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着碳炉,但乍然褪下这么些衣物,仍是有些凉的。
仅余白色的中衣,服媚抱着臂膀瑟缩了下,却闻师瑾淡淡道:继续。
殿下再脱,就没有了。服媚咬着下唇,面颊红得往下滴血。
师瑾抬了抬下巴,不说话。
服媚哆嗦着解下中衣,露出里面绣着芙蓉花的杏色肚兜,单薄的布料掩不了过于姣好的身形,胸前两个山包呼之欲出,往下是不盈一握的杨柳细腰,细腻光洁的肌肤如羊脂白玉。
还要继续吗服媚唇瓣嗫嚅,指尖倔强地绞着身上最后一层遮蔽物,潋滟杏眸中水雾充盈,心中腹诽着殿下的可恶。
转过身去。
服媚乖巧地转过身。
苍白的指尖掠上莹白的雪背,带着凉意的指尖沿着纤薄的后背抚过,有种言不出口的酥麻感,服媚后背僵直,又热了起来。
在服媚的后背上,从蝴蝶骨一直到另一侧的腰窝,有道长而笔直的疤痕,除却浅褐色的颜色外,触感早已同周围的其他肌肤一样平整光洁,只是看着尤其突兀。
还记得这道疤吗?
记得的。服媚点头。
既然记得,那也该记得你这条命是谁救的。师瑾收回长指,声色冷清。
是殿下救的。
这道疤当年险些要了她的命,若不是得师瑾相救,她早已死在不知哪个街角旮旯里了,剜去腐rou又重新缝合还能恢复到而今的程度,离不开师瑾这些年替她寻的那些名贵膏药的功劳。
这些恩情,她都一一记在心中的。
原来还记得啊。师瑾讪笑一声,忽地扣住小姑娘纤细的手腕将人带入怀中,将她惊慌失措的表情尽收眼底,托起服媚的下巴:你待在本王身边这些年,也知除你之外我还救下过许多人的命,这些人无一不是成了我的死侍便是成了我安插在别人身旁的棋子,独独除你之外,但你也知道,本王从不在身边养废人。
服媚越听心里越打鼓,怎么听着,殿下好像还是想要把她卖了的意思。
我,我也挺有用的。服媚憋红一张小脸替自己辩驳。
师瑾剑眉悠然一挑,笑:比如?
我会替殿下您磨墨啊,梳头啊,净手啊,还会做糕点,唔虽然不怎么好吃
嗯,真有用。揶揄之色从师瑾眸中溢出。
服媚抿住小嘴,窘。
下巴上的手辗转到腮畔,捏了捏她柔软的面颊,师瑾接着道:你没有武功,成不了我的死侍也无法保护自己,你可知你若真嫁给了何胥,后果是什么。
服媚一愣,可我没想嫁何护卫啊。
师瑾也一顿,捏她的脸:本王没问你这个,我问你可知后果是什么。
服媚:
是什么。服媚觉得殿下不讲理,不敢说。
不讲理的煜王殿下,捏她的小脸捏上了瘾,徐徐说教道,好一点呢你会被李御史之流夺走,当上一段时间的宠妾,若是运气再好些防过了大房小妾们的算计遇了喜,平安诞下一子的话,兴许可以当上个姨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