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戴上手套,在他的手腕内侧轻柔的擦了些酒精,长针刺破皮肤的瞬间,男人问道:“是不是在想我知不知道这个药的副作用?是不是嫌弃你骚?”
他不知道闻堰知不知道这件事,但他不想忤逆男人的任何要求。知道也好不知道也罢,自己这条命本来也是他捡回来的,愿意怎样对待也理应顺遂他的意……
“——要洗澡了。”
林珂只好放弃了观察,噘了噘嘴吃掉了盘子里的半颗小西红柿。
闻堰好像比之前变流氓了!
这下他更觉得男人身上有哪里不对了。
而是男人面不改色的吐出了那个“骚”字。
“在想什么?”
“记住了吗?宝贝儿?”
“呜——呜啊……,嗯,嗯——,好烫——,啊……,不,不别——,好爽——,呜,痛——”
他用修剪整齐的指甲划开了两侧与阴核黏连的嫩肉,两指捏住骚豆敏感的里侧一撮,便将整颗鲜嫩的蒂果儿完全剥离了出来。
看……”
林珂被打了抑制剂解药之后,压抑了数日的情潮飞快的开始反噬。他抬起手来,想掐一把自己的大腿内侧保持清醒,却在手指触到大腿内侧肌肤的瞬间,被男人一手擒住了腕子。
“自己把阴唇扒开——”
林珂震惊的抬起头来。
是不是就能,一眼就发现哪里变了呢……
男人调好了水,放下喷头,转而拿了一只针剂过来。
林珂赤身裸体的躺在浴池里,看着宽肩窄腰大长腿的男人背对着仔细的调试着喷头水温,琢磨了半天,终于琢磨出哪里不对味儿来了……
男人怕他伤到自己,赶紧也跨进了浴池把林珂抱在怀里。他把手里的花洒交给了林珂,自己则取过了林珂手中的小牙刷,动作轻柔的用两根修长的指抵住了阴蒂的包皮根部,指腹微微一使力,就将浑圆的蒂果儿从包皮顶端挤出了一个尖儿来。
到底是哪里变了呢?
林珂这些天一直在打这种可以抑制性瘾发作的药,他知道这种药只能起到一时的作用,应急还可以,但如果是长期不能得到正常宣泄的话,除了会在二次爆发后加重病瘾,对身体也会造成很大的伤害。
林珂用几枚纤长的指熟练的扒开了空虚已久的肉花,露出内里殷红的一丝肉缝儿来,激烈的水流一下子击打在了鼓胀的花唇上,把肥软的肉唇一下子打的变了形状。
要是这么多年以来一直没有跟闻哥分开的话,是不是就能更了解他了
林珂感觉不好意思,推着男人的胸膛表示可以自己洗,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自打见面以后一直特别注意分寸的男人竟然一反常态,非但没有答应他的请求,反而轻轻的在他的屁股上扇了一下,接着直接上手,把人扒光了径直拎进了浴室。
“乖,这是解药,闻哥回来了,有闻哥在,以后小柯再也不需要那种东西了。”
男人让他自己摁着棉球儿,自己到门口取了个没开封的香薰精油拆开,点好放在了洗手台上。
闻堰看见他错愕的表情,低低的笑了一声儿,道:
“不许掐自己,”
得出了这个结论的林珂在浴池里打了个抖,心底生出些不好的预感来……
男人递给他一把牙刷儿,让他自己刷刷那粒一直没有被剥出来重点把玩照顾过的骚豆子,林珂抽抽噎噎的接了,却因为一段时间未经激烈的性事动作有些生疏,无论如何都无法将那颗圆圆的蒂珠儿从包皮中完好无损的剥出。
林珂注意到向来讲究的男人在吃饭时也没挽起有些过长的袖子,他疑惑的瞧了几眼,被男人越过桌子在额头上轻轻的弹了一下,笑道:“好好吃饭!”
遍布全身的瘙痒和游走在血管中的情欲让他的动作逐渐粗暴起来,他的双眼始终对不准焦距,最后竟然索性自暴自弃的直接拿着粗糙的牙刷儿,在耻部带有惩罚意味的大力搓动起来。
林珂还是没有办法一时间接受男人的改变,呆愣愣的坐在浴池里,直到针头被从皮肤中抽出,止血的棉球儿被摁在了针孔上,他宕机的大脑才终于开始重新运作。
男人从身后咬咬他因为剧烈情动而发烫的耳尖,低声道:“以后自己也要这样弄,不要伤到自己,好吗
氤氲暧昧的香气很快就布满了整个房间。
滚烫的激流将肥美的鲍鱼烫成了诱人的艳红色泽。林珂扒着逼肉在浴池里四下闪躲,却还是躲不过腿间一朵儿娇花被烫打的软烂,失去了原本的紧致。
男人站直了身体,手里握着金属质感的喷头,用一种他从未见过的口吻,居高临下的命令道:
吃完晚饭之后两个人又看了一会儿电视,男人便拉着林珂去洗澡。
林珂抱着靠枕,有些懊恼的想——
只不过令他震惊的不是男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还好男人并没有留给他太多思考烦心事的时间,晚饭很快就被安排妥当,两个人面对面的用了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