本能地感到惧怯,咬着还发麻的唇瓣,捏着蚕丝被角缩在角落瑟瑟发抖。
师瑾捧起她腮凝新荔的的脸蛋,从沁泪的眼角逶迤到唇角,衔着唇角小心厮磨,喘着粗气还不忘郎当地笑:是媚儿自己非要来,如何能怨本王。
我都说了,是凌侍卫叫我来的。
嗯,那你回头找他算账去。
师瑾复又吻住她,吮住两片娇艳欲滴的樱唇,顺着唇缝袭进,舌尖碰到小姑娘紧闭的牙关。
手掌徐缓不急地往下,拉开肚兜的带子,顺着滑腻的后背一路摸了下去。
服媚身子一软,贝齿不自觉地松开,被师瑾找准机会趁虚而入。
被亲得晕头转向,服媚不知何处安放的软舌被师瑾单刀直入地勾起缠绵,属于她的温软馨香被不断索取,与之交换是来自男人的凛冽冷香,像个霸道的土匪强势侵占了她的领域。
上身一凉,水红色的肚兜被丢到一旁,又一热,是师瑾温热的掌心拢上了她胸前饱满的雪丘。
服媚快要无法呼吸。
师瑾咬了咬她的唇,提醒她换气,大手握着比豆腐块还要嫩滑的绵柔椒ru,两只ru儿不大不小,浑圆弹滑,娇嫩得他不忍下手。
粉润的ru尖被指尖轻轻掠过几下,强烈而异样的酥麻感令服媚生生一颤,红唇中泄出一声娇啼婉转的低yin,言不明是舒服还是难受。
生涩的nai头架不住他的攻势,三两下便举旗投降,挺立在白生生的nairou之上,如颗坚硬的小石子,粉嫩嫩一点与它的主人一样羞涩娇艳。
师瑾俯身一口擒住。
殿下不要,好好奇怪炙热的体温不断攀升,有什么东西急于破土而出妄图侵袭她的四肢百骸,这诡异的销魂感令人眼饧骨软,将她也变得奇奇怪怪。
服媚难受地哼yin,手脚并用地去推师瑾。
腰肢被师瑾一手掌控,禁锢住她鱼儿一样活跃的身躯,任由服媚隔靴挠痒似的敲锤在他肩头,薄唇一启将半只ru儿都吞纳入口,舌尖抵在坚硬的ru珠上狂恣一碾。
仿佛浑身的筋骤然被人抽走,服媚连敲打他的力气也没了,这真真切切的酥爽快慰,竟是令她欢喜的感受。
如同那日在环采阁里见到的男女景象,师瑾也对她的ru儿格外热切,虎口处托住ru儿往上送入shi热的口中包裹,好似含入口中的是什么甘霖玉露,一口接一口地吮吸吞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