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穆昀将景暇摔在软塌上,蹲下身抚弄她额间的碎发。他咧嘴笑着,猩红双眼中却燃烧着狠戾的火光。
平嘉元年,陛下与秦珩大婚。臣喝醉了,翻进婚房内,哭求陛下不要嫁给秦珩。陛下在秦珩的劝解下,罚臣跪在门外,听了一夜你二人的欢好响动。
他神情Yin沉可怖,舌尖抵着牙根,重重地碾磨着劝解二字。景暇生出了一种景穆昀今日定会疯到把秦珩大卸八块的预感。
不过一扇玳瑁屏风之隔,秦珩被五花大绑着跪在中堂。景穆昀这是要以牙还牙,报当年之仇。
她想着,横竖不过是榻上那点子事,又不会少二两rou。若是顺着那厮,说不准他平复了情绪,就将秦珩放了呢。
景暇这样琢磨着,便瘫在了榻上,一副放弃抵抗、任君采撷的模样。
今日她倒乖觉。
景穆昀欺身而上,大掌掐住景暇的下颌骨,迫使她抬头。薄唇猛地压上她的,大舌就凶戾地卷上她颤巍巍的丁香小舌,嘬吸得她舌尖发麻。
景暇被他粗鲁的舌吻弄得生疼,吃痛嘤咛一声,就要往后退。钳制住她下颌的那股力道猛然收紧,景暇痛呼的喘音被炙热厚舌吸卷了去,只剩男人餍足缠吻的啧啧声。
景穆昀的大舌终于放过了景暇的小舌头,开始在敏感的口腔内壁四处刮扫,激得她发出咿咿呀呀的嘤咛声。他吻得更深了些,灼烫大舌直抵她嗓子眼儿恶意亵玩,窒息感立即席卷了她,涨红着脸被迫承受着他的侵犯。
景穆昀的大手热烫如铁,在娇躯上四处逡巡,隔着道袍攒住了她的胸ru,揉捏抚弄着nai团,那nai冻般的rurou就在他手上娇颤着不断晃荡。
他不耐烦地去扯她的衣物,玉带绑的紧,还不等衣袍散开,他竟直接从交领处扯着她的双ru掏了出来。白花花的nai团颓丧地挂在天青碧的素净道袍上,情色yIn贱的意味十足。
屏风之外,秦珩不敢去看两人纠缠的身影,窸窣yIn靡的声响却仍不可抗拒地贯入他耳朵里。秦珩支撑不住,侧身倒在了地上,发出了嘶哑的咳嗽声。
景暇慌了神,隔着屏风的虚影去看秦珩。
景穆昀闻声,放过了景暇的唇舌,与她对视的眼里显出了Yin鸷凶光。铜臂提着她的后颈迫使她靠着椒墙坐了起来。如铁冷硬的手肘按在她的锁骨上,叫她动弹不得。
他颇有兴味地端详着道袍交领外大喇喇坠着的一对nai儿,埋进rurou里深嗅晕出的丝丝甜香。大舌无一处遗漏地舔舐着嫩白的nai儿,将一对嫩ru亵弄得shi漉漉。又叼起一只ru尖,热烫厚舌卷起小珠裹动,又发了狠地吸嘬几口,像是不吸出ru汁誓不罢休。
景暇仰起头,细细密密的酥麻迫使她扣紧了男人的后脑勺,嘤嘤呀呀地急喘出声。下腹涌起一股一股热流,膣内的葡萄几乎就要夹不住。
突然,生了剑茧的大掌掐着嫩生生的ru尖,狠戾地往外扯,惹得她红着眼痛喘起来。
啪。
景穆昀竟对着ru儿凶戾地扇了一掌。白腻nai团上顿时浮现了绯红的巴掌印,惨遭蹂躏的yIn媚状十足。
景暇愣住了,她难以理解刚刚发生了什么。片刻愣怔过后,她唇间溢出nai猫般的娇泣,随即爆发出颤抖的哭声。
贵胄门阀中时有传出,为助兴yIn乐,将女子凌虐致死的事情。景穆昀为了报复阿暇,指不定也存了这等心思
秦珩血气上涌,布满血丝的眼里登时蓄了泪。他下颌磕在地上,抬起头声嘶力竭地恳求。
王爷求您怜惜阿暇阿暇金尊玉贵的身体,受不得磋磨啊
景穆昀没施舍给屏风外的人影哪怕一个眼神,只是死死盯着眼中含泪的景暇。他见她嗫嚅着唇,想要开口说些什么。他却没给她这个机会,大掌发了狠地捂住她的嘴,几乎要令她窒息。
景穆昀衔着她耳垂闷闷地笑,灼烫的热息如来自地狱的鬼火。
真是情深似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