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然睁开双眼,只见几粒纽扣在空中飞了起来,又四散着掉落在床铺的各个角落。
这可是他很喜欢的一件衣服,全手工制作的,为了等那个设计师的档期,他还排了一个月的队,就被他的学生三两下给毁了。
苏律雅自己也还青涩得紧,由于长相的缘故,看着却像是一个天生的骚货。
“嗯嗯……”老师狭长的眼眸很快染上了水汽,朦朦胧胧间,他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学生,心脏又是狂跳不止。
苏律雅被摔得有些心慌,还没来及喘口气,高大的身躯就压了过来,把他结结实实压在床上,嘴唇重新咬了上来。
肺部的空气不够用了,他的呼吸急促起来,只能伸出了软舌来一下一下骚刮着他下颚敏感的软肉,安抚着他年轻的学生。
苏律雅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甚至打起了退堂鼓。
“你干嘛!放我下来!”腹部横在学生的肩头,苏律雅不停捶打着他结实的背部,恐惧经由倒流的血液袭上他的大脑。
路雁洲却只是一言不发地往卧室走去,把身上的人狠狠往床上一摔,又走到门边反锁上门。
路雁洲像是不需要氧气一般,压着他狂猎地吮吻了可能足足有两三分钟,还没有停下来的迹象。男人的身躯又压着他的胸腔,抱紧的手臂一再收紧,彻底把他肺里的空气排空了。
把他的灵魂也要吸走。
这回,他的进攻没有留下一点余地。
苏律雅便自觉的以为那处火焰是为自己燃烧,不是为了别人。
温柔于他来讲,是控制的结果。眼下只有爆裂的掠夺。
“路雁洲,你住手。”他的嘴唇被堵住了,就用尽全力去推学生的肩膀。
“那你也把老师肏透,”苏律雅笑得天真,像只是一个循循善诱的老师,“让老师只记得你鸡巴,好不好?”
路雁洲此时早就没了理智,平时偷偷学的那些技巧更是抛到了九霄云外。
缺氧的大脑中忽然跳出这两个字。
路雁洲似乎还没反应过来,任由老师的灵巧的舌头带着自己的舌尖舞蹈,唇舌交缠间,两人口腔里分泌的唾液越来越多,却没有浇熄各自胸腔中的火焰。
苏律雅不由看了学生一眼,拢了拢敞开的衣领,看向路雁洲的眼神也带上了怯意。想离开的话还没说出口,学生的舌头就再次欺了过来。
他脸上的表情淡淡的,碎发被汗液沾湿粘在鬓角,使他看起来有几分狂傲。可是他眼里却烧着一团火,火焰上是倒影着自己的影子。
快跑。
对方用犬齿啃咬着他的唇瓣,像是在撕扯猎物一般,要将他的撕碎。有力的舌头在他老师的口腔内猛烈翻搅,吮吸着他口腔内的每一寸软肉,像是要吸干他的骨髓。
他的大脑重新宕机了,索性闭上了眼睛,却听到一阵裂帛撕碎的声音,身上一凉,他的胸膛就向学生完全敞了开来。
“唔?”苏律雅有些疑惑地睁大眼睛,明明他的学生已经动情了,盯着他的目光快要喷火了。
苏律雅呼吸越来越困难,在他身下剧烈挣扎起来,路雁洲才放开了他。
苏律雅没有给他太多犹豫的时间,稍稍抬了抬下巴,四片唇瓣就不分你我了。
尖抵着鼻尖,四片唇瓣只有一指距离,呼吸间都能感受到炙热的情欲。
在他脸上嗅了嗅,像是在检验自己的猎物,然后舌尖才在开始移动,舔过他的眼尾的泪痕,面颊,唇角,最后又吸上两片红肿的唇瓣。
路雁洲只见那艳红色的舌尖伸了出来,细致地描摹着自己的唇线,舌尖上挂着丰沛的口水,却没有带来丝毫的凉意。他本来就浑身燥热,现在连嘴唇也烧了起来。他微微张开一条缝隙,似乎是想吐出一点心口的烈火,那条灵巧的软舌就趁机钻了进来。
可能是老师的姿态太过诱人,也可能是“洗骚逼”这个词触动了他,路雁洲脸上的神色变了变,分开两人的唇。
他还没来得及失落,身躯就被扛在了学生宽阔的肩膀上。
“唔……”终于尝到了学生的滋味,苏律雅喉间不自觉发出娇吟。
一头狼真正亮出獠牙,苏律雅显然不是对手。
他抚摸着学生汗湿的背,感觉到面前的身体慢慢软化下来,他轻轻挺动腰肢,在年轻男人的身下撒娇,“路雁洲,用你的鸡巴肏我,把你的精液灌满老师,帮老师洗骚逼……”
黑沉沉的眼眸盯着苏律雅,眼里的神色更复杂一些,像是渴望或是其他什么。两人间有好几秒钟的沉默,路雁洲似乎是在认真考虑他的建议。
看着心爱的真丝背心的一角被学生抓在手里,像块破布,本来就缺氧的他,差点要气晕了过去。
苏律雅如获大赦般大口大口喘息着,眼眶里积聚的水液也从眼角滑落,路雁洲气息也有些不稳,盯着老师的眼眸却仍然充满了危险。
苏律雅舌头早就被他吸的发麻,也忘了回应,只是被动的承受着学生一次又一次的掠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