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谨言:……,好吧,他懂了。
几番下来已经逐渐摸清某人恶趣味的江谨言认命的阖了阖眼睛,吐掉了嘴里的被罩,用羞耻到微微发颤的声音低声道:
“进,进来 ——”
“——求你,我愿意……,”他把手竭力伸长了,向后想要去抓男人的腕骨,耻辱道:“……愿意付出代价。”
男人发出了一声轻笑,像是愉悦至极,又钩子一般带着漫不经心的轻佻。
江谨言心里一颤,刚刚攀上对方手腕的手指像是坚冰触上了滚烫的火焰,他惊慌失措的蜷起指间,想要收回手来。男人先他一步,一把捏住了几根葱管儿一样的手指,引着他去摸两人的结合处。
缓缓的律动很快就把江谨言好不容易捡回来的一丝清明丢到了九霄云外,他摸了一手黏腻的汁液,五指覆在床单上,却不敢使力的抓下去。男人提着他的腰狠狠的向后顶撞着,这样的姿势让性器进入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
男人的凶器前端带着一点上翘的弧度,像一把弯刀,轻而易举的就能将他的五脏六腑绞弄得翻天覆地。后入终于将两人之间的最后一点距离也消去了,粗长的阳物毫无阻碍的碾过被肏的熟热软烂的宫颈肉环,一下又一下的凿在了未曾预料到会被以如此粗鲁方式造访的子宫内壁。
两片肉唇被硕大的睾丸拍的又肥又肿,隐隐显出发紫的迹象来。前面的阴蒂也被男人时不时毫无怜惜的一把掐弄折磨的烂兮兮的。江辞甚至把龟头抵在子宫口出,逼着江谨言自己用修剪的整齐的指甲去扣弄自己的两粒乳头,稍一怠慢,等待着他的便是一阵疾风暴雨般的很肏。
朦胧中,他听见男人说了一句什么,他知道那是那人在像他讨要理应属于他的奖赏,亦或是说,以一个不容抗拒的语气发布命令,宣布他将要付出的代价。
不过他已经无暇顾及了。
实在是太爽了——
他胡乱的点头、摇头,眼角的泪水和嘴边的唾液不受控制的随着这场禁忌的狂欢淌了满脸。既狼狈又欢愉,绝顶的快感不仅冲断了他最后的理智,也燃尽了他在性事中最后的无所适从。
男人强迫他隔着小腹去摸那在肚皮上凸显的性器形状时,要被捅穿了的恐惧感再一次涌了上来。他惊恐的发出尖叫,在一片混乱中想要支起上身逃离开来。
殊不知这一个动作恰恰随了男人的意。
男人一手扣住了他的肩膀,另一手摁着他的腰身往下狠压。江辞感觉自己的腰都快要断了,下身不知道射了多少次的性器已经有些隐隐作痛。他正暗自感叹年轻就是好啊的时候,猛然间,那双原本已经有些失焦的瞳孔陡然睁大了!
“呀啊啊——!!!”
滚烫的浓精毫无预兆的喷射到了子宫的内壁上,少经碰触的敏感嫩肉哪里经得起这般的烫热浊液,瞬间便痉挛抽搐了起来。江辞的下体被抽缩的宫口夹得舒爽,微微眯了一下眼睛,也跟着呼出一口烫热的气息。
江谨言爽的四肢都有些微微的发麻,被滚烫的精液折磨的接连发出近乎凄惨的尖叫声。
江辞一连射了十几股才终于停下来,他松开了死死钳住江谨言胯骨的手掌,深呼了一口气,眯起眼睛去瞧那脆弱肌肤上被自己留下的青紫淤痕。性爱中被他接连掌掴的屁股也红肿的不像话,江辞眼眸中神色微动,不知想到了什么,轻轻地笑了一声儿。
江谨言现在几乎已经是像本能一般的害怕他的笑声了。
站在他的角度而言,这样的笑声中蕴含着善意的可能性实在是微乎其微。
所以即使他现在正抱着肚子在床上,被又多又烫的精液浇灌的周身发麻,浑噩的神志和疲惫到了极点的四肢让他只能像一滩水一样瘫软在柔软的被褥中,他却仍然是下意识的,在男人的哼笑声中,异常明显的打了个哆嗦。
“好胀——,呜……,烫,烫死了——”
江谨言神志不清的呢喃着,江辞忍不住伸手去摸他被射到微微鼓胀的小腹。他轻柔的在上面揉了揉,轻声安抚道:
“乖,哥哥,揉揉就不胀了——,”
江谨言半睁着双眼,眼底却早已一片混沌,他含糊不清的嘟囔了一句什么,爽够了的江辞立马好脾气的俯下身子去听,却在靠近听清的瞬间,猛然间僵住了。
他的哥哥正在用口齿不清的、甚至有些哆嗦的气音,反复的念叨着同一句话:
“小辞……,喜,喜欢——”
如果江谨言现在还清醒着,他一定会在震惊之余破口大骂:
你tm眼圈怎么又红了!
江辞连手都快不会用了。
他哆嗦着手指,勉强从地下的衣物中翻出了一枚素戒,又小心翼翼的戴在了江谨言的中指上,——他甚至不敢带在对方的无名指上,接着很虔诚的在上面落下了一个吻,
江谨言已经睡熟了,又或者是直接被肏昏了。总之现在正呼吸均匀的陷在柔软的被褥中,纤长的睫毛随着呼吸的频率微微颤动着。
江辞低头欣赏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