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本画册分明出自他的手笔。然而画中所绘尽是鱼水之欢,更有数张画页分明是男子交合,姿态各异又淫靡不堪,看得他面红耳赤,心中怦怦直跳。
他将画册放回原处,胡乱寻了个理由先行告退。回到住处推开房门,撞见欧阳锋正在沐浴。他正待离去,欧阳锋已听到动静,叫了声克儿,欧阳克只得应了,埋着头进了房间。
欧阳锋裹了下身走出来,“不是去曹师傅那儿,怎么又回来了?”
欧阳克支吾道,“曹师傅在忙,我便回来了,白天有些累,想歇会。”他微微偏过头去,却又忍不住用眼角余光悄悄打量叔父精壮的身躯。
欧阳锋伸手为其搭脉,见他脉象有些急乱,像是受了惊。但欧阳克不说,他也就不再追问,关切道,“那你先休息,叔叔去蛇楼看一看,过会便来陪你。”
欧阳克点点头,草草沐浴更衣后,脑中昏昏沉沉,到了床上倒头便睡。
不知沉睡了多久,他开始做梦。梦中他仿佛成了白日所见那些春画儿中的人,被一名赤身裸体的高大壮汉压在身下,衣物被一件件粗暴地撕去,直至自己浑身上下被剥得赤条条地。对方肆意抚摸他的肌肤,连下身私处都被男人的手指亵玩。他越是挣扎,粗长的手指便探得越深,他羞耻得几乎要哭出来,只听到那健壮男子在他耳旁轻声说道,“克儿,你真浪。”
他猛地从梦中惊醒,只觉浑身虚脱无力,连里衣都被汗湿,更令他心惊的是自己裆部濡湿了一大片,后穴空虚地一张一缩,像是在渴望什么。
欧阳锋睡觉时也甚是警觉,几乎与侄儿同时醒来,见到欧阳克这副大汗淋漓的萎顿模样,搂着他的肩膀问道,“做噩梦了?”
欧阳克因欧阳锋的亲昵动作而浑身一颤,本能地伸手挡住下身濡湿的那处,喘息着不说话。
欧阳锋看在眼里,稍加思索便即恍然,连方才晚饭后欧阳克的反常也一并猜了个大概,不由笑道,“原来是我的克儿长大了。”
欧阳克还没完全从方才淫靡的梦境中回过神来,几乎不敢直面叔父,低低叫了一声叔叔。
“克儿大了,以后就不能和叔叔同房了。”欧阳锋打趣道,起身取了干净衣物给他,又道,“我去给你打水来擦身。”
欧阳克望着叔父的背影,心中又羞又愧。叔父是这世上待自己最好的人,自己却在梦中不知廉耻地意淫他。
用欧阳锋打回的水擦了擦身体,换过衣物,欧阳克站在床前低着头对欧阳锋道,“叔叔,我,我……”他本想说我回自己房里睡,可他从到白驼山的第一夜起便是与叔父同寝,欧阳锋原本给他安排的小院他连门都没进过,又哪里来自己房里一说。他心里乱糟糟地,又是沮丧,又是酸涩。
欧阳锋安慰他道,“这是男儿皆有的寻常之事,克儿不必放在心上。若是觉得不自在,今晚暂且将就一夜,明天我再叫人给你收拾别的房间吧。”
欧阳克点点头,闷闷不乐。他躺在欧阳锋身旁,想着自己乱糟糟的心事,一夜未曾合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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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锋发现他的宝贝侄儿近日似乎有些刻意疏远他,练武时再也不扑到自己怀里撒娇卖乖要自己夸赞,闲时也不黏在自己身边说笑玩闹,即便一日三餐叔侄俩仍旧在一块吃,欧阳克也总是回避着他的眼神,表现出一副故意为之的生疏冷漠。
欧阳锋有些不快,更多的是纳闷。他的克儿向来懂事,又素来与自己无话不说,怎么会忽然间换了一个人似的,避自己如洪水猛兽。他明里暗里变着法儿试探了多次,始终无法从欧阳克口中套出一点有价值的话来。
而另一边,欧阳克自己也不好受。他终于从前所未有的混乱中理出了头绪:自己对叔父的孺慕之情已不知从何时起变了质。在他眼中,欧阳锋不再只是把自己捧在手心里百般宠溺呵护的叔父,而是一个只在自己面前收敛浑身煞气,只对自己温柔备至的,值得自己倾心相爱之人。
但是这个万中无一的男人,终究不是自己能够觊觎的。
而当他发现这一事实时,他的世界里已经只容得下欧阳锋。
他不知如何控制感情,只能控制自己的言行。可他白日苦苦克制,到了夜晚,梦境反而越发狂放恣意起来。
在梦中,他的叔父对他的动作一回比一回过分,到后来,性欲旺盛的壮汉早已不满足于玩弄侄儿的肉柱,更不满足于仅仅用手指抽插他的小穴,而是粗蛮地掰开他的双腿,直接用胯下的巨物奸干他。有时这样淫秽不堪的春梦会持续整晚,整整一个晚上他都被叔父压在身下肆意奸淫,粗长的巨茎像是永远不知疲倦似的在他体内抽插戳刺,一刻都不曾停歇。身上的壮汉似乎对他不剩一丝叔侄情意,全然将其当作发泄兽欲的对象。没有温柔的爱抚,没有体贴的话语,只是一味凶狠地蹂躏他娇嫩的小穴,夸他又骚又浪,真该把他锁在床上,天天含男人的肉棒。他越是哭叫哀求,那根凶猛的巨物就捣弄得越狠。欧阳克每次醒来非但泄出精水,连后穴都有隐隐的湿意,仿佛真的被男人狠肏了一夜。
白天欧阳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