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头,捏起来再摁下,把乳晕搓得越来越红,两个小点儿颤颤巍巍地肿胀起来。吴彼憋着一口气,咬牙忍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没忍住发出一声喘。
“哈啊……好痒……别他妈揉了……”
他向上弓起背想躲开这双手,奈何和这人不是一个重量级的,又被压了回去。
“怎么?玩儿奶头就舒服了?”
吴彼被他揪得又痛又爽,肛口缩得越来越紧,却没刚刚那么干涩了,甄友乾又试着往里捅了捅,手往下摸到他半勃的阴茎,帮人撸了一把。
“疼也能硬,玩儿奶子也能硬,你这不是骚货是什么?”
甄友乾忍不住羞辱他,但人家根本就不在乎。
“我没说我不是呀……”吴彼扭头看他,嘴角带笑,“无论你是想叫我婊子、骚货、变态,还是别的什么,我都认……”
他挑衅地瞥了甄友乾一眼:“那我喊你疯狗,你认不认?”
甄友乾把他费力扭过来的头又摁了回去,直接用行动告诉了他:“懂了,这是嫌老子太温柔了。”
他没再顾忌那紧窄的肠壁现在是不是能容纳巨物侵犯,直接挺着腰一口气插到了底,吴彼嘴唇泛着白,脚趾拧着床单,过了好几秒才抽上一口气。
“呃——哈啊……!乾哥……你可真不经逗……!”
男人没回话,慢慢抽动起来,跟找不准地方似的故意左摇右晃,铁了心要折磨他。吴彼疼得整个脊背都在抖,眼泪不争气地溢出来打湿了睫毛。被强行侵犯本该是件痛苦的事,但此刻他的心里却升腾起巨大的快感,甚至盖过了体内的煎熬。
可以说他既是疼哭的,也是爽哭的。
但显然甄友乾不知道他的心思,听到他隐忍的抽泣便停了下来,不再内外抽动,而是埋在深处挺着腰慢慢地磨。
“疼吗?求求我就饶了你。”他钳着吴彼的下巴,一根手指摩挲着他的唇,“乖,给爸爸说点儿好听的?”
男人的声音有些低沉沙哑,吴彼听着这个略带亲昵的称呼,激动得都要射了。他伸出舌尖儿舔了下嘴边的指头,模模糊糊说了声“好”,然后一口咬了下去。
“疯狗!”
甄友乾愣了下,直接气笑了。他狠狠掐住吴彼的后脖颈,用力顶胯抽动起来,把人的身体撞出一个向下凹去的诡异的弧。
“妈的,你这小婊子真会惹人生气。”他残忍地拉扯着一边臀瓣,让红肿的穴口张得更开,“喜欢被强奸是吧?可算是称心如意了?”
吴彼胡乱地点点头,脸整个埋在柔软的床褥里,只能发出闷哼。甄友乾又把他的腰拉起来,让人跪伏着,一次一次把肉棒抽出,又一口气插到最深,像野兽一般进行交合。
“呜……呃啊……!怎么……还急眼了……”
吴彼克制不住地发出哭泣般的呻吟,肉棒捅开湿热的甬道,每一次都能精准地撞到脆弱的敏感点,啪啪的声响充斥着整个卧室,刺激着两人亢奋的神经。
“喜欢吗?”甄友乾一边操他一边说下流的话,“被人当成母狗一样操就开心了?”
“啊……开心……!好棒……”
他喜欢这样的疼痛,喜欢被粗鲁地侵犯,也喜欢被人踩在脚下肆意践踏,但这仅限于床上这个男人。甄友乾总是能给他带来惊喜,把控着他所有的感官,带给他最深层的欢愉。
“赶明儿给你做个狗链儿好不好?”甄友乾攥着他受伤的手,俯在他耳边压低了声音,“把你手脚都拴上,嘴也堵上——你只用撅着屁股挨操就行了,直到老子操腻了把你扔大街上,让大家都过来看看你那骚样……”
吴彼瞬间被刺激得语无伦次:“呜——好……!说话算数……”
他被顶得往前倒,又自己乖乖地挪回来:“乾哥……哈啊……!再、再狠点儿……要射了……”
男人眸色一暗,往他臀尖上又扇了数十下,把那两团肉打的红彤彤一片,跟桃子似的。他对吴彼的变态程度气急败坏又无可奈何,粗长的肉棒以极快的频率进出着,如狂风暴雨一般,穴口泛滥着淫液往下淌,吴彼忍不住发出一声声呻吟,混合着粗重的喘息与哀鸣。
“慢点……慢……啊好痛……!求你……太深了……不要了!呜不要了——!”
他已经无意识地开始求饶,但传到甄友乾耳朵里就变成了最好的催情药。快感成倍的侵袭,随着一记又深又重的插入,男人终于在他的体内释放,成股的精液打在敏感的内壁上,将吴彼直接逼上了高潮。
甄友乾吐出一口气,舒服地从他屁股里抽出,还将肉棒上的精液全抹在了他的腿上。吴彼控制不住地抽搐着,缓了好久才回过神来。
“操……这回真合不上了……”
他浑身跟散了架一般,却还有力气动他那张破嘴:“乾哥,照你这个干法,你得给我开十万……”
“我他妈给你开一包鹤顶红,让你到阴间找阎王要去!”
甄友乾顺手抄起床上的浴巾抽了他一下:“还不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