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这个字眼实在动听。
只怕两个人之间,说者信心不足,听者一腔热血。
“你低头说给盘子里胡萝卜听,看它应么?”霍暻唇边噙痞笑,纠正她认爱的姿势。
他不在乎她为何说,只在乎她说什么,对谁说。
所幸,缇慕对小先生的“变本加厉”并不诧异,哄他的话都是一回生二回熟。她感到自己两腮红烫,纤手无措按住大腿,仍尝试抬起下颌面向他,却始终无法直视他的眼。
“我爱你,先生,缇慕真的爱你。”少女红唇皓齿,咬字清晰,额前汗珠是紧张的证明。
他倾身凑近她,喑哑警告:“说谎的人会下地狱。”
“我发誓。”她举起三根手指,在他的凛然压迫下向神起誓,“缇慕从来都只爱你一个人,先生…唔…”
她未完的誓言被他含进唇舌,甜腻津ye溢出,丝滑填满两人口腔每一处空隙,舌rou和舌rou彼此交缠碾压,少男少女的吻一气呵成,气息混乱又炽热,享受大脑缺氧带来的晕眩快感。
等氧气重新灌入鼻息,缇慕被吻得晕头转向,胸前一凉,发觉自己早已跨坐在他腿上,衣扣被扯掉好几颗,米白色ru罩推上露出两团傲ru和粉嫩蓓蕾,整个人成为他最可口的午餐。
被顶入甬道最深处的那一刻,她藕臂缠住他颈子,纤腰节奏的上下摆动,心里恨自己没出息,从来不是他需要哄,是自己早被那些甜言蜜语击得功亏一篑。
缇慕娇yin着扶住他肩膀款摆腰肢,耳畔萦绕他粗重呼吸,幻想片刻和他相爱结婚的未来,身心欢愉直达顶峰。
会死的,她想停却停不下来,黑发自然散落,指尖嵌入他宽阔肩背,边和他做爱边难过,觉得自己总算理解那个缅甸花蛇为什么直到最后一刻都相信拜占会娶她。
原来无望的东西才会让人奢望,高chao过后抱着他温存,感受他的唇齿在自己胸前樱尖舔弄啃咬,她已经分不清自己说爱他是真心话还是仅仅为了哄他吃饭。
“宝贝儿,爱我么?”霍暻粗喘着,俊颜埋入她傲ru间的沟壑。
“爱。”她点点头闭上眼,哄着他说,“缇慕会一直爱你,先生。”
得到答案的公子哥儿心满意足,他轻吻她汗shi的娇媚面庞,退出紧致甬道,将自己身穿的墨蓝色休闲衬衫裹在她布满吻痕的娇躯上,而后去浴室冲澡。
尽管,餐桌上的营养餐一口没动,他仍看上去神采奕奕。
缇慕简单用皮筋挽起头发,穿好内衣和牛仔短裤,系好宽松衬衫的扣子,给康养中心服务台打电话请厨房再送一份餐食,刚放下电话只听见玄关门铃响。
门铃?
她疑惑走去门口,外面楼道有十几个安保和一层防弹门,谁能来摁门铃?
可视电话打开,视频里,阔少爷急冲冲摁按钮,神色不同于以往的吊儿郎当。
缇慕忙打开门请人进来:“拜占少爷?”
“暻,吴拿玛敏死了!”
拜占刚进玄关,怒火中烧闯进客厅寻人,“妈的!她手里可攥着东盟信托十几亿美金账户的密码!老子的钱现在一分都拿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