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舒远抬眼看了一眼,雌虫手搭在的床头上,木质床头已经开裂,这个力气,足够雌虫掀翻砸碎这屋子里的一切,但他却无力反抗身后瘦弱的亚雌。
“我知道。”舒远说,他当然知道,缪沙现在已经怒不可恕了,他敢肯定,他做的事,他说的话,对缪沙来说都是第一次遭受这样的屈辱。
他说:“骚货,承认吧,你才是那个婊子。一只淫荡的……下贱的……雌虫婊子。”
雌虫的弱点是不是雄虫舒远不知道。但舒远现在可以肯定,雌虫最脆弱的地方一定是他的生殖腔。
舒远一口气,恶狠狠的发泄怒意,这是他在雌虫面前从没展现过的狠意。
舒远的声音也有一点喘息,“承认啊!你这个婊子!屁股给我抬高点。”
缪沙握着的枕头瞬间爆炸,绒白的鹅毛炸开在床上,他想动,但舒远的虫屌已经完全破开他的生殖腔,抵在最深最软的嫩肉上。
与此同时,他恶狠狠的说:“你才是婊子!”
“我说的没错吧,你就是骚货,听听自己的声音。”
他被迫后仰的脸上让舒远看的清楚,那眼神里有茫然,有不可思议,还有不可遮掩的杀意。
“但你改变不了事实,就像现在,你抬着屁股迎合我,一开始也是你张开大腿求我操,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缪沙大人。”
舒远不给他喘息的机会,他松开头发,两只手掐着他的腰,身体一点点向前压,让虫屌继续破开生殖器完全进入,一边进一边说:“你搞清楚,是我在操你这个婊子!你淫荡的屁股在邀请我操进去,是你抬起屁股求操。是我——在操你!”
而这只毫无经验的雌虫对抗的是纵横黄游多年的舒远,舒远的虫屌次次抽到腔口边上,然后使出最大力顶进去,顶到腔口最深处的嫩肉上,他知道有太多让对方爽,浪,荡的姿势和技巧了,但他偏偏要雌虫最痛,他要让这只的浪荡的雌虫痛到发爽。
“什么?你开始爽了吗?嗯?”舒远继续刺激他。
他趴在床上,后背像小山丘一样壮实,腰部也很粗壮,被两只白玉一样精致的手握住,两瓣屁股像两只大肉球抵在舒远的小腹上,根本看不出中间还含着粗壮的虫屌——舒远进的太深了。
“滚出去!你这个——啊!”
“我会杀了你!”雌虫嘶吼着。
“对!我就是垃圾,但你这个婊子!你在被一只垃圾操,你算什么?”
“嗯哈……哼……”
“或者说你这个婊子,不就是淫荡的骚货吗?”
虫屌破开娇弱紧致的生殖腔,一大半进到这个第一次被捅开探索的秘境。舒远的力气只能让它进入一半。但那就够了,因为生殖腔被这个巨物的气势吓到发抖,紧紧的、不停的、裹着虫屌,试图用微不足道的力气抵御它的入侵。
舒远低头看,虫屌抽出时带出来不少血迹。
“你这垃圾——”
缪沙嘶吼一声,抬起头颅,舒远抓起床头的毛巾捂住缪沙的口鼻。
雌虫真是悲哀的生物。
呵。
被抓住头发才不会让雌虫有反应,但现在,缪沙脸上充满痛意。在虫屌破开生殖器的瞬间,雌虫口中传出痛楚的呼声,手中的火焰瞬时熄灭。
舒远无暇思考缪沙为什么还不反抗,为什么还不起来撕碎他这脆弱的身体,为什么不来结束这该死的生命!
舒远一边喘息一边怒骂他,这是他第一次,以亚雌的身份享受胜利的快感
缪沙挣扎,舒远
缪沙的屁股紧紧夹着,他不发一言,虫屌硬的在滴水。一动不动的承受着舒远的勤奋。用沉默对抗舒远。
“哼!”缪沙溢出不可抑制的痛呼呻吟。
因为雌虫的后穴天生就是承欢的地方,生殖腔为了自保,已经分泌出大量的液体润滑,虫屌出入自由,抽动时带着噗嗤噗嗤的水声。
缪沙没了动作,他已经抑制不住痛楚的喘息和嗓音。
缪沙脸埋在床上不肯抬起,床板应声裂开,突然失了支撑的雌虫身体一歪,因为他的动作虫屌在生殖腔里碾压而过。
缪沙的声音一直是无法压抑的痛呼,慢慢的确带上了一些欢愉的味道。他开始轻声呻吟起来。
全部扣进缪沙腰肉中,舒远用最大的、全身的力气,让自己的身体向前顶。
不过舒远还是想继续说。
“说啊!贱货,你算什么?”
如果这只雌虫能忍着痛楚掀翻舒远,那他可以轻易折断舒远的脖子,但他没有,舒远在他有所动作之前就已经动了起来,他两只手压在雌虫后背上,把整个人都重量都压上去,然后凶狠猛烈的抽动起来,让虫屌在他的生殖腔搅动冲撞。
就比如现在。这只强壮健硕,拥有强大力量的a级雌虫,被他瞧不上的亚雌操进了生殖腔,他却毫无反抗之力,指尖的火光像没有燃气的打火机,呲呲的冒着细小的火花,又自己噗的熄灭,闪了几次,便再也没有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