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手包住我的命根揉弄了几下后便放开了,往T恤下摆里一钻,就从小腹滑到了胸上,最后两只手指捏着我左边的乳头慢慢地捻。
我被搞得一口口水哽在喉中,差点没呛到,好不容易把口水咽了下去,边喘着气边道:“我、我说小哥……改天再来……怎么样?”
疑问句被他说得跟陈述句差不多,我愣了一下,心道确实,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以我们的武力值差距来看,我后门是被捅定了,改天也不过是拖延时间而已。
迷迷糊糊中我突然想了起来,在那些所谓的清朝记忆里,这样再往后就要被捅后门了,我抖了一下,尽力从快感里找回点神智,赫然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我双脚已经环到了闷油瓶的腰上,两个人下身贴得死紧,他那根东西再朝下点就可以蹭到我的后门了。
闷油瓶并没有抗拒,只是用手扶着我的胯骨,控制我前后摆腰的力度和频率,还把我的短裤下拉了一些,轻轻地揉捏下面的囊袋。
裤摸我的老二,本来只是半硬的东西给他这么碰了两下,忍不住就地又涨大了一圈。
闷油瓶显然明白了我的意思,最后舔了舔我的上颚才收了回去。我以为今天就这么完了,心里不由得松了口气,谁知道他头一低,舌头又沿着口水流淌的痕迹,直接从我的嘴角拉到了下巴上。
我连忙把脚从闷油瓶身上放了下来,捏了捏他的肩膀,示意他停一下。其实我并不是不想跟闷油瓶做这档子事,但才刚恢复那么震撼的记忆(虽然还在怀疑那些的真实性),好歹让我先消化消化,这样直接就压上来,我怎么可能吃得消。
想象了一下可能出现的惨状,我僵了一下,就跟闷油瓶说家里什么都没有,硬来不行。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做出这么高难度的动作,简直就跟中邪了一样,每次被闷油瓶一搞他娘的就能进入忘我的境界。
我“啊”了一声,还没反应过来,闷油瓶的手已经往下面走,伸进裤头里就把我还硬着的二两肉给掏了出来,上下撸了几下后,一矮身,张口就把我那根东西的头部含了进去。
我被搞得有些懵,闷油瓶还压着我吮个不停,我鼻子里喷出的气都是烫的,只觉得全身发热,控制不住地用下面去蹭他。
我脑子里一下就炸了,全身的血液瞬间都往老二冲。虽说在记忆里闷油瓶也给我口交过不知道多少次,但老实说那就跟做梦差不多,什么感觉也没有,所以现在才算是第一次享受被高热滑腻的口腔黏膜含住的待遇。
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俩大老爷们做这档子事,安全套和润滑剂是必须有的,眼下什么都没准备,而且闷油瓶的老二尺寸又傲人,真要做起来我十成十会被整成肛裂。
老二被人手口并用地伺候,我舒服得都快升天。这种时候再矫情那就真的跟娘们一样了,我也不再纠结,索性放开了往闷油瓶嘴里捅,边动还边把手探到他的衣服里去摸他的背。他一身肌肉,背上的手感相当OK,摸着就是一种享受。
闷油瓶在我下巴上磨了一会牙,才淡淡开口:“有什么区别。”
射到闷油瓶脸上这件事,我连想都不
尽管脑子已经爽得晕乎乎的,我还是记得自己那根东西在闷油瓶嘴里,就算胆子再肥我也不敢射进去。我喘着粗气,竭力控制着高潮的冲动,拼命用手去推他。
我们洗过澡后身上套的都是宽松T恤和沙滩短裤,连内裤都没穿,一贴上去就是鸟对鸟,而且闷油瓶那里也硬了,这么一蹭爽得我打了个激灵。
但也没摸几下我便顾不上了,因为从两个月前跟他互相撸了一回管后,我家小兄弟就再没解决过,本来就积累了不少,再加上闷油瓶的口活又好,所以很快的我就感觉自己要射了。
高潮的冲击让我眼前发暗,有几秒就跟意识中断了一样,等我喘着气回过神看清楚眼前的情况时,整个人都彻底当机了。
他看了我一眼,点点头,面无表情道:“没关系,我都买了。”
就在同时闷油瓶用力一吮,这致命一击让我整个人向上一弹,克制不住就射了出来。
——我那二两肉的确从闷油瓶嘴里出来了,可他的嘴唇、右脸甚至头发上,能看见一些我熟悉的乳白色黏稠液体,用脚趾头都想得到刚才发生了什么。
结果闷油瓶动都没动,反而加快了他舌头的频率,来来回回地在顶端的小孔上扫。这样简直是火上浇油,要射精的感觉不断地涌上来,我忍到了极限,全身都发抖了,最后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抓住他的头发用力后扯。
这种刺激实在太大,只是被吮了几下,我就觉得小腹像火烧一样,快感不断地往上涌,爽得要命。等到滑软的舌头来回挑压顶端的小孔,接着小半根茎体被整个含进去的时候,我也顾不得其他的,手把闷油瓶后脑勺一扣,只想着往他嘴里顶。
我从不知道男人的乳头被捏久也会觉得爽,刚开始只是有点刺痛,再捻了一会后就渐渐热了起来,最后被拇指指腹摩挲时,一股莫名的感觉猛地往下腹冲,老二硬得都隐约发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