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立着的。但猫耳朵灵敏,薄薄的,遍布敏感末梢,稍稍靠近就要灵巧躲开,不如狼耳朵厚实好摸。
他循着自己的本能叼住了眼前的猫耳朵,果然换来过于敏感的反应,沈青折抱着他,环住他的脖颈,想叫又不敢叫。
“叫吧,没事的,”时旭东说,“不会有人听到。”
不像他们曾经踏足的一个个宾馆酒店,这是他们家里,特意做了很好的隔音。
猫猫太害羞了,害羞又敏感,在某些方面又有着奇怪的坚持,只是摇头哽咽,被狼操得快要掉下去。
他在沙发上被一只巨狼操。
之前第一次用兽型做的时候,沈青折无论如何都没办法接受那样的冲击,即使知道对方是时旭东也不行。太大了,还有肉刺,怼到窄小穴口的时候,怎么看都吃不进去。偏偏时旭东还非要在镜子前面,让他看自己是怎么被一只狼操的。
沈青折稍稍失神的时候,侧颈被轻轻叼住了,尖锐的狼牙在他的颈部摩挲,似乎是在思考从哪里下口,享用自己的猎物。
他油然而生一种恐惧,仿佛下一秒真的会被扯碎喉咙,吓得浑身发抖,后穴绞得更紧了一些:“不要……”
他说话的声音带起震动,传递到时旭东的感官里。
狼顿住,而后松开嘴,只是下身愈发暴戾起来,操得沈青折细窄腰腹上凸起了鲜明形状。
小别胜新婚,积蓄多日的渴望稍稍得到了满足,却勾得他起了更多的欲望。
那条公众号推文已经显示「两小时前」,巨狼才终于操进了最里面,膨胀成结,卡在里面不能脱出。
他发现沈青折神色涣散着,眼神都不太能聚焦了。
“猫猫?”他有些慌乱,“青折,宝贝,看着我。”
他眼珠转了转,这才看到时旭东一样,咳嗽了几声:“……没事。”
时旭东几个月不在,平常都靠着玩具之类的自己解决,已经不太能适应这么激烈的做爱了。
一般成结都要一个小时以上,时旭东就着连接的姿势变回了人形,抱着软得像被抽去了骨头的猫猫回到卧室。
他趴伏在自己怀里。时旭东摸着他柔软的头发:“难受?”
沈青折嗯了一声,还带着哭腔。
“好胀……要被撑坏了。”
时旭东扶着他的腰,把他抱进怀里:“鼓得像怀孕一样。”
他眼眸含水,凌凌看了一眼,时旭东立刻认错,亲他粘着泪珠的脸颊。
沈青折揪着他的衣领,小口吸着气,又不住掉眼泪:“还是胀……难受死了。时旭东,都怪你。”
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撒娇撒得时旭东一点办法都没有,心都要被他眼泪给泡化开,汩汩涌着小气泡。
“受不了?”
沈青折别开脸咳嗽几声。
“怪我没忍住,太久没见你了,原谅我吧……”
过了很久,沈青折才说:“嗯。”
18
深夜,一只威风凛凛的巨狼越过山岗,背上驮着一只猫。
狼到了山顶,团卧下来,圈住了自己的猫,一狼一猫一起看星星。
“今天真的会有流星雨吗?”
猫说:“不知道,等等看吧。”
过了一会儿,狼爪子扒拉着地上的石砾,说:“如果当时,絮西没让我戴那朵红花,或者我没去,你是不是就跟他在一起了……”
猫猫用头顶了顶幽怨的狼:“笨蛋时小狗。”
“嗯。”
“可能是的,可是,我大概不会这么开心。”
“你现在很开心吗?”狼耳朵支了起来。
猫猫没有回答,玻璃珠一样的眼睛里,有漫天的流星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