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却无法瞧见这场惹人遐想的春色。
兰斯艰难的伏在被褥上喘息着,后知后觉的意识到——
他看不见了!
“嗯——,呜~,唔唔——!!”
他尝试着发出抗拒的声音,却发现自己嘴巴在开阖间竟然只能吐露出一声声不堪的甜腻呻吟。
身后的男人低垂着眸子,微微摊开的修长五指在空气中微动,聚拢一团的灵气由气化形,牵连出了一缕缕逐渐清晰的银丝,纠缠着没入了在棉被中半遮半掩的诱人躯体。
被用灵力短暂封住了视力和言语能力的美人很快就发出了一声压抑的闷哼,腰身不正常的拱起,整个身体弯曲出了一个暧昧的弧度。
见此情景的艾汀突然抬头,伸出两指轻点自己喉结处的封印,原本长出了些许的半长银发突然快速生长,绸缎般的银丝很快便如瀑布般垂下,犹如有生命一般在空中翻卷飘动。
暴涨的信息素瞬间填满了整个空旷的室内,兰斯不受控制的发出一声几乎凄厉的呜咽,身体顿时在强势的侵略感下瘫软了下来。
“还逃吗?”
男人淡漠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听不出什么太明显的情绪。
可如今这熟悉的低沉嗓音对于兰斯来说却都已经犹如绝佳的春药,每一个字的尾音都好像带着一把细小的钩子,抓的他血脉沸腾,胸闷窒息。
残留的转化剂在男人彻底释放出体内信息素的瞬间便彻底在他体内消失殆尽,早就已经浸润在情潮中的omega这下终于再也无法压抑住体内对于男人的渴望,却碍于身体受制,目不视物,只能呜咽着瘫软在宽大的床铺上,无助的发出破碎的喘息和哭泣。
“呜——,唔嗯……,呜——”
他疯狂的摇头,毫不遮掩的将自己置于下位,流露出显而易见的臣服与脆弱。可身后的男人却一反常态的没有在他示弱时给与温柔的安抚,反倒是操纵着那一缕缕若隐若现的灵丝在他周身的各处游走,挑拨一般逗弄着倍感瘙痒的敏感点。
闪着光晕的银丝很快就顺着大腿内侧攀过腰身,最后径直缠绕上了雪白的双腕。兰斯不安的想要挣动双手,努力睁大双眼却无论如何也看不见分毫,始终沦陷在一团混沌的黑暗当中。
失去了视觉之后,其他感官的敏感度都被放大了数倍。即便是肌肤与床单一次简单的触碰与摩擦,都会让他颤抖着发出一声难捱的呻吟。而恰恰就是这样被放大了的感官,使得兰斯得以快速捕捉到男人身上气场所发生的的变化。
他努力的想要回过头去——尽管什么也看不见,执拗的盯着男人站立的地方,似乎想要通过这种方式判断现在究竟是谁在操控这具身体。
然而下一秒,他就被突如其来的一记皮带给直接抽蒙了!
“噼啪!”
“呜——!!”
骤然收紧的银丝将他的腰身轻松地掉了起来,他又被迫摆出了跪趴的姿态,浑圆雪白的臀部勾引一般向上挺翘着。
阴蒂上套着的戒指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开始微微发烫,预示着今天又一轮针对性责辱的开始。他已经预想到接下来自己被灼烫阴蒂折磨的浑身发抖、抱着双膝在床上翻滚的样子了。却没想到今日他即将面临的惩罚远不止此。
“噼噼啪啪!”“啪啪啪啪!”
“噼啪噼啪噼啪!啪啪啪!”
“呜呜……,额唔——,唔嗯——!”
“嗬唔——,嗯啊……,啊啊啊!”
高速击落的皮带很快就将浑圆雪白的肉臀抽成了一只深粉色的水蜜桃。
兰斯惊恐的床铺上疯狂拧动腰身,试图逃躲,却无论如何也躲不掉哪怕一记鞭笞。
性事中极端的不平等性在此刻体现的淋漓尽致。
同样都是男人,他们一个衣装得体、行动自如,可以肆意的羞辱和折磨自己的妻子;另一个却目不能视、口不能言,只能崩溃哭叫着逃躲无法预料的鞭挞。
兰斯混沌的大脑如今一心只想着如何摆脱这场责难,已经完全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思考其他事情了。
其实哪怕他只要再能稍微多清醒一点,都会对现在男人的状态感到奇怪。
一向温润而克制的大祭司在性事中一反常态的暴虐似乎在预兆着什么,只可惜眼下的兰斯却已经根本无暇顾及了。
他无数次耸动着腰身试图逃离,又很快的被男人拽着阴囊拉扯回原地。
他捂着阴囊发出凄惨的可怜哀鸣,却连通过道歉来换取喘息的机会都没有。
兰斯无助的摇着头,晶莹的眼泪顺着俊秀的面庞淌落下来,沾染到垂落的发丝上后又逐渐没入床单。他痛苦的想要蜷缩起四肢,却因为胡乱遮掩下体的双手不小心蹭到了愈发烫热的戒指,被猛然穿出的长刺扎透了阴核内里的骚籽。
柏尼斯在他身上留下的淫邪之物完美的履行着它的职责,按照预定好的模式毫不留情的给予不懂规矩的omega施与惩罚。
细刺开始反复在骚蒂中频繁贯穿,凿弄着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