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情欲上升到了一个极致高度,然后在脑海里炸了个满花。他忍不住发出满足的,带着浓重鼻音的低声嘶吼,像小兽一般地把头埋进了守约脖颈里,尽力做着安抚的行为。
守约感觉自己修剪齐整的指甲已经快要陷进玄策的肉里了,他疼得两条腿都在打颤,只有当玄策又把舌尖伸进他耳廓里面时,他感受着温软的物体不停刺激着敏感的耳廓内部,才缓了回来。
对于亲吻和舔舐都是带着懵懂的试探,只是凭着成年人的本能,所以在身体勉强适应过后,尽管玄策已经是小心翼翼了,守约还是感觉穴道里是带着要撕裂般的扯着的痛。他的腿早就被玄策用手大力分开,现在只能被迫去夹住身上壮实的腰,自己的腰肢也是被人用手紧紧箍着的,守约只能去抓紧了床上的被单。
青年在得到默许以后就彻底放开了自己,在进出完全顺利以后,玄策清楚地听见身下人咬在牙齿里面的呻吟,他的两只手有些无助地抓着旁边满是褶皱的床单,眼里蕴着明明白白的水汽。
守约的腿是彻底软了,谁能想到穴道里那处小小的凸起能带来这么令人发狂般的颤栗的酥麻感,特别是在玄策发现自己找对地方以后,抽出到半个头部去卡着已经被肠液打湿的穴口,然后再直直地朝那里碾了过去,一路畅通无阻地抵达深处,快要哑掉嗓子的高音就那么喊了出来,四肢百骸都被快苏化掉了。
守约的腿是没办法地放下去了,他只能屈膝夹着玄策的腰,随着颠簸一起动作。打乱的银白头发半遮了眼睛,守约控制不住地哭红了眼眶,他闭紧了眼睛,把娇媚的声音挤压在齿间,咬碎成了碎沫般暧昧的闷哼。
这近似亲昵的声音重击似的一下一下敲在玄策的心口,理智早就在极端的快感里被湮灭成泡沫,交媾时的所有行为都是出自本愿,就像他这样粗暴地桎梏住自己的哥哥,大肆肏干以前想也不敢想的人,可又忍不住在极度的愉悦中抽身出温顺的行为,俯下身好让软躺在床上的人可以心满意足地抱住他。
就像是抱住水中的浮木一般,守约四肢都顺势缠了上去,好让火热的赤裸躯体可以紧紧地贴合在一起,熨帖上每一寸皮肤。他把头靠在了玄策肩膀的附近,也不再掩饰让人羞耻的声音,放纵地把每一个音节都送到了玄策耳里。
汗液蒸腾掉屋里仅存的凉意,全身都火热了起来,可是被欲望掌控的神思又做不到去驱使身体做出除了性爱以外的事,至少现在是不可能的。于是两个人就那么黏腻地抱在一起,在穴道被不停摩擦的同时,紧贴的小腹也被守约不停外吐白液的性器给染湿,再随着玄策的撞击来回摩擦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
快感就像是要飞了一样,在急促的喘息里,守约抑制不住地绷住了全身,在玄策用手探进他们身体之间,准确地抚慰上他的性器以后,大脑就真的彻底断了线。看着守约后背扯着紧致的线条,就那么弯出诱人的弧度,玄策当然是抵抗不了的,他把人抱得更紧了,就像是要揉碎进自己的血液里。然后在守约瞬间冒出的无数个高音以后,身体里面的性器似乎是想要捅进最深处,才在同样紧绷的穴道里放了出来。
湿漉漉的,到处都是,身体就像是才从海里捞出来一样的精疲力尽。守约还在被玄策抱在怀里,胸腔里全是起伏和呼吸气,睁不开的眼睛现在才终于可以好好去看人。
头发已经因为汗液,被湿腻地粘在了自己或对方的皮肤上,玄策还不肯放开地抱着人靠在了床头。夜里寂静的声响还无法进入思绪,他们依旧是热的,话没法从干渴的嗓子发出来,唾液仿佛在之前的亲吻里全都给了对方,涩涩的口腔分泌不出粘液,身体的水分就那么无知觉地流失掉了。
守约被放心地抱着,清明的大脑在向他发出请求,他哑着嗓子,模糊地说了一个“水”字。
然后也不知道玄策是什么时候在床头放了一瓶没喝完的矿泉水,他就着喝了一大口,鼓着嘴去送到了守约的嘴边,原本干涩的亲吻就被湿润了。
是谁开始的?不知道,反正话还一句没说,就又开始贪婪地去吮吸对方柔软的舌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