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声啜泣,嘴唇像离了水的鱼,张开、合拢。
枕头上被泪水浸shi,兴许是哭的太厉害了,在布料上形成了小片的湖泊。这可是太好了,他这条缺水的鱼可以纵身一跃,再也无烦恼,可是这片湖太小,而且还具有盐分,身为淡水鱼的他无法生存。
你我撩起他散落的白发,眼睛低垂,你是想让我安慰你吗?
他抽泣着侧脸斜看了我一眼,我不知道
男人的生殖器确实很丑。我顿了顿,看着他恍惚的神情又说:所以你不想当男人吗?我从小也讨厌生殖器,无论男女,我那时候也在想为什么它们都如此难看,令人厌恶。或许只是因为那里脆弱,要是生的好看会被拿来炫耀的同时遭受更多的危险吧。
可女人的也不好看。外表Jing致的他或许成为女人也是极其引人注目的,我将手中的白发放在唇边,如果只是因为性器官丑陋,不想要身下的那根东西,那我要告诉你女人也不是那么好当的。
当他变成她,要更多的勇气,这不仅仅是瞬间而是直至死亡。
并不是你想的那样。他反驳。
那是怎么样的?我将那缕头发挑拨他的Yinjing,gui头是很敏感的,一根发丝钻入马眼,尹玦感到微妙又痒又痛。
恶心!他将自己宝贵的头发从我手中夺走,不要碰那种东西!他瞪着我,忘却了哭泣。
就好像猫咪从不认为尾巴是它的一体,尹玦这只白色大猫不认为身下的尾巴是他的一部分,那种丑东西还是不见为妙。
不要这么说,看呐,它都哭了。我用指腹轻轻的按摩着gui头,打量着他主人的表情,明明不愿自己的头发触碰到Yinjing,而被我碰却又摆出那副快要去了的样子,让我觉得很有趣。
什么哭不哭他不想看那只纤细的手指在丑陋的Yinjing上滑动,却又控制不住双眼。
他的脸像剥去外壳的荔枝,流出散发着诱人香气的汁水。我俯身轻吻他的面颊,而手继续轻抚他的gui头,马眼吐出的透明ye体被抹均匀。
他的眼神迷离,似乎是在体味从未获得过得快乐。
明明讨厌它,却还是很诚实的享受它带来的快感吗?我抬起头富有深意的看着他充满雾气的眼睛。
才不是。他否认着快感却将我拥入怀中,双手穿过我的胳膊抱着我的腰贴在他的小腹上。散发着炙热的Yinjing贴在我的小xue上的一瞬间,他闷哼一声,随即立马否认,我不是故意的。
行,你不是故意的。我的头埋在他的发丝中,嗅着他的发香,明明二人都用的酒店的洗发水,但他的就是比我的香。
我像陷入了散发着迷人香气的云中,整个人都飘了起来。
这么说其实也对,我本来就躺在他的身上,男人结实的胸肌从浴衣中露出,不断摩擦着我的胸ru,两粒可爱的小东西挺立着招摇着。
我被他的小ru头引诱的厉害,双手不自觉的摸去,而身下的人明明说是讨厌Yinjing,可我的手离开的一瞬间却还是下意识的失望。
嫣红色的ru晕像是熟透了的草莓,我一口咬下去,并没有想象中的爆汁,但却如想象中的一样鲜甜。我的舌尖不断舔舐,他发出抑扬顿挫yIn叫,如同乐器,而我就是那个演奏者。
ru珠硬但柔韧,在我唇间滑动,我含着ru尖大口吮吸,空旷的房间净是我口水的声音。尹玦抚摸着我的头,我抬头看着他,嘴唇还未合拢,晶莹的银丝是我与ru头交流的桥梁。
他的面颊红润,含雾的双眼颤动着,你总舔那儿做什么?又不会出nai。
为什么?
哪有什么为什么?我又不是女人。
等你是女人了,还会给我玩你的nai子吗?我捏了捏那只被嘬的通红的ru头,大有他拒绝就扯下来的架势。
你轻点!他嘴唇微微上翘,摆出娇嗔的模样,就如同我们是情人,一瞬间让我恍惚。我捏紧了那ru头,看他声音变大才松开。
他用手揉着自己的胸ru,一边说我不知分寸。我意识到身下的漂亮男人不是平日里给钱就让玩的男ji,低头吐出舌头轻轻安抚他的ru尖。
他被我舔的嗯嗯啊啊,sao的要死,我的小xue不断收缩,渴望着粗大的东西可以塞进去止痒。
但这是他的第一次,他曾经帮助过我,我并不想伤害他。我嘬着男人的嫩ru,手心握着那支可爱的鸡巴上下撸动,我感受他蓬勃的生命力射在我的小腹。
shi漉漉的又粘稠的小xue骑着他的右大腿,无毛光滑的大腿被我的yIn水抹的泛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