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汗覆盖在皮肤上面,因为他的皮肤是古铜的黑色,他左脚带的那个银链子特别显眼,这种有些少数民族色彩的装饰物,令这个尤物很像戴了脚镣一样。
阿铁上完初中就辍学了,他家里本来家境挺好,但是他爸爸在他17岁的时候因为走私赌品被判了二十年徒刑,为了养活妈妈和两个妹妹,所以他到处去打工。 刚开始在南宁,做建筑工,可是包工头拿着他们的钱走人了。 後来辗转才来到广州,本来找到一份稳定的地盘工作,但是谁知道又遇上了黑心包工头,乾了三个月没工钱,所以现在只好到街头打零工。 其实他的经历,几乎是每一个民工都有过的故事,确实不算新鲜。 他讲完了他的故事,我觉得时机成熟了,一阵极度的兴奋弄得我觉得血压都高了。 我用挑逗性的语气问他:“我倒是有份好工作,就不知道你想不想干?”阿铁的眼睛突然散出光芒,但是他倒冷静:“有活干当然好,但是犯法的我不做!”我厉声到:“ 你觉得我像犯法的人吗?”阿铁这是觉得自己有些失言,很是尴尬。 我於是慢慢套他上钩:“绝对不犯法,但是就是有些尴尬,可能你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阿铁一听,马上说:“ 那有什麽!我以前还捡过马粪呢!”我心中暗自觉得可笑。 後来的谈话里,我遮遮掩掩逗了他半天,看得出他被我弄得心里痒痒的。 於是我觉得时机来了,就挑明了话题,告诉他这份工作,就是做我的性奴隶。 当然原话没有直接说奴隶这个词,只是说明我喜欢搞像他这样的男人。 阿铁明白了我的用意,我原本以为他要心理斗争一会,谁知道他很是乾脆,说:“好啊!这也没什麽,以前在南宁我也见过的。”我心理一阵狂喜,不过阿铁接下来的话更加令我兴奋,他突然问我:“不过,老板,你不会搞什麽拷打那些吧?”我一时进还没听清楚,他重复了一边,当我确认他说的是“拷打”这个词的时候,我感觉我的血压都涌到头上了。 这小子怎麽知道这个? 原来他说以前知道有些妓女给客人玩这些的,用烟头烫什麽的,他觉得卖的都是卖这种的。 我还没回答,这小子说了令我开心的话:“打就打吧,我这麽壮,也无所谓,不过老板你不要弄伤我就行,我还要干活.。我极度兴奋,庆幸自己找了个好“货色”。阿铁很乾脆地成为了我的“雇员”,於是星期六一整天,我都和他在一起,慢慢调教这个可爱的新奴隶。
谈话结束的时候,阿铁和我的身份已经不同,现在他是我的奴隶了。 不过他还什麽都不明白,我要好好教教他。 我命令他,把衣服都脱了。 第一次被我命令,他有些害羞,脸红起来,他脸红的时候很过瘾,黝黑的脸泛起红晕,感觉很活力。 他把那条牛仔裤脱了下来,穿这一条三角裤站在我面前,我坐在沙发上,欣赏这个健壮的胴体。 因为在空调房里很久,他的汗已经乾了,皮肤上泛起红晕,因为紧张,呼吸有些急促,但是可以看见腹部的六块肌肉,随着呼吸的节奏一上一下的起伏着。 我忍住没有碰他,因为他确实需要清洗一下自己。 我把带到冲凉房,让他把内裤也脱了。 阿铁的性格很讨人喜欢,他加他脱就脱,一点不含糊,但是又不像其他一些30来的民工,呆呆的,阿铁会害羞,脱了以後就脸红,但是却不会给你畏畏缩缩的感觉。 我站在玻璃冲凉房外面,看着他彻底的清洗身体。 水流出来,他身上那层油亮的光彩又显现出来,令我又开始兴奋起来。 阿铁冲完凉以後,身上清爽了很多,他小心地问我:“老板,我要穿衣服吗?”看得出他很喜欢讨我的欢心,一切都很小心。 我不喜欢别人穿我的衣服,我把阿铁的裤子用洗衣机洗乾净,然後用乾衣机弄乾,再让他穿上。 在等衣服干的时间
这家伙精力充沛,一下子就把床搬好了。 商店的送货员乐得轻松,组装床的时候很不客气地叫黑小伙子帮忙。 终於一阵忙碌之後(当然不是我,我一直坐在一旁意淫他),床弄好了,送货员也离开了。 黑小伙子有些尴尬地看着我:“老板, 活干完了呢。”我知道他是提醒我该付钱了,於是我拿了十块人民币给他,他倒老实, 翻着牛仔裤的口袋找零钱要还给我两块。 这时候,我抑止住自己的极度兴奋,心里盘算着怎麽弄个套子让我这个可爱的尤物钻进去。 我叫他不必着急离开,可以休息一下,然後拿了可乐给他,叫他到客厅去坐。 黑小伙子不敢住,说是怕汗染到沙发上弄脏了。 我就拉了张餐凳给他,他只用屁股挨一点点边坐下了,因为他怕自己的汗沾上去。 当时的情形很过瘾,他因为只坐了三分之一的椅子面,所以只能把两只手放在膝盖上压着保持平衡,背挺得直直的,两腿叉开,而我坐在沙发上,正面对着他,我整个人懒洋洋的躺在沙发上,他就这样坐着,沙发比较软,我坐下去以後整个人都缩了进去,而黑小伙子一下比我高出来,他只好保持着那个难受的姿势,头往下看着我,神态很诚恳认真。 我本打算和他聊一下天,问了他的名字和从哪里来,可是我们这种姿势和他的态度,弄得我好像在审问他一样。 原来他的名字叫阿铁,23岁,从广西一个很穷的地方来,靠近越南边境的,我才知道难怪他的样子非常有东南亚的感觉,肤色又这麽黝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