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哥这身肉真是美不胜收。”
种相公脑门已经全红,阳具仿佛进入一个不可思议的滑腻柔软所在,鲁达饱满的屁股紧紧的夹着种相公的子孙根,屁眼里阵阵曲折的肉壁如婴儿小嘴般紧咬住种相公阳具上的肉,一派的舒爽感觉天崩海啸般朝种相公袭来。
鲁达瞪着跪在地上的种相公,看到种相公赤裸着身体,一身白练也似的肌肉大汗淋漓,额头上也因用力过猛,渗出一片血色来,堂堂一个种相公,为了自己不惜跪地磕头,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鲁达心下又有些不忍。
鲁达坐在床上,怒目圆睁,盯着种相公,手指伸到臀後,抚摸被撑开的屁眼,心中义气难平,骂道:“我敬相公是英雄好汉,不想行事如此腌臢泼赖!”
种相公哪里还忍耐得住,一把扯下腰间的兜档布,一条笔直坚挺的子孙根跳脱而出,顶端已经流出点点晶莹剔透的淫液。种相公抓起酒壶,淋倒在自己的阳物上,道:“不想如此爽快!”
鲁达正爽间,闻言轻笑道:“只教相公喜欢,随意赏看。”边说着雄腰蠕动,握在种相公手上的阳具越发的肿大跳跃。
第二回 尽心伺候种相公生欲 玉龙交合鲁提辖心喜
“阿哥,小弟做下错失,请阿哥打杀责罚!”
鲁达只是眯着眼,由着种相公揉捏,不时发出舒爽的轻哼。
种相公已经不知是这花纹,还是鲁达一身的健肉,只觉得手指捏处,心中也陡升一股快意。
种相公也不管鲁达憨直的叫唤,下意识的扭动胯部,阳具深深的插入鲁达的身子,又紧紧的拔出,再反复直没至柄,全身欢喜无限,两具健硕的男子身躯毫不间断的碰撞在一起,一连串“啪啪啪啪”的声音,伴随这鲁达憨直的嗓音“啊啊”呼痛的呻吟,响彻在房间中。
都说酒壮人性,鲁达浑然不知自己雄伟的身躯流满汁水,在种相公眼里是何等的诱人。种相公一把抢上前去,抱起鲁达,嘴中喊道:“阿哥且容小弟细看。”一边不待鲁达出言反对,倒在床铺上。
“阿哥真是天赋异禀。”种相公赞叹道,双手涂着酒水,使劲的揉搓鲁达的壮臀,手指变换形状,捏的鲁达浑圆的屁股肉一会儿变方,一会儿变扁,酒水浸润间,花纹逐渐在鲁达臀上显现,跟宽背上的花纹连成一片,通达尽显,更见壮观。
两人从床上摔倒在地。
种相公只觉得鲁达的阳具仿佛也跳动了几下,忙一手握上,“阿哥块头大,不想阳具也是这般勃大!”右手把酒壶就那么横搁在鲁达背上,左手揉搓鲁达的阳具,右手顺着饱满的屁股,掰开两团山峦间的股沟。酒壶口上汩汩酒水流出,浸湿鲁达屁眼上的黑毛,露出淫靡的嫩肉,那嫩肉螺纹圈卷,趁上湿漉漉的黑毛,种相公顿觉世间无一物能如此物般吸引他的心神。
种相公与鲁达相处多日,对鲁达心地品性,却是早已摸清,心下暗自埋怨自己行事过于急切,也是奇怪平日里与鲁达兄弟相得,却从未有过犹如今日般淫欲腾升。当下按捺各般
须知鲁达虽面恶粗犷,对兄弟却极是柔软良善。二人相处早已摒弃宾友,也无分上下,念到种相公一直以兄弟相待,坐则同席,睡则同寝,平日所求,无一不应,这情分又岂是“相得”二字能说的清,道的明的?想到此处,鲁达心中气消,拉起种相公,道:“洒家也非那小量之人,只是种相公却不能如此折辱洒家。”
却说种相公摔到在地後,猛然从淫湖欲海中惊醒,发觉自己对鲁达做下错事,当下不顾身份,扑倒在地,对着鲁提辖磕头赔罪,口称:“小弟做下错失,请阿哥打杀责罚!”
鲁达一把夺过酒壶,“好东西,莫要浪费了。”张嘴就灌下一大口,酒壶倒尽,滴滴汁液顺这鲁达络腮胡淋到胸口,趁得鲁提辖宽阔挺拔的胸脯亮莹莹的,两团黑褐色的乳晕也越发的明显。
鲁达只感到一柄利刃刺穿自己的身体,屁眼上穿来的剧痛和脊背上传来的种相公的喘气声让鲁达羞愧难当!他用尽全身力气在床上撑起来,奋力向後一撞,屁眼处又传来一阵剧痛。
脊背着地的痛楚让种相公也清醒了过来,他忙抽出自己的阳具,抱起鲁达坐在床上,然後翻身跪倒,磕头道:
种相公连连磕头,道:“小弟行事孟浪,万望恕罪则个。”
“啊——!痛煞洒家也!”正爽着的鲁达哪里料到遭此巨变,翻到床上的时候全身趴在棉被上,一双粗壮的大腿青蛙状打开,结实浑圆的肚子被种相公双手紧紧的抠住,不得动弹分毫,屁眼处传来一阵剧痛,身子仿佛被劈开一般,痛的全身再无一丝力气!
公大喜,手指一勾一提,解开鲁达背後的兜档布,顿时鲁达饱满结实的壮臀坦露无余,前面的巨蟒也松开了束缚,被桌子边压得直溜溜的向後,直指鲁达黑毛重生的屁眼。
待到酒水淋到勃大火热的阳具上时,鲁达哼叫出声:“爽!”
这一扑之势,种相公坚硬挺拔的阳具已经顶在鲁达股间嫩肉出,就这酒水油汁的润滑,撑开了鲁达幽闭了二十六年的屁眼,堪堪顶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