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跟着射出激流,温水极快的占领柔润的肠道,许夜整个扑在马上,足背都拱起来,靠着屁股里抽动的鸡巴维持着危险的平衡。
他自己已经不在乎这些了。
“嗯嗯……啊……唔嗯……许夜是……的鸡巴套子……”,大量的水流射入,带来异样的满足感,许夜沉浸在满足的快感中,好似真的和玩具激战。
假鸡巴射出的水流几乎源源不断,不规则的木疙瘩肏动间大量带出来,湿淋淋的流到地上,汇成水流。
李蝉长长的呼了口气,侧殿至温泉的门开着,正看到许夜筋疲力尽地伏在马上呓语,粗大至极的怪东西正一下下地奸着穴,射进去又流出来的水快蔓延他脚边。
这是不想让圣子出门啊,李蝉看着神志不清狼叫着的许夜,将他从马上拔了下来,一离开鸡巴,穴中的水就像洪水般从肉道中涌出来,将李蝉墨色的衣衫都打湿。
李蝉:“……”,他才换的衣服。
许夜被操的腺体都快变形了,哭叫着颤抖,“唔……呜……别操、那里了……”
李蝉找了块毛巾将腿间的水擦干净,本该给许夜提上裤子,他看着瑟缩着张着小口的软穴,偶尔也吐出一点湿液,也忍不住做些多余的事,他将毛巾一点点用手指戳了进去,直到只剩一点尖,这穴看起来鼓鼓囊囊的,仍在可怜的缩动,他呼吸一滞,忙给人提上裤子,要不然谁都别想出去了。
许夜窝在凳子上湿着音干咳了好几声,才扭着腿夹着穴里的毛巾显出不舒服,湿着眼看着李蝉,看得他不自在的道:“里面还有很多水。圣子不想衣裤突然被晕湿吧。”
李蝉换了身外袍,将许夜抱上马,许夜还没从玩具马的阴影中出来,被这熟悉的感觉吓得一缩才坐上去,马鞍抵着因含着毛巾微鼓的穴,将毛巾压得更深,许夜缩紧了后穴,却像一拳打在棉花上,又被层层的毛巾挤开。
一声轻笑,波金栗编着一头精致的编发抱着手撑在墙边探出上半身,“圣子骑术练的不错啊。”
他还有脸过来,许夜红霞般的脸看向他,磨了磨牙,因为他站得远,懒得骂他,扭头拉着缰绳夹了夹马腹,带着这匹白马转了个圈。
波金栗鼓掌道:“不错不错。”
在几个守门的守卫和一旁围观者的惊讶视线中,许夜干脆利落地骑着马跑出关卡。
快马疾驰下风声犹在耳边,许夜第一次这么直接的嗅到自由的气息,独自一人,骑着马在林间。
不久,阿紫也到了关口,波金栗皱着眉道:“离开总坛要提前报备不知道么?”
李蝉拍了拍他的肩,挥了挥手。
屯堡乡
在马背上颠了这么久,许夜的屁股和大腿都磨得红肿生疼,塞了东西的穴也酸的不行,视线看向远方,林外是坑洼的黄土和风沙,一条瘦小的可怜的河流围村而过。
许夜不禁感叹自己的印象还真能带他找到地方。
“卖面饼的?”
一连温声问了好几个人,许夜牵着马停在一间破旧的土屋前,半开的院子还是那几个破旧的大水缸,推开低矮的篱门,一股馊臭味混着酒气扑面而来。
昏暗的土床上隐约躺了个人,男人又矮又胖大腹便便,浑身带着刺鼻的气味,抓着酒瓶喝得烂醉如泥,一如许夜记忆中的摸样,只是那时候只觉得这间土屋大得可怕,怎么也逃不出去,现在站在门边看着狭小逼仄,许夜笑了笑,在门上敲了敲,“爹?”
许夜自然不是来寻亲的。
冰凉又腥臭的水浇在头顶,令男人激灵着大叫,“做什么!什么人!”,他看见一个衣着精致的少年带着笑意站在他面前,随手扔开木桶嫌弃的缓缓甩了甩手,秋水般的眼弯弯的,略薄的唇吐出几个字。
许夜拍了拍男人狭小的三角眼,素白的手指像是从另一个时空出现的,他克制着自己没有向着这双眼睛戳下去,“爹?你不会不记得我了吧?当初卖了我你可是拿了整整半吊钱。”
少年衣着讲究,虽然算不上华贵无比,但也不是他们这些农户买得起的,许富一时反应不过来他在说什么,在许夜重复多遍几乎咬牙切齿后才不可置信地重复了一遍。
许夜却已经没了耐心,他感觉得到,无比清晰,眼前的男人早就被酒色噬空了身体,没有武功的酒囊饭袋,勉强翻下床走几步都步履虚浮,只要自己愿意,他随时可以去死了,于是许夜开口道:“毕竟也记了这么久了,爹,我再叫你一次爹吧,你喜欢什么样的死法?只要是你想要的儿子都为你准备好了。”,许夜勾起一个微笑,垂眸从衣袖中拿出几个小物件,“其实也没什么可后悔的,只可惜你当初没打死我……现在就轮到我了。”
“许夜!”,急促的嘶鸣声和雌雄莫辨的声线令许夜一愣,脸上的笑意隐去。
“你是……许夜?”,许富扑在床边呕出一大口,终于抬起头,不再浑浑噩噩。
“你说你是许夜。”
“许夜。”,阿紫跳下马,拧着眉走过来,拉着他的手,“别做傻事。”,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