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来的劲把我弄醒。看看床头的闹钟──才六时半。这样的时间,睡回笼觉也只能睡个半小时,起床又嫌早。胯下有个东西硬邦邦的,被裤子紧紧压着,庞大的慾壑被束缚,带着难受的感觉。但这感觉却不断增加性慾,令人想立即狠狠发泄出来。
拿起手机,插着耳机,萤幕里尽是一片rou色:一个rou壮男的rou棒插向另一个rou壮男的rou窟,面目狰狞,「啊!嘶──」;在一个火车站里,一个高瘦男干着另一个高瘦男,享受着危险的快感,「啊!嘶──」;一个弱小的邻家男孩骑着另一个毛茸茸的rou熊,似梦迷离,欲仙欲死,「啊!嘶──」。内裤里那东西胀得快炸了,yIn水涌现,内裤也好像shi透了,连睡裤也shi了一片。今天似乎要上演那萤幕里的??
七时正,楼下的小巴站还是空荡荡的。
沉着死气步向浴室。洗头发,刷牙,洗脸,都是光着身子。镜中的少男,皮肤白哲,露出几分肌rou;整个身子光溜溜的,没有半根毛。脱下裤子,果然,那棒子水旺旺的,内裤也该换了。手紧握着那肿胀的rou棒,快速撸动。望着镜中少男,他面目变得yIn邪。身体每分肌rou都紧锁着,显得格外壮硕。手臂的力度大得像要把整根rou棒连根拔起,根部不断撞向洗手盆边,将在根部的Jingye向上推;左手不时挤着两颗蛋,像挤牛nai似的。有股劲突然从下涌上。啊!啊!啊!啊!嘶??啊??有一两发射到镜子上。
换上制服,在镜前总是躇踌良久。啥时多了颗痘痘?!衣服怎都那麽短,可不要束的高高的像个呆子。嗯,该理发了。最後把长裤穿上,掩盖着右脚那个似脚环的印度纹身。
早上七时二十,牛nai加鸡蛋三文治,吃了六年早已吃腻了。算了。打开电视,这个播报员还挺帅的,今天是九月十日,气温三十二度,大致天晴,利亚局势恶化,鸟克兰公投结束,元朗发生致命交通意外,被控鸡jian罪成立。
早上七时四十,匆忙穿上蓝色的布鞋出门。
靠,我忘记穿内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