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妄!陛下威名岂容尔等议论!他既生在任府,就要行忠君之道!”
“还阿菊一个公道,还泯朝一个明君。”
“殿下,王府只剩您一个了,您要撑起王府!”
“母亲的大业,朕会替她完成。”
一瞬间如洪水般倾泻而下的声音将任箫yin死死压住,他整个人好像又沉了回去。
这不是我的记忆。
不应该出现在他的脑海里。
任箫yin挣扎着想向上,但换来的结果只有下沉的越来越深,强迫让他回忆起十几年前的雪夜。
被冷水包裹着,剥夺了呼吸的权利,任箫yin才发现——从始至终,不论是什么画面,有亲人,有朋友,有爱人,有敌人。
但独独没有任箫yin自己。
意识开始模糊,任箫yin实在觉得这滋味不好受,更何况还是两次。
“任箫yin。”
谁?谁在叫我?
任箫yin眼前一片黑暗,只能看见一个模模糊糊的人影在向他靠近。
什么人?
什么人会出现在这里。
任箫yin努力睁开眼想要一探究竟,可他拼命的去渴求,终究还是徒劳。
那人好像抓住了任箫yin的手。
义无反顾,连带着他手心的热度都一起传输到任箫yin冰凉的手上,无形中,把他和这冷水隔绝开来。
有了唯一的依靠,任箫yin的视线似乎清明起来,眼前人的轮廓越来越清晰,越来越熟悉。
那声音又在耳边响起。
“任箫yin”
“任箫yin?”
“任箫yin!”
他看清了。
那是什么人 。
“任箫yin?!”
眼中闯入久违的光亮,任箫yin看向床边的人,从惊奇慢慢变得惊喜。
“快,传太医!”
任箫yin想坐起来,结果悲哀的发现自己伤重昏迷又躺了三四日,别说坐起来,全身瘫软,动都动不了。
好在任箫yin还看的见。
果不其然。
任箫yin心道。
那人,一直都是顾停玄。
作者有话要说:
停停子的名字那个“玄”,是不符合事实或距离事实太远的意思,大概就是想让他过普通人的生活,停止这些扑朔迷离的皇室纠葛……算了,我就是个fw
呵,12月1日写《君妾》,谁给我的勇气
话说,这算首尾呼应嘛
同根生
那张可怜的圣旨终于到了主人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