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巴都露出来!」
然而他并没有听我的话,只顾着自己缩成团,佝偻着背,用双手挡住重点部位,夹着腿,扭□,再次尝试往屋里闯,这次我像推篮球似的,把他推得後退几步撞在走廊墙上。他不放弃的一遍遍的闯,我就大笑着一次次把他推回去。
到後面,他乖乖地跪在我脚边,抱住我的腿,痛哭流涕的哀求,说些好话,先是求求你主人,骚狗好怕,後面居然冒出哥哥爸爸求求你,骚儿子怕死了,求求你不要这样。我不为所动,这种话任何时候他都能说,已经不值钱了,我用脚把他挡在门口。他看服软没用,我明确的拒绝让骚狗愤怒了,他突然变得像个疯子一样,嘴里不停地往外蹦脏字又威胁我,什??你妈,你特?滚开让我进去,再不让我进去找人弄死你,可惜我并不吃这套……他也不管外露的鸟蛋了,改成对我又踢又打,竟然想用武力吓唬我,手指甲挠坏我胳膊,瘦鸡崽儿似的废物东西,连打架都不会,跟女人一样用指甲。我心里冷笑,毫不留情的打回去。拳头和脚一劲儿落在他的身上,开始他乱划拉的手还呼到了我的脸,後来,他只能护住脑袋抱头蜷在地上,我直打得他吓得动不了了,发出细碎的哭声,才停手。
这时候我才发现自己也在走廊里,我可从来没打算自己出现在摄像头里……肏他妈的臭婊子,都是因为他!
我气急败坏的拖着他头发,把他顺着墙体,撸直了,屁股对着我趴好,一个挺身,把鸡巴干进他屁股里,贱狗又挣扎起来,但他根本反抗不了,我一手掐住他下巴,把他的脸对准摄像头固定住,另一只手在他後背掰着他两个手腕,向上推,把他钳得死死的,一下一下,用尽力气肏他,我就让全世界的人都看他怎?被一个男人肏到软成水的!
他的身体在我抽鸡巴的时候,被跟着带得离开紧贴的墙,在我送鸡巴进去时,又被顶得「啪」的一声撞上墙。他的眼眶被我打得通红,嘴角被牙齿顶破裂开,身上更是,虽然现在看不太出来,但只要我不小心碰到哪处暗伤,他就瑟缩的抖一下。被我顶狠了,他才哼个气音。
他一点快感也没有,不过,不要紧,我有。他这副沉默的肉体比起之前主动勾引的骚浪肉体,更能带给我快乐。兴许是伤害他促使我的鸡巴坚硬如铁,他如此真实的痛苦着,他被我切实的掌控在手心里,我把一个骚货弄成了一个「性冷感」。一想到这里,我的鸡巴就像控制不住似的想要吐精。
干了这?久,再没射的感觉,我还以为自己的小兄弟要废了,我顺从心意,大屌一个上挑顶弄,把王总整个人都干离了地面,然後在他悬空的身体里达到高潮……
这是我最舒适的一个高潮,虽然空虚紧随而来,也不能阻止我彷佛刚跑完5000米的喘息,我甚至呻吟出声,就在王总耳边。
王总却并没有射精,连硬都没有。我们的性行为看起来更像是一场单方面的强暴……真是太对了,我就是在强奸他。
一个欠肏的骚货而已,强奸他,他都该偷着乐!
从高潮後的空虚感缓和过来後,我更清晰的感受到两人肌肤相亲间,被情慾打湿的四肢。走廊尽头的凉风吹来,我的脑子终於舍得从鸡巴那回到脑壳里。我不再钳制他的好像被我掰脱环的胳膊,上身离开王总的身体,没了支撑的肉体顺着墙缓缓滑落,我的鸡巴也因此掉出来,他的屁股被我肏干的像开了花的大馒头,人无力的依靠着墙壁,再配上一张挂了彩的脸。
真想让人再狠狠蹂躏他。
可是现在不行了,也许以後也没机会,我们的行为都被真实的记录下来。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也许今天,明天就会传出我和王总的龌龊事。一想到风言风语会传到大街小巷,我被别人挖出祖宗三代,走哪都有人指指点点,说我是个爱肏屁眼的死同性恋……
越想越窝火,我不平的吐口口水到王总身上,抓着他一只脚踝,拖口袋似的把他拖回办公室里。也没再管他,只是自己把衣服穿好,重新坐在沙发上,我们闹出这?大动静,保安该上来看看了,我可不想露着鸟被人围观。
等待审判的时间是漫长的,我开始给自己找点事做,王总还蜷在地上一动不动,他趁我穿衣时试图起身,被我小小教训一顿,现在可不敢再乱动弹了。我先拿起办公桌上的签字笔,在王总的屁股上写上「骚货」两个字,觉得不过瘾,又把他摆成跪趴的姿势,在脊背写上「王齐是」,这样连起来还能成一句话。写完,我就把签字笔插进他红肿的屁眼里,合不拢的小眼刚刚能将笔套住。我又掏出自己的国产智能机对着王总一顿拍。
这就像是末日前的狂欢一样,既然我的结果一定会很惨,那就让王总比我还惨就好了。
我从他散落在地上的衣服里,找到他的手机,拍了几张人脸特写和後面的门脸特写,编辑成彩信,把手机给默默承受我折磨的王总看,他比我还像个缩头乌龟,低眉搭眼,眼里死气一片,只等着所有的攻诘到来。
「你看着,我给你的宝贝萋萋发爸爸的裸照,小宝贝儿会怎?想?」我恶意的找到通讯录里的联系人「萋萋」,把短信编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