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又让楚慈格外羞耻,仿佛他是一只雌伏于野兽身下的母兽,但耳边炽热的呢喃,他的名字被身后人带着深情念出来,又把他从野兽般最原始的欲望,拽到了人类因为爱而产生的情事中。
囊袋撞击声和暧昧的水声交织在一块,两人一身黏腻的汗液,后背贴着胸膛摩擦着,体内融化的润滑的脂膏液体和上一回射入的精液随着抽插的动作被带出体外,又被捣弄成白沫挂在两人相连的穴口上。
楚慈难耐地喘息着,灼热的呼吸从口鼻中呼出,身后的人仿佛不知疲倦一般,不知道抽插了多久,他身下性器已经射过一次,后面的人还没结束。
韩越低头吻了下楚慈汗涔涔的后颈,身下动作停了下来,楚慈瞳孔一缩,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口中逸出一句带着哭腔的“不行……”,挣扎着撑起上身要往前爬去,试图挣脱身后的性器。
“啊……”
楚慈哭叫出声,韩越压下他的动作,叼住他的后颈肉狠狠咬了下去,血液香甜的味道极大地刺激了他,他再也忍不住,身下性器喷涌而出,滚烫的精液再度击打在楚慈深处。
双重冲击如同一把利刃,把楚慈残存不多的理智劈得稀碎,他空洞睁着的眼,如同一片漆黑的夜空,快感又如同烟火,在这片夜空中绽放开来。
楚慈身下已经射过一次的性器颤了颤,在无人碰触过的情况下生生又射了出来,白浆把身下床单射得一塌糊涂。
一切结束后,韩越抽出自己的性器,把楚慈抱在怀里满足地亲了亲,楚慈闭着眼平息着过快的呼吸,许久才哑着嗓子道:“我要洗澡。”
韩越亲了亲他的脸:“好。”
说话间把楚慈抱起来,走进了房间自带的盥洗室,盥洗室里的浴缸乘着一缸水,是他之前就准备好的,只不过现在已经凉了,他伸手在水中搅弄了两圈,在异能的作用下,水温又重新变热。
他把楚慈塞进浴缸,又把自己也挤了进去,浴缸虽然够大,但两个大男人进来仍然显得拥挤,楚慈靠着一边的缸壁,推了推韩越靠近的身体,有气无力地说:“你进来干什么?出去。”
韩越拉开他推拒的手,调笑到:“我来给你洗澡啊。”
楚慈还想反抗,但韩越却意外地没有多余的动作,反而在认真帮他擦洗身体,按摩着他酸痛的肌肉,经历过两次情事的楚慈浑身酸胀得不行,被韩越老道的按摩手法按得舒服地闭上眼,默认了韩越的服侍。
谁知他才闭上眼享受了一会儿,胸前樱果就被人叼进嘴里嚼弄,他察觉到不对劲,睁开眼挣动,但为时已晚,韩越顺着温暖的水流捅进了一根手指,在穴内肆意作乱,如同清点宝藏一般,在敏感的嫩肉上摸索着,最后按上那一点敏感的凸起。
体内的精液顺着手指流出体外,把那一块的清水都染得混浊起来。
楚慈水中性器又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随着体内在那一点上的研磨发着抖,韩越恣意玩弄着凸起的腺体,听着楚慈因此愈发急促的呼吸,口中叼着他胸前的粉樱,吮吸着啃咬着,留下一个不深不浅的牙印。
韩越一路啄吻着楚慈的脖颈、锁骨,鲜艳的吻痕如同腊梅盛开在雪白的肌肤上。
腺体被持续直接的刺激,楚慈的前端颤了颤,又要再一次攀上顶峰,韩越却突然伸手堵住小眼,咬着他耳朵道:“你今天射太多了。”
楚慈一口咬上他的肩膀,声音冷冰冰的,却因喘息而沾染上了情欲的味道:“你停下来,我就不会……”
“那不行,我就想睡你。”韩越狭促地笑了笑,抽出自己的手指,换上胯下的长枪,重新顶了进去。
水流被顶进体内,又随着体内被性器逐渐填满而被挤出体外,楚慈带着泣音喘了一声,被韩越扶着腰骑到自己身上,楚慈撑着韩越的胸膛,喘着气,想趁着神智清明从他身上起来。
韩越没有阻拦他的动作,眯起眼看着楚慈慢慢起身,性器从温暖的穴内脱出,在经过那个凸起的腺体时,突然猛地一顶,硕大的头部撞上那块凸起,力道大得几乎要将腺体碾平。
楚慈压抑地呜咽一声,腰肢一软,整个人脱力地坐了下去,把那根巨大勃发的性器吞吃到底,只留两颗囊袋紧贴着穴眼。
韩越掐着楚慈的腰上下挺弄,喘着粗气在楚慈耳边诱哄:“最后一次,做完这次就不做了。”
楚慈偏过头不愿意理会他。
韩越被楚慈赌气的模样逗乐,身下一个用力,撞上那一点敏感处,楚慈身体一软,整个人趴在韩越身上,韩越叼住他的耳垂,利齿磨蹭着软肉,哄道:“乖。”
楚慈咬住他的脖颈,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
浴缸里的水随着两人动作飞溅而出,盥洗室里水汽氤氲,水珠挂在两人身上,楚慈忍不住瑟缩一下,韩越动作猛地一顿,发觉经过刚才的一番折腾,水温已经重新变凉。
他托着楚慈的屁股把他抱起来走出浴缸,扯过旁边的一块大毛毯把两人包裹住,擦干身上滚落的水珠。
一番动作下来,两人相连的下体也没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