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稳稳当当放在床上,进入阴影的男人好像突然变了一个人一样,周身的气质和沉默变得格外让人不安。
任姜看得自己也疼,连多碰一下也不敢,小心翼翼盯着那块伤。
压在他身上的男人没有接话,任姜感到江愁眠身体一顿,手臂伤口上滑腻湿热的触感再次传来。
他微微深吸口气,几乎没多费力气就扒下了任姜的衣服,露出孱弱瘦削的身体,无力仰倒在床上。
被剥开外壳露出的身体,即使在黑暗中,白皙的肤色也仿佛镀了一层暖玉的光辉,在微暗光线的地方透着微微莹亮。孱弱倒在床上无力挣扎时,发丝散开露出白净饱满的额头,头颅微微仰起的角度线条柔和,也许一晃眼还以为是哪个女人。
任姜忍视野很暗,忍不住抓住江愁眠的衣角,小声叫唤,“江愁眠。”
性别错位的怪异感让人兴奋。
掌控了主导权的认知,让江愁眠无法克制地颤抖起来。
任姜确定了自己的想法,羞耻感让他没办法忍受,黑暗中整张脸都布满艳红,“为什么要舔我。”
赫然的伤口挂在腰腹处,被撕裂的衣服混着血液黏合在皮肤上,这之间因为举抱的动作,使得紫乌的颜色骇人。
江愁眠以为他是害怕,揉了揉头发,“没事了。”
但是他又想到男人之前说有办法解决。或许只是清理掉毒素吧。
男人也及时给了他回应,任姜略微放下一点心下来时,一个温热湿滑的物体碰到他的手臂。
可是江愁眠又只是在舔,并没有吮吸的动作,被舌头碰到的地方还会发痒。
“嗯。”江愁眠喉结滚动。
江愁眠半个身体都靠近自己,任姜不确定刚刚是什么碰到了,“江、江愁眠......”他嗓音发软,颤抖起来,“刚刚好像有什么东西舔我。”
房间里得一些摆设在黑暗中隐隐绰绰看不见,任姜却没有心思去仔细辨认。
哄骗的话术得到亲吻之后,尝到甜头就会一直欺负下去。江愁眠压着人亲得“啧啧”发响,色情的水渍声混着炽热的喘息相互交融,津液从嘴角淌到下巴尖。
“你在说什么——”任姜被扒开衣服,身体没办法得到遮挡后羞愧难当,男人炽热的身躯贴过来时,炽热的温度烫得他一颤,“江愁眠你身上好烫!”
就像被蛇咬了,要把毒素吸出来吐掉一样。
任姜惊愕,“就、就好了吗?”
他们之间的体型差很大,力气差异也大,江愁眠把人压在床上时,身下人的挣扎微乎其微,顶多比一只猫好不了多少,他眼神发暗,只是伸出一只手按住,跟只幼兽一样的人就动弹不得。
............
江愁眠看着被他放置在床上后,一直乖乖待在一处,被人连告知也不给地舔弄的时候,也只会发抖忍受着,突然起了哄骗了心思,“那你再亲亲我。”
任人宰割的念头出现在江愁眠脑海里时,江愁眠意识到,身下这个人的命掌握在他手里,抓着脖颈的手只要略微使劲,就可以轻易带走一条鲜活的生命。
突然的触碰太吓人了,任姜吓得手一缩要挣脱开,可全身都被奖江愁眠按住。
才怪。
静谧里只有他自己说话的声音,和舌头舔舐的“啧啧”声响,任姜尴尬到脚趾都扣起来,他不知道为什么江愁眠要舔他的伤口,手臂上被抓伤的地方血液发紫,看起来毒素很多也不健康的样子。
任姜没办法拿捏江愁眠的想法,昏沉的大脑在怀疑和信任之间反复横跳,黑暗里的时间格外难以忍耐,等到江愁眠抬起头的时候,已经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啊!”
任姜才敢去看自己的手臂,那里因为尴尬而僵硬了许久,都没了知觉。盖在上面的身体撤开时,才能看见下面的手臂,竟然完好如初。
只是舔舔就好了吗?任姜这时候才完全相信了江愁眠的“有办法”。
又陡然想起男人自己身上的伤口,“那你身上的伤怎么办?”
性格有时候也挺像女孩。
“你给我亲一亲或许就好了。”
江愁眠手下稍稍使劲,得到一声吃痛的惊叫外,柔软的触感挨上指腹——不仅仅是看起来柔软,伸手掐住皮肉的时候,原来也会真的摸到一手软肉。
“你是女人吗?”江愁眠俯下身来,估量到身下的人无论怎么挣也逃脱不开后,放松了禁锢。
哪哪都显得柔软。
像这样的人,勾引男人才是最好的选择。
的窗帘从早到晚都关得很紧,把整个房间都笼罩在昏暗中。
或许有一句话他说错了。江愁眠不无恶劣地想着。
从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江愁眠就发现,这个收养了一只恶鬼的人看起来格外瘦小。不光是四肢,就连脸也是极为幼齿,偶尔从侧面看线条柔和的脸庞,还会以为是哪个女孩子。
贴过来的身体温度太不对劲了,不知道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