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的哀叫,痛爽的耻骨都在不断抽动。
他被男人扶着站了起来,又被掐着腰翻了过去。他哭着被男人又一次捞起了一条腿,推搡到了桌台的尽头,骑在了尖锐的桌角上。
锋利的大理石台面有着尖锐的棱角,几乎是骑坐上去的一瞬间,那锋利的桌角便扎入了娇软的阴蒂,连带着胯下的两颗囊球都被压扁了。
江辞随手从筷子笼里抽了一根粗糙的木筷,草草的冲洗了一下,便用双手环过了哥哥的细腰,捏紧了红肿发胀的娇嫩龟头。
鼓胀的铃口一下子就被大力的捏开了,江谨言猛地爆发出一声尖锐的惨叫,两粒浑圆的睾丸在痛爽间开始剧烈的抽缩。
“真可爱,”江辞忍不住反手用筷子的尾端戳戳触感良好的阴囊,由衷道:“改天一定要给哥哥拴起来打肿,两颗鼓囊囊的小球,一碰哥哥就爽的发抖,真是想想就好可爱啊。”
“手感也会很棒,放在手里捏的话哥哥肯定会哭吧,到时候就要让哥哥自己递到我手里捏着玩儿,如果不听话的话就给哥哥的肚子里灌上满满一肚子尿,然后一滴也不许哥哥放出来。”
“不……,呜——,不——”
江谨言抖着嘴唇听着弟弟色情的描述,面色一下子苍白起来,啜泣着发出无力的拒绝声,害怕的两腿发软,一个劲儿的骑着桌角顺势往地上滑。
江辞向前靠了一步,将他牢牢的抵在了桌角上,继而纵容的亲亲他的发顶,轻声道:“今天不会的,哥哥别害怕,今天要玩儿别的,多了你受不住。”
江谨言只知道胡乱的摇头,双手不断地推着桌面,想要从被顶着阴部的折磨中挣脱出来。然而男人哪里会让他得逞,眼睛微微一眯,捏着铃口的手指又一使力,另一手拿着的木筷抵住了那个张阖的小口儿,微微挑动了几下,便猛地向下一插,直直的捅入了敏感到了极限的男根内部。
快速插入的筷子将娇嫩的尿道内壁磨得火热生痛,江谨言头颅猛地后仰,白眼上翻,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两手崩溃的抓在了男人握着阳物的手上,双睾痛的疯狂抽搐。
“不,不要,别!呜,呜啊……,好痛,太痛了——,不,别,别动,求求你——,别,别往里了,不行,尿,尿……,哈啊——”
男人将他的一腿压在桌子上,揽着他的腰将他的下身严丝合缝的压在了桌面上,在确保了他的阴蒂会一直饱受桌角的责难后,一边缓缓的挺动着下身,挤着江谨言自发的在桌角肏弄自己的阴蒂和肉穴,一边捏着那根贯穿了性器的木筷缓缓抽插着。
江谨言只能单腿脚尖着地,浑身的重量都压在了柔软的胯下。粗长狰狞的苦瓜几乎被尽数吞入了紧致娇嫩的牝穴,只余下一个尾端,随着不断的坐上桌子尖端被顶入穴内,又在甬道抽搐的挤弄之下被排出一点点粗壮的圆头儿。
娇软的阴蒂几乎要在尖锐的桌角上蹭破了。哪里昨夜收了太多的责难,如今都还能缩回包皮消肿。他尖叫着被男人摁在在棱角上摩擦肏干敏感的女蒂,遍布敏感神经的骚豆子被一下又一下的挤扁压烂,痛的他整个耻户都在疯狂痉挛。
前端被男人捏紧了不断在尿道中抽送的筷子俨然成了绝佳的拷问刑具,他不得不在男人的羞耻逼问中崩溃的答应各种匪夷所思的要求,稍有怠慢,那根无情的筷子便会像更深的地方造访,几乎每次肏弄都要顶撞到将他逼疯的尿点才肯罢休。
“来,哥哥自己捏着,自己肏这里,把这里好好的肏开。”
男人把他抱起来翻了个身,轻手轻脚的放到了桌面上,让他背靠墙壁打开双腿坐着诱哄着他自己捏着筷子在性器内抽插。自己则从一旁的架子上取来了一个吃西餐用的铁质刀具,拨开了碍事的阴囊后抵在了被桌角摸弄到娇软发紫的阴蒂上缓缓刮弄着。
江谨言浑身抖得跟筛子一样,嘴里不断发出呜咽哀求的声音。然而男人却好像铁石心肠一般,根本不顾他可怜的哀求,只知道一个劲儿的斥责他手中动作太慢。
他被胁迫着加入了对自己的折磨当中,不得不一边哭一边抽送插在尿道中的筷子。粗糙的木质纹理寸寸刮过娇软的尿道内壁,被捅开了的铃口犹如孩童的小嘴儿一般,紧紧的吮吸着粗长的棍状淫具。
过于粗长的筷子将尚未经过良好开发的尿道一下子就肏开了,内里粘软娇嫩的敏感媚肉从痉挛的抗拒,到被凶猛的挞伐过后讨好的吮吸也不过就是几十分钟的时间。
男人用打火机把手中的刀子烧烫了,一下又一下的摁在饱受虐责的敏感蒂珠儿上,江谨言发出惊恐的尖叫声,双腿乱蹬想要向后逃离,换来的却只是男人在苦瓜底部的几下狠狠拍击,最终只能抵着墙壁被肏的小腹痉挛双眼翻白。
烧烫的钝刀侧面被摁在浑身各处的敏感点,女蒂,阴唇,阴囊,龟头,奶粒儿,只要手中捏着筷子抽插的动作稍微慢了一拍,滚烫的刀子立马就会毫无预兆的灼烫在任何一处敏感点上。
江谨言的下身潮吹的几乎已经喷无可喷了,原本裹紧了苦瓜底部吮咬的唇肉也松软了不少,能够从肉穴和苦瓜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