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痉挛般抽动。屁眼被操的陌生快感伴随着一阵隐晦的尿意,越积越高,终於达到了一个临界点!
“唔唔!!”
陆峻咬着牙,瞪着罪魁祸首,然而与他这坚毅表情不符的是,他的下体如同决堤一般,肉棒上青筋搏动,马眼大开,一下下地迸射出浓白色的激流,一股、两股……强劲的精液喷洒在他的机车服上,留下明显的痕迹。
“一般爽?现在呢,爽不爽,啊?操……”
姜延灼胯下不停,较劲似的趁着陆峻高潮不断狠撞。足足射了六七下,陆峻的鸡巴才从硬的像铁的状态变软了些,然而马眼口的抽动仍然没有停止,陆峻似疲惫般半眯着眼睛,嘴里发出模糊的喘息,鸡巴空射片刻後,居然缓缓地从顶端射出了清透的液体,潺潺地从歪倒在腹部的鸡巴流出,一路顺着滑到大腿、膝盖,像蜿蜒的小溪一般从他撑地的那条腿上流下,从靴侧汇入地面,打湿了一片。射精时肠道剧烈的收缩也刺激着姜延灼的鸡巴,更何况他为了操尿陆峻,还在收紧的甬道里强行插了会儿,已经无限接近射精边缘,然而他腹肌紧绷,几次明显的起伏後还是强行克制住了射精的欲望。姜延灼忍着从会阴窜上来的快感,喘息着调侃:“这回真操尿了。”
陆峻几乎撑不住自己的重量,长腿虚弱地弯着,身体都滑下去一大截,全靠姜延灼拽着他。往日总是面无表情的帅脸上,此刻满是疲乏和迷茫。虽然尿的并不多,但对他来说已经算是极大的冲击了。
“没事吧?”
姜延灼拍拍他脸颊,也感觉自己好像操得太猛太过分了点,陆峻这才刚开苞就被这样操,得亏他体力强,不然早就受不了了。只是还没等陆峻回过神,姜延灼余光就瞥见不远处一个红点缓缓朝这边靠近,有人正抽着烟走过来!
姜延灼忙把陆峻放下来,藏在低矮的灌木後面,自己也俯身趴下,情况紧急,二人交合处都来不及分开,姜延灼浑身汗毛都要竖起来了,然而紧张之余,刚刚没射的鸡巴越发坚硬,在陆峻屁眼里一跳一跳的。他低下头,正好和陆峻漆黑的眼睛视线对上,陆峻沉沉地盯着他,抬手把自己沾满各种液体的外套脱了,丢到一边。姜延灼心虚地摸了摸鼻尖,外边小路上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借着烟头的火光,姜延灼看清楚了来人,是陈哥。陈哥深深吸了一口,吐出一片白雾,发出舒爽的叹息,看起来只是跑来这边抽烟。
姜延灼忽然觉得,这是个借坡下驴的好时机。他压低了身子,两人完全赤裸的胸膛贴在一块,胯部轻轻顶了两下,小声说:“以後还敢不敢飙车了?”
姜延灼感觉自己他妈的像个用心良苦的老父亲。然而陆峻连着开苞又被操尿,那股子倔脾气也上来了,冷冷拍开姜延灼凑到耳边的下巴,“敢。”
操!姜延灼鸡巴还被裹着,处在性欲高潮,理智直降,对陆峻不爱惜自己小命的怒火又噌地一下上来了。啪!啪!啪!幽静的夜里忽然响起清脆的肉体撞击声。
“卧槽?!”陈哥吓了一跳,差点蹦起来,扭头看去,正好看到三四米开外的灌木後边,一个男人精赤着上身立起来,正跪在地上,身子不断前後起伏,瞎子都能看出来他正在干什麽。陈哥目瞪口呆地借着月光看了几秒,认出人来了,“我……我靠,兄弟,你他妈,玩的真野啊你,我说怎麽找不到你人呢,居然跑这玩野战来了。”
在陆峻看神经病一样的眼神和陈哥震撼佩服的视线里,姜延灼大开大合地按着陆峻双腿操,把他射过一次的粗屌操得左右摇摆。姜延灼手里捏着自己之前脱下来的衣服,打算如果那光头真没眼色地冲过来就给陆峻盖上。陆峻脱了上衣,姜延灼可算能肆无忌惮地摸他胸肌了,仗着陆峻不敢乱动,一只手来回揉搓紧实的肌肉,拨弄翘起的乳头。姜延灼低头看着陆峻,挑衅般地扬起眉毛,嘴上答着陈哥的话:“毕竟有的人就是爱刺激,为了刺激连命都可以不要,野战算个啥,对吧?”
陈哥以为他还在介意让陆峻跑死亡公路的事,摆摆手道:“你这就没意思了,也不是我逼你陆兄弟跑的,他自己也时不时来这飙车呢。对了,他人呢?”
陆峻躺在树叶堆上,脑袋後面是不算太密的灌木丛,身前是姜延灼赤裸矫健的男体,纯粹雄性的力量将他挤压在中间,骤然听到自己的名字让他一个激灵,如果陈哥现在走过来,就会看见他张着腿,被姜延灼操屁股的样子……
姜延灼受的刺激也不小,腹肌像是经历了剧烈运动似的收缩起伏着,他抽出一小截鸡巴,又重新干进去,抹了一把二人交合处的白沫,故作轻松道:“不知道,跟他吵架了。”
“啧,你们两个小子。”
陈哥不赞同地摇摇头,稍微走近了两步。陆峻身体猛地一僵,菊穴紧缩,夹得姜延灼嘶了一声,姜延灼居然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图,而随着後穴快感不断,在外人面前隔着几丛灌木做爱的刺激感,让陆峻难以自制地重新硬了起来,似乎也觉得自己这样有些丢人,陆峻冷着张帅脸偏到一旁,不跟姜延灼对视了。姜延灼笑了声,握着他那根深棕色,足有十八厘米的大屌,像换挡一般左右把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