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地疼,频率就是心跳的频率。
“阿姨,您觉得小音爱我吗?”
“爱不爱你该知道的啊。我怎么会知道。”
“我是说,她这么不配合的,算不算爱我?”
“不爱你应该不会想着要和你结婚吧。”
“可是,您要是爱一个人,会让他在生理上忍受折磨吗?”
“你很……?”
“恩,很压抑,又没办法。”
“那你平时咋办?怎么……解决?有人没?”
“咋办?自己解决呗……左手换右手,没人。或者做梦跑马咯。”方向东倒坦然,说几句,双肩一耸。
我不知道,为什么话题总是这么容易拐到性上面,我本来只是想端起架子,泛泛地说几句,然后就回房睡觉的,可是,面对着方向东,我口里说出的话,和我想要的,总是背道而驰……我竟然是探求的口气!我竟然在推动着话题继续深入!
“恩,你年轻,需要是强烈些。”
“但她也太不负责任了,总是去去去地打发我,您得教育她。”
“呵,这事……我咋说?我对她说过,让你们别图快活注意避孕。她说你们很注意……我总不能去说多做做吧?”
“唉……”方向东叹口气,这口气里竟有男孩的一种故意顽皮。
“多调情吧,女人需要的。”我说。
“恩,我很能调的,算是很有水平了。”
“哦?”
“我怎么样都行。你是……我没法给你说。”方向东话里带着三分羞涩,五分揶揄,两分引诱。
“没事,你说吧。”
“那,我说了……就是,凡是现在的方式吧,我都会,都能为她去做,不只是传统的男上女下了。我就用过嘴,让她飞起来……”
“呵呵……那是你们自己的事。”我竟然笑了,很响亮的一声,像毫无城府的女孩子。不知道为什么,也许觉得方向东坦诚地过分,又也许觉得这对话又开始没了周围隐形的藩篱,我觉得开心。
“你和我叔咋样?”方向东突然问。我感觉他从刚才的不看我,到叫我过来聊天,到问这句话,就像在给我挖一个不深不浅的坑,想看着我,毫无知觉地跳进去。
9、不小心看见
跳就跳吧,说过的话,又不在空气中留痕迹,最多,只留在他的心上……再说,一个人一辈子,能有个对象去敞开胸怀,把那些郁积在心的话说出来,何尝不像拿出一床藏在柜角的发潮的被子,晾晒在自家园子里的阳光,散一下那深浓的霉气?
……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