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吻绵长甜蜜,两人体温逐渐升高,动作也热烈起来。
苏慕北已衣不蔽T。谢长安把她抱起,朝床上走。烛火把两人的影子映在墙上,剧烈起伏,压抑的呻yin。苏慕北不时啜泣。谢长安把她白嫩的双腿环在自己腰间,手掌在苏慕北娇嫩的肌肤上留下印迹。
苏慕北尖叫一声,谢长安搂紧她,尽数洒进她身体。两人喘息着分开,只觉身上汗涔涔的,窗外凉风吹来,分外惬意。
窗角有响动。苏慕北朝那看去,黑夜里闪过样东西,看不真切。她忙把锦被盖在自己身上,惊道:“那是什么?”
谢长安笑道:“或许是只偷腥的小猫。”
苏慕北推他:“快去看看。”
谢长安起身,披了件外裳,开门往外看了眼,又关上了门。
“是什么人?”苏慕北问。
“老二家的小子。”谢长安满不在乎道,他只看到个瘦弱人影慌慌张张往外跑,路过花架时还被绊了一跤,也就谢长博家的那个儿子这么不济。
苏慕北“啊”了一声,响起白天见到的那个眼睛很大的男孩,脸上有些红。刚才与谢长安的缠绵,想必都被他看了去,真是令人难堪。
“他怎么能……”苏慕北咬唇。
谢长安躺回她身边,伸手把她揽进怀里,眼中满是促狭:“他这是有色心,没色胆。”
“胡说什么。”苏慕北嗔道,“他还是个孩子。”
“这么大正是好奇的时候。”谢长安道,“他若是真想看,大可明目张胆进屋来,我让他看个够。”
苏慕北唾了口:“真不要脸。你自己表演给他看,我可不奉陪。”
心惊胆战睡下,总觉得不踏实,苏慕北朝窗口看了一眼,窗子已经被谢长安放下,但她仍旧觉得有双眼睛在不知道的地方窥视,令人惴惴不安。
到了半夜,谢府突然热闹起来。苏慕北迷蒙睁眼,感觉外面似乎十分吵闹。
“怎么了?”苏慕北问。
谢长安已经在穿衣:“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苏慕北坐起身,rou着眼睛。
“刚刚老管家来说,小六子好像不行了。”谢长安道,“你也快些穿好衣服,随我过去看看。”
苏慕北悚然一惊。小六子正是巧静的儿子。她接过谢长安递来的衣衫,套在身上。谢长安附身为她系上扣子,拉着她的手朝门外跑。
“怎么会?”苏慕北不敢相信,“他之前不还……”
谢长安道:“谁知道。”
苏慕北心脏跳的厉害,不知道那小孩是不是因为偷窥被撞破,心中害怕而想不开。
谢府大半的人都聚集在谢长博的院子。谢长安到的时候,下人们让开一条路,让他们进去。
大夫人和二夫人都在。巧静哭成了一个泪人。谢长博把她抱在怀里安慰。一个老婆子站在床旁,脸上满是焦急惶惑。
“已经给吃了至宝锭,傍晚那会烧也下去了,不知怎么半夜突然发起高热,浑身像火炭一般。”老婆子躲着脚,对大夫人道。
苏慕北看向那张大床。小六儿蜷缩着身子躺在上面,紧闭着眼睛,一张脸涨得通红。
二夫人用帕子擦脸:“我苦命的孙儿啊。”
大夫人安慰道:“已经让人去请大夫了,一定不会有事的。”
谢长齐在旁边道:“不会是冲撞了什么吧。”
巧静哭道:“今儿从东大桥那边回来就不怎么对劲,后来吃了至宝锭,似乎好些了。傍晚他不知跑到哪里去了,晚上方才回来,回来后就又烧起来了,不停地说胡话。”
老婆子道:“这孩儿生来T弱。东大桥那是什么地方?那是北平的刑场啊,是处决犯人的地方,真保不准被什么东西给缠上了。”
大夫人被她说得心中发怵,忙命人拿了两刀纸,在院里烧了。
小六儿仍旧昏迷,昏睡中还在哀哀哭泣,然后突然睁开眼睛,喉咙里发出呼呼的响声,似乎十分痛苦。
大夫终于来了。老婆子把小六儿的袖口撸起,露出枯瘦的手腕。大夫诊完脉后说君火与相火均旺,旺火遇凉风热结于喉,不是什么大病。开了当归、川穹、h柏一类滋Y降火的方子,即刻命人去煎药。
众人都吐出一口气,稍稍放下心来。
苏慕北看着小六儿将黑乎乎的中药吃下,眉头皱起,手指不自觉地握紧谢长安的胳膊。谢长安拍了拍她的后背,道:“没事的。”
他话音刚落,小六儿就咳嗽起来,刚刚喝下去的黑色药汁全吐了出来,夹杂着几缕红色的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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