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动作却像个变态,色情地揉着聂风的胸肉,食指和中指还夹着他乳头。
虽然是晚上,公园这一隅也没什么人,但聂风还是紧张得浑身发软,被步惊云摸过的地方比平时更敏感,他难受地把头往旁边偏过去,只留给步惊云一个漂亮的下颌线。
步惊云觉得好笑,跑步的时候都光明正大地露着上半身,被玩了几下胸口就害臊成这样?一声冷笑从他鼻腔里哼出,他直接把手伸到聂风穴口,手指刮了一点他大腿内侧的乳液充当润滑,毫不留情地探了一根指尖进去。聂风的脸色稍微有点发白,脖子也绷得紧紧。
步惊云看着他这副可怜姿态,还是硬下心肠,把自己裤链拉下,掏出鸡巴,撸了几下,勃起后把粗大肉茎扶起,把龟头对准他后穴,缓慢往前推,直至性器的一半都没入聂风的后穴。
“呜……”聂风感觉自己里面都被撑得饱胀,他承纳得辛苦,步惊云也入得不容易,两人头上都蒙了薄薄一层汗。“放松。”聂风欲哭无泪,有人会在这种情况下还放松得下来?!“你说得倒是容易……哈啊!”他体内敏感一点被步惊云茎头刮过,后穴酸酸麻麻,喘息乱了起来。他们不是第一次做爱,但是在公共场合还是第一次。
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打野战”?
聂风的思绪突然飞到那些不入流的色情文学上:在野外苟合的男女,鸡巴还嵌在体内的时候被抓个正着……他被那些下流的性幻想激得羞怯又兴奋。
步惊云不满地又捏了捏他的屁股,突然绞得那么紧,他在想什么?他加快了抽插步调,埋头苦干,挺进再抽出,直干得聂风腿肚子发软,再也没法分心。他龟头戳在聂风肉穴肠壁黏膜,一下又一下,到后来干脆直接捉起聂风两只肌肉线条干练的脚踝,扛在肩上,从背后只能看到步惊云宽阔后背和被他扛在肩上的两只白皙小腿,脚上还套着白色袜子,脱下的内裤也挂在腿上,随着被肏干的节奏颠来颠去,白色的贴身衣物纯洁又淫荡,像av里演女学生的演员。
步惊云心想,等下个月发工资就去买部智能机。
聂风痛苦睁眼,他感觉步惊云那根东西又大了一圈。自己后穴完完全全被他那柄肉刃塞满,整个甬道都被他填得满满当当,穴肉的褶皱都被他撑开。他虽然被对方制住不能动,但还不敢放松警惕,生怕有路过的人看见他们正在做这不堪之事。他只能睁大眼睛看着在他身上耸动的男人,叹了口气。看来今天云师兄是不打算放过他。
他放弃抵抗——像往常一样,顺着他师兄的意思来——鼻尖轻轻蹭上步惊云的脸,像小动物在索吻。步惊云动作一停,然后嘴唇慢慢贴上他的。他又怎么看不出聂风在求饶?
但他真的不打算就这么放过聂风。
“呃、啊!云、云师兄……步惊云!放开我!”聂风的下半身突然被步惊云抬起,他现在只有后背靠在长椅上,一头长发早已被汗打湿,偏过头的时候还能看到旁边不知是谁随手丢弃的甜甜圈纸袋。他更意识到这是在公园,随时会有人走近看到他们。
他又想逃,可是本来引以为傲的稳固下盘已经被步惊云擒拿住,悬在半空中,肉穴被当做飞机杯一样被对方用肉棒入侵。他被干得生理泪水都从眼角流下。步惊云看穿了他,把他的腿分得更开,把自己深深埋进他体内。
正当步惊云奋力抽插之时,他突然听见有人的交谈声从远处传来。
这附近就是大学,偶然有上完晚课的学生为了抄近道而走这条偏僻小路。步惊云倒是不在意,让他在别人面前光着出去遛鸟儿都没问题,可聂风……他几乎是没思考就把青年抱在怀里,大步一迈就闪身进旁边建筑之间的小胡同里。
幸亏里面没有醉汉或者流浪汉,他可不想让聂风这副模样被别人看见。
聂风还没反应过来就一阵天翻地覆,下一秒就被摁在墙上接着肏干,乳头蹭着粗糙墙面,上下来回摩擦,充血挺立起来,又被步惊云故意拧住然后反复摩擦。因为姿势和地点的改变,他一条腿现在被放下,立在地面上支撑身体,另一只脚被步惊云抬起,对方精壮的腰身打桩机一样,胯下那根鸡巴不知疲倦地捅插在他肉穴里,等到聂风意识到这野兽交媾一般的姿势的屈辱之处,他已经被耕耘得像春雨后柔软的田地一样烂熟。
——而且某种程度上也是【肥沃】,步惊云在心里默默竖起大拇指。
他们做爱的时候一般都没有声音,若不是有时步惊云好胜心起来,非要逼聂风喘出声的话,他是很少喊出口的。比如这时,聂风被肏弄得狠了,青年声线干净的呻吟溢出喉咙,“啊、啊!不要一直顶那里……”
步惊云今夜却要做个十足恶人。他贴在聂风耳边,低沉道:“再喘就会被别人听到。”
聂风立刻噤声。如果胡同里灯光没这么昏暗,那么步惊云就能欣赏到他全身涨成的粉红色。可惜小巷子里没几道光线,聂风也被摁在墙上,其实是看不清有无人经过的。步惊云还极其恶劣地顶弄着他肠肉上敏感那一点,快感被捣成破碎的呻吟声,要不是聂风捂住嘴,他肯定会忍不住会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