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受用。金把我放倒在壁橱的下面一块厚厚的帆布中央。他让我坐好,膝部弯曲,紧贴在胸前,压着我的双手(束缚衣使我的双手交叉放在胸前)。他拉扯着帆布,开始象邮局里包裹东西一样将我包了起来。眼前突然的一片黑暗,我被慢慢的举了起来。当我被吊到空中後,帆布袋紧紧的贴着我的身体。我感到金的手抚摸着我的背,肩膀,和大腿,他转了转袋子,检查了一下我在里面的位置,然後用浓厚的低音告诉我一个真正的奴隶(他再一次提到了这个词)会很喜欢被独自一人吊在袋子里。他说他和博在早晨要出去办点事,他们相信我一定能从吊着的过程中得到快乐。然後门关上了。
回想起来,我还是不能确定他们两个真的把我一个人吊起来後独自留在家中。不过当时我的确是这麽认为的,而且让我一度十分的忧虑。我想,在前一天晚上我对他们表了态之後,他们一定认为我可以承受这一切。我的心里感到被遗弃,我的身体就像是一件没有生命的货物体验着这一晚各种各样的捆绑和束缚。金离开时的言语暗示我应该对这一切表示感激。以前也曾经有一个朋友把我装在邮包里吊起来,不过时间很短,而且那时我的身上并没有其他的束缚,我的朋友也没有走开,而是一直在我的身边。这一次,束缚衣和其他的刑具加强了邮包所带来的紧迫感,让我体验到了狭小的,火热的空间和稀薄的空气。当我想伸伸腿或是伸展一下时,我的重量会使我在空中摇摆,并且邮包的内里更紧的贴着我的身体。帆布上有着皮革的加固,当然也有通气孔。在黑暗中,在难熬的热力中。我期待着他们回来。我的手痛苦不堪,汉像是小溪一样在我的束缚衣里不停的向下流淌,我的下巴好像脱臼了一样,我的整个阴部紧张的压着那个铐子。更糟糕的是,我的体重将那个肛门塞一点点的更加深入到我的体内。我尝试着从严密的头具和口塞中发出含糊的呻吟“请饶了我吧,主人”,不过没有任何回应。
对於当时的我来说,那是永远的,不过最终门开了,传来了声音。我无法区别他们,不过当其中的一个向我说道如果我觉得还没呆够的话,他们可以让我再享受几个小时的时候,我迫不及待的发出呻吟声,并开始不停的扭动。他们互相交谈了一会儿,然後威胁到如果我还在制造杂讯的话,他们就会让我在这里吊上一整天。於是我停止了蠕动作为我对他们的反应,他们把我放到了地板上,并将我放了出来,我完全的屈服了,我伏在地上,伏在壁橱里,挨着他们的脚旁。金弯下腰,解开了头具拿出了口塞,命令我舔博的靴子。我的嘴被堵住了一整夜,完全是乾燥的,所以我很难舔,不过我想都没想就照作了,看来羞辱已经习以为常了。
博和金把我架了起来,离开了壁橱让我坐在一个海绵垫上。他们松开了所有的束缚,除了肛门塞。博用他的脚趾捅着我的生殖器,它早就不听使唤了,当阴茎铐移开的一霎那,它就自做主张的挺了起来。他们给了我一大杯水,让我用一根吸管慢慢的吸吮。他们得意的告诉我,我的“奴性的阴茎”显示出我事实上是一个很好的捆绑奴隶,他们发誓今後还会将我吊起来。
他们让我穿上了鞋袜,博在我的脖子上带上了一条宽皮项圈。警告我一定要让肛门塞保持原状,地窖里有一些健身设备,他们让我在一个跑步机上锻炼一下并用吸管喝水,同时他们做着一些力量练习。
我的半硬的阴茎在身前摇摆,我非常愉快的在跑步机上行走,感受着身体的自由,尤其是双手的自由。这种愉快的活动大约持续了30分钟左右,由於被堵了一整晚,我想轻轻的通过肛门塞排除体内的气体,不过它开始向外滑落。我慌忙的将手放到背後,想抓住它,将它再插回去,同时还不能让跑步机停下来,但是肛门塞无情的滑过了我的手指,掉到了跑步机上,然後弹到了地上。金向我宣布我将受到惩罚。博消失了一会儿然後带着一大堆东西回来了。金坐在练习凳上,我伏在他的大腿上,他们将我的双手迅速的用绳子紧紧的绑住,绑的都感到了疼痛,然後拉向上到我可以承受的极限,在项圈上的D型环里扣牢。然後他们再次使用了那个组合型的头具和口塞(昨晚在车上用的那个)他们润滑了我的肛门,慢慢的插入一个大号的肛门塞。那不是很容易就插的进的。金用力打我的屁股并要求我放松。终於在一下撕裂的疼痛中,肛门塞的最突起的部分通过了我的括约肌,进入了我的後门。他们帮我站好,又用了一条对折的绳子捆在我的手腕上,将末端沿着背部向下然後穿过我的胯下,沿着屁股缝紧紧的压着肛门塞,用剩余的部分捆紮我的阴茎和睾丸,然後在那条绳子上用力拉了拉,试了试它的松紧度,让我回到跑步机上继续锻炼。这一次可就没那麽舒服了,我的胳膊被高高的吊绑在背後,很难控制身体的平衡。只要我一不小心将我的手稍稍的移动,我就觉得我被人卡住了脖子,而且我的生殖器象被什麽东西碾碎了一样。我只能略微的弯着腿来减轻阴茎和睾丸上的痛苦。偶尔的,金和博还会将跑步机的速度加快,然後在一旁悠然自得的观察我的出汗,观察我通过头具和球形口塞艰难的喘气。
锻炼完了後,他们松开了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