甸的触感,似乎才切切实实地感觉到眼前的人是属于他的。大手揉搓着柔软又有弹性的乳肉,手掌在衬衫底下将奶子挤压成各种形状,乳肉快从指缝间溢出来似的。
把奶肉玩得都立起来后,苏律雅身下一凉,路雁洲已经剥了他两层裤子,褪到了腿弯处,露出蜜桃似的两瓣臀丘,又揉上了他的鸡巴,“这里也不可以干别的女人,都是我的。”
苏律雅被他揉得差点射了,心里却因为他的霸道而生出一股甜蜜,身子底下湿的更厉害,“唔主人,想要主人,骚逼好痒哦……”
路雁洲吮住他的嘴唇,轻轻啃咬了一下,“答应我吗?”
"答应,答应主人,骚母狗是主人的要主人大鸡巴干进来,把屁眼插坏呜呜。”苏律雅眼角泛出了泪花,红唇微张喘息着。
路雁洲也早就忍耐不住,大大分开他的双腿,掰开臀肉,露出那股间的屁眼,两个淫洞都在不断淌着汁液,已然是准备好了。
路雁洲探进一根手指揉着他的后穴,穴口又湿又软,苏律雅低低的叫了一声,双腿差点盘不住,整个人摇摇欲坠。
路雁洲将他转个身放在树杈上,翘起臀部,摆出母狗的姿势,露出穴眼等待男人的鸡巴肏干。
那松软的穴口就已经流出了汁水,颜色又红又嫩,路雁洲拉下裤子拉链,只掏出阴茎来,这颗桃树的主干部分并不高,他们的姿势刚好可以完美的楔入。
完全暴露的性爱让两人都很激动,龟头抵上那肉穴时,只是磨蹭了几下,就迫不及待地把鸡巴吞吃进去。
路雁洲轻笑着调侃道:“骚母狗很喜欢野战吧?屁眼都变得贪吃了。”
苏律雅咬着嘴唇,泫然欲泣,“喜欢,主人的大鸡巴干深一点,骚屁眼好痒。”
嫩红色的屁眼完全被撑开了,一丝褶皱都没有,狰狞的性器在苏律雅的肠道里贯穿着,带出一截肠肉。随身腰身的挺懂,囊袋拍打着臀肉上声音格外响亮。
他们交往的时间并不长,对彼此的身体却有着天然的默契。路雁洲很容易就干到他的敏感点上,快感由股间蔓延到全身,让苏律雅爽到几乎奔溃,却仍咬着唇哀求他,“啊好棒……啊哈好舒服……唔用力一点,主人用力”
路雁洲在他屁股上拍了一掌,拍出一道指印,语调带了些喑哑,“真是骚透了的母狗,还嫌主人不够用力吗?”
腰上的动作越发没了把控,每一次抽插都极尽深入,黏腻的汁水在两人的股间飞溅。路雁洲看着那饥渴吞吃着鸡巴的淫洞,眼眸又染上了浓的化不开的深情。
“唔,求主人把我干坏,把骚母狗干成主人的肉便器。”雪白的屁股不断摇摆,迎合着男人的抽插,苏律雅爽到口水都流到嘴边,完全不像一个为人师表的样子。
亲耳从他嘴里听到“肉便器”的字眼,路雁洲都有些惊讶,动作也顿了一下,阴茎一下胀的更大了。
苏律雅被撑的都有些受不住,还没反应过来,路雁洲狂风暴雨似的抽插起来,又快又猛,力道也让他承受不住,生怕下一秒就抱不住树干,从树上翻个跟头栽下去。
一只手臂从背后环上来,紧紧箍住他的腰,粗大的鸡巴继续在后穴里肏干着,带出更多淋漓的汁水。
“啊,老公……主人哦慢一点骚母狗不行了。”他整个人摇摇晃晃,身体的支点全在那屁眼上。
路雁洲凑过来吮吻他的嘴唇,眼眸里的闪烁着光,“骚母狗的屁眼太会夹了,主人慢不下来,想一直把骚母狗干成主人的肉便器。”
“呜……”苏律雅被他封住了嘴唇,除了呜咽发不出其他声音。
交合还在继续,屁眼的四周泛起了一圈白色的细沫,苏律雅周身分泌了大量汗水,两条大腿都泛着水光,也看着快要射了。
路雁洲似乎察觉到湿淋淋的肉逼吸咬着,一只手绕到前面,包裹住他的粉嫩肉棒。茎身突然感觉到一片冰凉的触感,苏律雅低头一看,原来路雁洲手上还拿着那被抠了核儿的桃肉。
而他的龟头正嵌在那凹陷的洞眼里
随着身后的疯狂的顶弄,路雁洲在干他的同时,他在肏一颗桃子,桃肉软嫩的触感陌生又有点刺激,身前和身后都是淫水四溅的画面,两处敏感的地方都被刺激着,苏律雅终于尖叫出声。
“呜……好舒服主人哦不行让我射……”苏律雅舒服极了,除了身下的抽插,所有的念头都消失了。
路雁洲又干了数十下,两人才一起射了出来。路雁洲将精液全部射在他的屁眼里,而他则射进了那个被肏到软烂的桃洞里。
桃汁混合着精液或是淫水从他小腹上低落在树上,苏律雅羞耻得闭上了眼睛。
路雁洲掰过他的脸,在他的眼睫上落下一吻,“老师,睁开眼睛。”
对上学生促狭的目光,苏律雅又看到他手上那个伤痕累累的桃子,烂熟的桃肉完全绽开,果皮也没有一块是完整的,暗红色的皮肉上泛着黏腻的汁水。
不知是路雁洲捏的,还是他肏的。苏律雅直接从脸颊红到了脖子根儿,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