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胯下的脑袋,也许他想用力将我按下,但右手克制地颤动着怎么也没使下力。
“唔……”我的鼻尖蹭在他的花阜和卵囊交际,牙齿细细地轻咬那颗比以往每一次都要涨硬的花蒂,不时以舌尖逗弄,顺着潮湿的缝隙滑弄而下,舔过张合的唇瓣开口,带出一丝一丝绵密的汁。
一次次擦过,一次次故意的抵弄轻咬和吸吮,谢归时的下身如是漫了水灾,我誓要把多余三天他错过的全部补回来。
“小非!嗯、哈啊……”
他紧实的小腹因剧烈的呼吸与吞咽抽动着,我移过按在他左腿的手,合住了他深陷在沙发间的指。谢归时的手抖动了一下,反而侧过来和我的手心贴合在了一起,死死、死死地扣住。
我猛然抽动自己勃发的欲望,用力含住了他最脆弱的地方,在意乱情迷最混沌的时刻,给予最后激烈的吮吸力度。
“呃啊——!”
他扯着低沉的高昂腔调呻吟出来,而我猝不及防被喷泻的水流浇了一脸,只能紧闭着眼闷声撸出了自己残存的精液。
我深喘着向后仰去,试图用手臂擦净脸,睁开眼却发现他似乎还在高潮中拉扯。
谢归时浑身仍止不住地剧烈颤动着,胸口随之剧烈地起伏。而我的眼前,隐秘的洞口像轻薄的翼翅快速翕合着,随着动作几乎是喷出大股大股的清水,像是失禁一般迸溅而出。
我有些怔然地看着这让我一时难以理解的场面,想着我不会真让谢归时靠着下面泻出来了吧,那他以后上厕所岂不是很麻烦?
在我一阵胡思乱想和谢归时的声息渐弱中,我看着那高潮第三次后红肿软烂的花穴,最后淅淅沥沥地滴出余水,总觉得有些过意不去。
过了一会儿,我又忽然想到什么,一把抬手按在了他的膝盖上,恍然大悟地盯住了他不由得困倦的面容。
“谢归时,你是不是潮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