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是没有能力救他的,想离开这里,只有一条路,那就是有人愿意买他。
黄,兄弟们再也不会被召见了!
你们敢我不会放过你们的!小司马努力作出凶狠的表情,像只虎仔子亮出稚嫩的爪牙,向侵略者展示自己尚不成熟的凶恶和狂性。然而这并不足以震慑对方
他永远忘不了她进入到他世界的这一幕。
拳头更加猛烈的落在他瘦小单薄的脊背上,将一袭脏得看不出原本颜色的宽大囚衣撕扯的破破烂烂。
他艰难地爬去了铁笼的一角,蜷缩起来,一边试图躲开铺天盖地殴打,一边在干草底下摸索着。
嗡的一声,他的脑中嗡鸣不断,眼前很快蒙上了一层血色。
小司马眼神陡然凌厉,猛地避开,脏兮兮的小手里紧攥着一把小刀,用尽了全身力气跳起往对方的喉间划去。
几个朦胧身影逆着光出现在了那扇门口。
他居然藏了把刀!他暴怒地大吼一声,示意其他两个同伴一拥而上,他们一把夺走了他手中的刀,将他手脚困住,死死按在脏污的地上。
他迅速穿上裤子,连忙爬了起来,踉跄着后退几步,后背警惕地紧贴在冰冷的牢笼。
他倏而睁眼。
光线有些刺眼,让他不禁眯起眼睛。
救命啊小司马死命挣扎,本能的嚎出声来,恐惧的闭上眼,吓得发抖。
众人一齐将他脏兮兮的裤子扒了下来,露出了他雪白的屁股,触目惊心的血痕密密麻麻的布满了他的后背,屁股后面的洞口处是大面积腐烂的红肉,让人不敢去想他这几个月都遭遇了些什么。
乌黑的眼珠里泛着倔强纵深的濛濛水光,长长的睫毛覆在其上,配上琼雕精致似的鼻子,让他看起来像只受伤的幼犬般惹人怜。
能不能吃的饱要靠抢,能不能活着出去也只能靠争。
若是刚才他避开的慢了些,恐怕他的喉管已被割开了。
可惜,在这里呆了七个月的他饱受蹂躏,已经失去了好看的皮囊,不会有人再看上他,他更不愿做那些人的玩物。
呃小司马闷哼一声,痛苦的卧倒再地,喉头一甜,鲜红的血液喷了几人一脸。
那眉心的红线迅速变得粗壮起来,生根发芽,很快根茎爬满了他们的身体,钻进他们的肉体。
还敢躲!为首的高大男孩气急败坏的提起了小司马的衣领,一拳打上他的太阳穴。
这个女人的面貌明明一团模糊,他无法看清她的真面目,可是他就是觉得,即使他如今历尽千帆,也未再见过任何一个女子可以及她的半分美丽。
他羸弱的抬起蜡黄瘦削的小脸,那张脸颊上布满大片大片的溃烂脓疮,几近毁容,可依然挡不住他那双慑人的漂亮眼睛。
同时其那高大男孩飞起一脚,狠狠向小司马柔软的腹部踹过去。
高大的男孩又是一脚飞来,直接踢向他的后颈,这么大的力度踩下去,他的脖颈怕是会断掉。
一朵朵如血般艳丽的彼岸花灿烂开遍他们的尸身时,三个男孩已被吸干成了骷髅!
没有长大的小司马弱的可怜,在这弱肉强食的鬼地方只有被欺负的份儿。
看着死死控制住徒劳反抗的小司马,比他高出几个头的男孩恶意的嘲笑着,那把尖刀已然举起,向那软绵绵垂在两股之间还未成型的无辜幼物狠狠刺下
啊哈哈哈,好害怕哦!
在被做成丹药之前,魅朝的女人会榨干他们一切能利用的价值。
小司马惊愕。
正在此时,周围突然不自然的安静了下来,那三人瞬间松开了他,而那把刀也迟迟没有落下
他们大部分都是无家可归的流浪儿,被抓进这里,都活不过半年。
操高大男孩嚎了一声,骤然后退了几步,摸着自己的脖子的伤口,又惊又怒。
真吵。女人慵懒而轻盈的声音幽幽远远的传来,如仙乐般悦耳动听。
紧接着,男童营的地下大门轰然打开。
他们吃不饱,穿不暖,不分昼夜的被那些对男童们有特殊癖好的女人凌虐践踏,偶尔还会要求服侍宫里有权势的公公。
一根细细的红线不知何时无声地刺穿了这三个男孩的眉心,喉间痛苦的呻吟还未发出,他们脸便扭曲抽搐起来,皮肤肉眼可见的渐渐枯萎,老化。
好啊,既然你不喜公公,那我们就让你也变成公公!看你还能嚣张的起来不?高大的男孩横眉竖目的吼道。
除了这些,一到了夜晚,他们会被蒙上眼睛带走,被强制饮下或者注入各种神秘的药物和蛊虫。
草,丑八怪,打死你!
电光火石间,那高大男孩眼角瞄到了泛着寒光的东西正在飞速刺来,下意识地侧头躲避。饬啦一声他的喉头已经被划了一道浅浅的口子。
那三人还保持着攻击的姿势,可是人却不动了,一个个睁大了布满血丝的眼睛,惊惧无神的盯着他!
普天壤其无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