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穴腔又是一热,更加强劲的一大股水柱射了进来。鼻尖闻到一股熟悉的尿骚味,苏律雅有一瞬间的呆滞,随后身体开始剧烈的挣扎,
卧槽,路雁洲居然在他体内射尿!
“路雁洲……你放开我……啊啊……你说话不算话混蛋……”
路雁洲一手握着他的腰,一手按住两条腿。身体被完全钳制住,苏律雅只感觉到身后的鸡巴又紧了紧,囊带都要塞进来一般捅进来。
镜子里,路雁洲嘴角微微上扬,在他唇上啄了一下,“这都是跟老师学的。”
“我什么唔……”
随后的挣扎都被含进了口腔,路雁洲的舌头又伸进来。肠壁被温热的尿液刺激着,带来一波狂潮似的快感,嘴巴又被堵住了,呼吸有些不畅,苏律雅的脑子也晕乎乎的,最后只能鸵鸟似的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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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律雅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房间内还是一片漆黑,摸出手机一看,已经快中午十二点了。
他身上是干爽的,显然被梳洗过了,但浑身酸痛,身上的痕迹也还清晰可见,甚至颜色更深一些。
四周看了看,罪魁祸首路雁洲已经不见了,房间内也是一片整齐,像昨天刚进来时候的情景。
很快苏律雅看到了床头上的一张纸条。拿过来一看,“老师,我去训练了。早餐在桌子上,冷了就别吃。衣服是新买的,老师先凑合穿一下。祝老师周末愉快~”
落款是路雁洲三个字。
苏律雅看着最后的那个祝福语,不禁皱了皱眉,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苏律雅又看到床边果然是有一套休闲装,是一个中高端的品牌,应该不便宜。苏律雅又皱了皱眉,这点钱对于苏律雅来说不算什么,但不知道路雁洲一个学生哪来的钱。
他起身穿衣服的时候,眉头皱得更深了,被肏肿的小穴居然还含着一个阴塞,苏律雅拔了拔塞子,稀释的精液一下就漏了出来,他忙不迭又塞回去……
这小子是射了多少进去……
早晨起来脑子有些空白,对昨晚的事情也还不忍细想,好不容易穿了衣服,拖着疲惫又舒畅的身体去前台结账,前台又说房费已经付过了。
他随口问了一句你们这一晚上多少钱。
前台笑着说:“3888。”
苏律雅也吓了一跳,再次皱了皱眉,路雁洲的压岁钱这么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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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雁洲整个白天都在忙着训练,今天刚好市里田径队的人来突击考察,看中了几个人参加市青少队的集训,时间是在八月份中下旬,路雁洲也在名单之列。这次的集训是为之后的青年世锦赛做准备,培养苗子,学校很重视,路雁洲也知道这是靠近梦想的重要一步。
在忙碌的训练和选拔中,路雁洲也无暇分心再想苏律雅。
昨天的事情对他来说是个意外。他从未想过去老师家会听到那些话,看到那些老师和外甥之间情深如海的证据。当他背着书包从老师家里离开的时候,他只想退出这场游戏。
毕竟自己看起来挺多余的。
可是在电话亭间,当他抱着老师的时候,他知道所谓的退出是在自欺欺人。后来的事,几乎是凭着本能,他醒来的时候没有后悔,但也没那么笃定。
他真的能通过性爱,让老师离不开自己吗?
未满十八岁的路雁洲心里没有答案。
路雁洲训练完回家刚好五点多了,快到晚饭的时间,却发现家里黑漆漆的。
他只以为爸妈临时有事出门了,路雁洲开了灯,走到厨房,看到路雁冰一个人坐在冰箱边上,满眼泪痕的吃着冰激淋。
路雁洲都吓了一跳,蹲下来看着妹妹,“冰冰,怎么了?”
路雁冰已经没有在哭了,只是眼睛红红的,一勺一勺舀着冰激淋吃。
这个妹妹性子野的很,很少人能欺负得了她,从小就没怎么哭过。路雁洲觉得稀奇,从冰箱里拿了一瓶苏打水,陪她坐了一会儿。
他自己想到跟老师的那些事,心里也是不痛快,兄妹俩这么坐着,倒是不知道谁陪谁了。
好半晌之后,路雁冰才靠着他,叹了一声,“路雁洲,我真高兴你是我哥。”
“发什么疯?”路雁洲看了她一眼,又摸了摸她的额头,“没发烧呀这……”
路雁冰挥开他的手,认真道:“我说真的,即使你小时候跟我抢鸡腿吃,抢房间睡,我也不生你的气的,我决定原谅你了!哥,你真好,你真是我亲哥。我们永远不分开,好吗?”
小姑娘还在他的肩头蹭了蹭,路雁洲终于觉得不对劲儿了,“出什么事儿了?”
路雁冰又沉默了一阵,突然说:“哥,如果爸妈离婚了,你会跟谁。”
路雁洲有些反应不过来,愣愣地看着妹妹。
路雁冰又说,“爸妈吵架了,妈可能有外遇了。”
路雁洲不敢相信,像是自言自语般喃道:“不可能!他们感情不是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