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江谨言长吁了一口气,就要放下戒备的瞬间,男人突然动作,两根手指隔着包皮捏住了里面娇软的骚豆子,狠狠一搓一拧,便生生将那处可怜的阴蒂残忍的从包皮当中剥了出来。
江谨言戒备的摇摇头,双眼如临大敌般紧紧的盯着他手中的动作。
他一边自顾自的絮叨着,一边把昨天偷偷藏进了床头柜的小东西摸了出来。
“自己剥好了,可别溜进去了,不然下次可就要哥哥自己剥了。
江谨言咬着唇合上双眼轻轻的摇头,过了一会儿,又睁开眼,用一双波光粼粼的凤目带着哀求的意味去瞧他。
江谨言伸出手来遮挡那一缕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的阳光,男人见状不声不响的挪动了一下身子,贴心的用宽厚结实的脊背遮去了那道刺目的光。
他开始动摇起来,修长的指无意识的在床单上抓挠着。
他双眼紧紧地盯着胯间,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起来,男人的手指却好似蜻蜓点水一般,只是在那里虚虚的点了几下,似乎并没有想要进一步侵犯的意图。
轻,轻一点,太痛了——,我,呜……,我听见了——,松,松开……,求求你——”
江辞明显愣了一下,停顿了片刻才伸手将几根线条抓在了手里,嘴角的笑意止不住的扩散开来,“哥哥知道这是做什么的吗?”
“先用这个!”
男人松开了手,将沾满了淫液的拇指举到了面前,当着他的面,伸出舌头来色气的舔舐净了,末了还咂咂嘴,邪气的扯起嘴角来恶劣的道:“真甜。”
江谨言羞耻的浑身哆嗦,别开眼睛不愿意多看,却很快就又被人强硬的捏着下巴把脸转了过来,被迫张开嘴巴和男人接了一个带着淡淡腥膻味的吻。
“再不快点做决定就要迟到了哦,哥哥。”
男人笑了一下,便俯身凑到了他的近前,诱哄着让人打开了双腿。
之后,男人却仍嫌弃不够一般,仍然不断地掐紧了阴蒂根部的包皮不断碾动,试图将那淫豆最底端最敏感的系带处也挤弄出来。
江谨言捉着他的小臂失声惨叫,下身疯狂抖动着喷出了大股湿热的潮液。原本被抱拢在胸前的长腿踢蹬开来,又因为被捏紧了娇软淫蒂的内核抽搐着绷的笔直。
“这些都要用,但是哥哥可以自己选,哥哥想要先用哪个?”
“很多定做的东西还没有到货,昨天先给哥哥准备了些小东西——”
他难受的拧动腰身,脚趾都因为过分的爽利蜷了起来,男人却仍在不管不顾的肆意着把玩着那处娇软的蜜豆,翻来覆去的恶意用手指剃刮被完全剥离了包皮保护的柔软蒂珠。
可是冷血的男人却全然没有因为他的示弱而生出怜惜来,反而愈发兴奋了一般,伸出手来扣弄他遍布咬痕的挺翘乳头儿,不甚在意的道:“哥哥不想选吗?榨汁榨不够被惩罚也没关系吗?
“——要不哥哥肯定榨不出这么多奶来。”
修长细腻的手指触上了腿间绽开的肥腻肉花儿,男人的手指微微一使力,便将那两瓣尚未褪去红肿的肥鲍撑了开来。江谨言哆嗦着抱紧了膝弯,嘴里发出阵阵甜腻的喘息声。
可惜他在半道就被人掐住了纤瘦的腰肢,对方几乎连力气都没有使,便轻而易举的将他拖回了原地。
江谨言猛地哆嗦了一下,发出了一声恐惧到了极点的响亮啜泣。他现在毫不怀疑男人在性事方面的残忍程度,如果对方再三许诺威胁过的事情没有得到预想之中的反馈,他一定会受到比男人所描述的还要恐怖的对待。
果不其然,江辞将东西全都掏出来之后,便抬手将他的T恤剥掉了。被扒的光溜溜的江大夫耻于这种青天白日见的荒淫情事,像是畏惧阳光一样,翻身就想要往被拨在一旁的被子里面钻。
“我带了杯子来,”江辞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了一个大容量的牛奶杯,看起来像是买牛奶送的那种。他把杯子随手放到了床铺上,笑眯眯的伸手去开床头柜。
江谨言随手抓起了几根缝补衣物的细线,强忍着惧意递到了男人的眼前。他实在是想象不到这么细小的东西能做什么用,索性便先选了这个看起来最没有杀伤力的东西。
男人粗长有力的手指在他柔软滑腻的逼唇上游走了片刻后便直奔主题,两根手指的指腹很快捻上了被包皮包裹的鲜红肉豆儿。
“真可爱,”男人赞叹道,忍不住又用尾指轻轻勾了勾那颗晃动不已的骚豆子,江谨言顿时打了个激灵,捉着男人衣摆的手指攥紧了,嘴里吐出一声破碎的呜咽。
几根细绳,一个粗胶带,一根领带夹和一个打蛋器,被胡乱的零散着扔到了床上。都是些家里随处就能找到的小玩意儿,江谨言却绝不相信这些东西如今要发挥的会是他们原本的功能。
“耽误上班可就不好了。”
他顿了顿,不知想到了什么,脸上竟然露出了一点神往的表情,半响,才轻声继续反问道:“捆起来用皮带抽阴囊?或者用皮鞋把小骚豆子踢烂?这样也没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