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会有这番举动,心内又羞又喜,口中急呼道:“少君且慢些,待我先将那物取出,啊——”
可他话音未落,孟固已埋首在他腿根轻舔起来,郑良生只觉腿间一阵湿热,那火热肉舌却还在往上游走,马上便要抵上那缩颤穴口,他口中一阵娇吟,忙伸手去推弄孟固额头,那人却纹丝不动,反是啧声道:“你当真不乖,非要同我作对!”
郑良生心头一阵委屈,刚要出口相辩,便觉穴内那物叫人用力一扯,竟是怯怯露了个头出来,这玉石虽不算粗大,但也有两指来宽,一被扯动便叫他穴内一酸,郑良生只得嗳声求饶道:“少君,这处甚脏,你莫要这般……”
只是孟固却不理他言,郑良生只好半撑着身子往下看,竟见那人口中衔着玉坠下端的红绳,鼻尖正巧抵在自己腿根处,湿重气息亦是喷洒其上,令郑良生浑身一颤。他被这景象一激,口中嗯嗯啊啊地呜咽出声,却也知道孟固起了玩心,只怕一时半会儿饶不了自己,便夹紧双腿,不叫这人看清。
可孟固哪会给他机会,这人双目一敛,灵境内便无端伸出两根藤蔓,只有一臂长短,竟是无根无土、凭空变出,轻轻一甩便捆住郑良生手脚腕处,叫这人大张着双腿,动弹不得。
孟固听郑良生轻呼出声,却假做未觉,只埋首在这人双腿之间,咬着那红绳将穴中玉坠缓缓扯出,他动作不快,只是这般反倒使郑良生心内更羞,他只觉穴内被硬物无情碾过,激得他舒爽难耐、头脑发昏,身前阴茎也已渐渐支硬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只听穴口发出一声轻响,那玉坠总算落了出来,郑良生此时已是大汗淋漓,他只觉穴内一阵空虚,内里软肉似也怀念适才饱胀之感,仍在不住缩吸蠕动,郑良生觉出下身异样,更是耻然自泣,可他还未哭喘几声,声调突又陡然升高,只听他急唤道:“少君……啊……不要这般……那处太脏了……”
原来是孟固见他淫穴实在美艳,终是忍不住含吻了上去,他也不会甚么房术淫技,只用双手掰开这人穴口,先在外圈软肉上一阵嘬吸,那人被他一弄,即刻绷紧双腿,又锁着穴口不让他进去。孟固轻哼几声,大舌在紧致穴口处一阵舔弄,发出滋溜水声,最后总算是趁着小穴翕张之际钻入腔内。
郑良生腰肢一挺,好似脱水游鱼般扭动起来,只是他腕处藤蔓似有灵性,时时刻刻都附之其上,叫郑良生怎么都挣脱不开,只好岔开大腿由着孟固狎玩,他不知那人弄了多久,只知道自己嗓子都喊哑了,肉道中却还是叫那灵活软舌抵着玩弄。
待到孟固歇了兴致,才颇为不舍地从穴内退出,他又凑身在郑良生腿根处狠亲了几口,餍足答道:“你既已入了灵境、饮过玉露,便是清净之身,哪里还会沾染凡尘污物?”
只是郑良生早已神志昏沉,又怎会回话?孟固便凑至他面前,勾着这人发丝玩弄,见他还是半阖着双目不作声,又不满道:“我还未插穴呢,你怎的不理人?”
可怜郑良生叫他一阵亵玩,早已失了气力,现下却还要打起精神,朝孟固哑声道:“少君,我穴内尚软热,你且进来吧——”
他话音未落,便觉孟固遽然一动,那人覆在他身上直喘粗气,自己穴口也被一粗壮硬物狠狠抵住。郑良生浑身一颤,只觉下身那物烫得惊人,他刚要探头一观,却又被孟固压着不让动弹,只听这人恶狠狠地警告道:“你说了叫我插穴,现下可不准后悔!”
郑良生高兴还来不及,又哪会后悔,他放软身子,朝孟固柔声道:“少君,你这东西太大了,我是怕它进不来,嗯……你且慢些……”
他虽已放软穴口,可这物什实在粗得惊人,孟固扶着阳具狠钻几下皆是不得其入,他又急又躁,口中却又带了丝不易察觉的委屈:“良生,你这小穴好不讲理,我适才伺候了它许久,它现下却不让我进去。”
郑良生还是头回听他唤自己“良生”,心内欢喜不已,便朝他慰道:“少君莫急,你先将我手放开,待我扶着你那物件,自会叫它进来的。”
孟固还有些不服气,但他毕竟是头回做这事,甚么都不懂,最后只好眨了眨眼,将郑良生腕上枝蔓撤去,嘴上却闷声道:“我多练几回便会了,你莫要笑我。”
郑良生身子尚软,却还是半撑着支起来,朝他柔柔一笑:“我怎会……”
可他话音未落,便已瞥到孟固身下那根粗壮阳具,登时便倒吸口气,口中呆愣愣地说不出话来。
只因这物实在粗壮怪异,足有儿臂大小,较郑良生那根整整大上一圈。更怪的是,这肉柱之上好似烙疤一般,崎岖不平,瞧着甚是骇人。
郑良生口中吞咽不止,见了这物又喜又怕,口中喃喃道:“这该如何进去……”
他这旁还在暗惊,孟固却已是急得冒汗,他身下肉棍难受得很,直挺挺竖了半晌还不得抚慰,只好挺着阳具戳弄郑良生穴口,朝那人问道:“良生,你的法子呢?”
郑良生见他这般难受,心内更是疼惜不已,一时也顾不得自己,只道:“少君,你先躺下,我、我自有办法。”
孟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