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变得平坦。
盛尊柏知道陶倜这次要很久才能苏醒过来,他抱起陶倜把他放到热水浴缸里给他做好清洁,再把床上用品全部换成新的,才把陶倜抱到床上搂着他睡觉,这时天已经微微亮了。
第二天盛尊柏醒来时已经是中午,他吃过饭后,看到陶倜还没醒,就拿了电脑坐在卧室的沙发上办公。
茶几上的手机发出震动的声音,他一看是陈助理打来的,拿了手机走到书房接电话,原来是项目部的总监得到南欧项目其他投标公司透露的信息,需要讨论一下投标书是否要做一些改动,因为下周一就要投标了。
盛尊柏来到床前,拍拍陶倜的脸,陶倜没有任何反应,他用领带把陶倜的手绑在床头上,并嘱咐周叔不要让陶倜出大门,便赶去公司。
陶倜醒过来时已经是傍晚时分,房间没有一个人,只有一盏台灯亮着,他虚弱无力,浑身发烫,口干舌燥。
他动了一下,想要起来喝水,发现双手被绑着,低头看到自己赤身裸体,他的心如坠冰窟,顿时悲哀涌上心头:两个相爱的人,为什么会没有了信任?失去了信任,他们还有未来吗?
陶倜闭上眼睛,眼泪流淌下来,哀大莫过于心死也许就是这样的吧。
他难过了很久,高烧让他有些意识模糊。他封锁了自己的意识,就这样睡过去也很好,至少不用再悲伤。
晚上八点多,盛尊柏匆匆赶回家,他向周叔问了陶倜的情况,听到周叔说没有见陶倜到餐厅吃饭,心里有些担忧。
他其实没有把绑陶倜的领带打死结,陶倜只要用力就能挣脱,他只是想给陶倜表明一个训诫的态度。
他两步并作一步来到卧室,只见自己留的台灯还在亮着,他走到床边坐下:“阿倜,你醒了吗?”
他解开绑着陶倜的领带,看到陶倜一动不动,嘴唇干裂,满脸通红,他伸手摸了陶倜的额头,好热,又摸了一下陶倜的身体,全身烫得厉害。
盛尊柏慌了神,他晃动陶倜的身体,焦急道:“阿倜,醒醒,你怎么了?”
任他怎么摇晃,陶倜紧闭双眼,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