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呃……求求你,我不能……” 江含不停抚摸已经坠至最低处的肚子,很短促地呼气,我猜他是怕呼气太重将胎儿一举推出来。他的阴茎也颤颤巍巍半立着,显得分外可怜。我用手指戳弄着他股间的硬物,只是抵住那处向内推动不到半分,他就浑身颤抖紧绷,昂起脖颈闷哼着挺动腰腹。好嘛,这下胎头出来更多,反将我的手指推了出来。
江含唯一的理智支撑着他不要放声尖叫,饱满的唇瓣已经被咬出淋漓鲜血,漂亮的脸蛋上清泪纵横,忍产之痛正在带走他身上的活气。我将他软趴趴的身子捞起来,看那肚子沉甸甸压在我大腿上,几乎不留缝隙。
他的身体绷得太紧,几乎不记得如何放松,我叫他尽量放长呼吸,也只能持续到宫缩来的前一秒。临盆的痛苦如何能够抵挡呢,他就是要生了,无可奈何地要生了。
。
略显急促的水流在用力时顺着他的大腿淌下来,带来蜿蜒的痒意,他无暇顾及,下垂的肚子已经让他几乎绞不住腿,他想要立刻大岔开腿,抬高屁股生产!胎头撑开早已松软的宫口,被江含抖着臀夹在变浅的产道里。
江含彻底被吓到了,他不住晃动被压到发麻的腰部,却不敢如刚才一样尽情挺高肚子,与重力和沙发扶手一争高低。我手下细腻滑嫩的皮肤已经涨红,并且再次紧缩,一鼓一鼓不知是胎动、抽筋亦或是经脉跳动。缩痛、刺痛、与胀痛齐发,他确实弄脏了沙发——他的屁股不知何时已经全湿了,透过几层布料淅淅沥沥淌着羊水。
不!他不能生!
也许就是我逆推他胎腹的时候,也许要晚一些。江含还没有意识到身下的湿润,他为了不将孩子推出来,侧身夹紧双腿,将屁股顶在了沙发背上。因为侧卧的姿势,肚子坠在沙发上,显得腰腹很是笨拙厚重,远不如正面看着纤细,但能更清晰地看到愈发剧烈的宫缩。我轻轻拨弄着他的肚脐,在他潮湿的肚腹上滑动抚摸,已经不需要用多大的力,只是摸上去,他便敏感地低吟起来。
我把水
我将他从自我缠绕的姿势解救出来,褪下他被羊水浸湿的裤子。他光洁的腿被我推上去夹在肚腹两边。展露在我眼前的,是一个肿胀发红的娇嫩穴口,色泽干净,正一汩汩涌出清液。大量的羊水冲刷着穴口,不断给与润滑,直至它能承受一个胎儿通过。红嫩的穴已经无法闭合,鲜红的肠肉轻微外翻,好像要吐出什么。我探了手纸进去,果然,在不到两个指节的位置摸到了黏滑硬质的胎头。
幻想终止在接连三声枪响,以及一个女人凄厉的尖叫,划破空气清晰传入我和江含的耳朵。暴行尚未结束,有人质受伤了,也许已经死亡了。
帮我,帮帮我!
枪响和尖叫声也在提醒我们,这间贵宾室的隔音效果确实不好。
看着他近乎忘我的用力,看着他颈侧暴起的青筋和满脸沾湿的泪痕,我不禁有些泄气,生产原本就无法逆行,要么干脆让他生了吧。也许,这里隔音足够好,能够掩盖一个新生婴儿的哭声。
“嗬嗯!我、什么时候能生,我快忍不住了呃……” 我苦笑一声,江含其实早就忍不住了,五分钟前他开始第一次用长力,起初我还能将他的力量揉散,而后就得拧他的肚脐,用疼痛拉回他的理智。
在江含痛苦的抽吸中,时间被放慢不止十倍,一分一秒地难捱。
江含突然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力量,重重地将臀部向后砸在椅背上,用力将穴口抵住!
现在他直接折起身子推肚使力,肚腹震动不堪,滚硬滚硬,我根本无从下手,只能眼睁睁看着胎头一点点被下推,甚至将打结处推得向下绷着。挣扎中他已经将真皮沙发抓得到处都是痕迹,甚至能看到深深的月牙印。
产程中断了,但宫缩没有停止,甚至愈演愈烈,间隔变短,持续的时间在延长。我在他滚烫的肚皮上打圈揉着,实际上却在抵挡胎儿坠势,向上推挤他的肚腹,甚至在他忍受不了仰身用力的时候摁住胎头,以防胎头下移。他的腹部很清晰地向内缩紧,一度呈现出胎儿侧卧的形状,宫缩长达十几秒后,才膨胀回水盈盈的状态。但只是看起来如此,为他揉腹的我能感觉到,他的肚子即使在宫缩间隙,也远远不及刚才柔软,而是半硬半软,随时准备抽紧。
“砰!砰!砰!”
江含不断被产痛拉入深渊,深渊里有魅惑的声音呼唤他的名字,有稚嫩的婴儿笑声,一切的一切都在引诱着他,让他即刻用力,将孩子产下。系紧的衬衫已经阻挡不住生产的欲望,他身体紧紧绷着,清晰地感觉到一个圆硬的东西在不断下移,带着势如破竹的力量,侵占他的下腹、骨盆,试图掰开他绞紧的双腿。
我心急如焚,要知道,就算只有胎头出来,孩子也有可能会哭的。枪声还在间歇出现,不能再等了。
江含通红的双眼溢出泪来,无声地哀求我。他绞着腿,挺着肚子,好像一直在海边搁浅挣扎的大肚人鱼,按按肚子就能排出一串卵来。我轻叹一声,还是解开了卡在他下腹的结,毕竟这已经没有作用了,孩子已经要出来了,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