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的推开家门,见徒弟又睡着了,赵铁匠就轻轻的走到后院打水洗起下身来,今晚和昨晚还不一样,因为今晚他弄过张老汉的屁股,自己家伙上一家沾满了不少的脏东西,所以一定得好好洗洗,顺便也把裤头都洗了,免得上面留有啥子味道让徒弟闻到。但这一切还是让徒弟小李看在了眼里,其实小李并没有睡着,昨晚也是一样,平时和师父一起睡习惯了,一个人他根本就睡不着。见昨晚师父一回家又是洗鸭儿又是洗屁股的,今晚又是这样,从视窗看着月光下师父结实的裸体,还有裆部那一晃一晃的大家伙,让小李亢奋不已,心里很是奇怪师父这连着两晚的反常现象,明明是出去时刚洗了澡,回来时却又要洗,且专门只洗下面的东西。
“哟!你是越说越来劲了。”赵铁匠使劲推开了小李的手:不能再摸了,再摸我就要出洋相了。然后推开小李的身子,从后面一把抱住了小李:我看你这下还动不动得了,不许逗师父耍了,早点睡!明天还要打铁呢。小李被师父死死的搂着动不了,就老老实实的靠在师父有力的怀里,感到很是舒服,然后就不知不觉的进入了甜美的梦乡。可赵铁匠根本就睡不着,他越来越觉得徒弟小李对自己的亲热有些过头,最开始他们都是背对着背,屁股顶着屁股睡的,后来小李就变得喜欢搂着他的腰睡,以前他都只是认为师徒俩感情好是正常的亲热,但现在他从张老汉那里知道了男人和男人的事情(当然他不知道这就是同性恋)。他就感觉得小李的举动有些不正常了,就连他自己来说,也对小李的身子有了异常的感觉,这在他以前是从来没有的。现在小李在他的怀里睡着了,他从后面搂着小李的光身子,感觉比起张老汉肥胖松软的身子要舒服得多,下面就正好顶在小李的屁股上,感到已经硬得不行了,有一种想要扒掉小李的内裤然后戳进去的冲动,但他不敢,小李毕竟是他亲如儿子的徒弟,他是不能让小李也知道男人之间的事情的,再说就算是小李愿意让他弄进去,他这根连张老汉都受负不住的大家伙小李这个嫩肉长的屁股就更受不住了,万一给弄坏了害了他一辈子。想到这些,赵铁匠不禁暗骂自己:我这两天是啷个了嘛,一天尽想这些丢人现眼的事,现还是连徒弟的屁股都想弄了。他怕做出傻事来,就松开小李的身子,背过身子去,他要控制住邪念,然后睡觉,明天还有好多铁具等着要打出来呢。
小李装着起床到后院里尿尿,故作惊讶的问:师父,你恁个晚了还洗屁股呀?赵铁匠吓了一大跳,见徒弟正直勾勾的看着他胯中的鸭儿,就赶忙不好意思的用手挡在裆门:小李呀,我以为你睡着了呢。小李说:是睡着了,又遭你洗屁股的声音给弄醒了,也不晓得你这两晚做了些啥子,一回到家就是洗屁股。然后他假装走到院角的小茅坑尿起尿来,还扭过头望着赵铁匠直笑。赵铁匠像是做了坏事被人看到一样,一边讪讪的笑一边说:哪里嘛,天太热,一身都是汗,所以嘛就洗洗,免得你闻到我一身的汗臭。
天一亮,双河镇上就又传来了有节奏的铁器敲击声,镇民们知道这又是赵铁匠的铁铺开工了,两年来,这种声音就从来没有断过,不管是天晴下雨还是酷暑严冬,这种声音总会是按时从那间小屋里传出来,人们已经习惯了这种声音也喜欢上了这种声音,听到这个声音他们就知道该要起床开始一天的生计了。这是小镇上的生命之锺。
回到床上睡下来,小李侧过身看着师父:师父,你就老实说你这两晚上都去做了些啥子嘛,神神秘秘的,我想你肯定是和张老汉一起出去玩女人去了,他是我们这个镇上出了名的老色鬼,你晚上和他一起出去准没有好事。赵铁匠拍了一下小李的头:我们哪里去找女人嘛,我们只是喝酒吹牛,听他吹他到北京的见闻,没得其他啥子的,再说就算他要搞女人也不会叫我在旁边看着嘛,你尽乱想,你和我这两年来你看到我和哪个女人搞过嘛。赵铁匠感到有些冤枉。小李道:我是没有看着,但这两晚我总觉得你怪得很,反正你不说我以后也会晓得的。说完小李又把手放在赵铁匠的裆部轻轻的蹭起来。赵铁匠推开他的手:你这个娃娃摸我这里做啥子嘛,你是想女人着了魔。小李不听,又把手放上去:你让我摸一下又啷个嘛,又摸不坏。赵铁匠忍不住好笑:是摸不坏,可你摸得我痒得很。他嘴里说着,已经感觉到下面开始有了反应,就又推开小李的手。小李见师父还在说笑,就大胆把手从赵铁匠宽松的内裤口里伸了进去,一把握住了师父那根正渐渐变粗的命根子。
,大街上就已经没有人影了,只偶尔有一两家窗内的灯火还眨着微弱的眼睛,在这样安静美丽的夜晚,赵匠乐滋滋的哼着小曲向着家门走去。
吃完早饭,趁徒弟洗碗的间隙,赵铁匠急忙跑到镇上周医生开的药店去买“痔疮膏”,周医生问赵铁匠:啷个哟,你也得了痔疮?赵铁匠不好意思的笑笑:是,要不我买这个做啥子嘛。周医生又问:那严重吗?要不到里屋脱下来我给你看看?赵铁匠赶紧说:不要紧,只是有一点痛,擦一点药就好了,又问痔疮膏可不可以消炎。周医生说可以,只是见效慢,就又另外给赵铁匠配了两天口服消炎的西药。赵铁匠拿着药就急忙跑到张老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