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多,平日里多是秦也叭叭地说个不停,他负责附和和投喂就行了,哪像现在这样几乎没动一下都要说一句话,简直是不把秦也羞死誓不罢休。
问他痛不痛、难不难受还是其次,关键是还会一边磨他一边问爽不爽、舒不舒服、碰到前列腺了没有,秦也完全不想理他,抱着他的脖子不吭声,只被撞得厉害了才哼哼几句。
这下他们的角色仿佛互换了。
苏在是真的担心,不断地用亲吻去安抚,还会细碎地说些情话,简直像变了一个人。
秦也羞得厉害,捂住他的嘴让他不要说,好好干。
回应他的是一阵更快更猛的抽插,动作大得离谱,把他饱满的屁股肉都压出深深的凹陷,全身上下好像被钉在苏在的性器上了,终于没忍住呜咽了一声,竟是被吓哭了。
“怎么又哭了?”苏在嘴上哄着他,动作却未慢半分,典型的不认账。
小朋友气得捶了他一拳,虽然劲儿被情欲削弱了很多,但男人还是痛得闷哼一声,疑惑道:“你哪来儿的力气?”
“苏在,你是不是唔,馋了我好久了?额啊!”好不容易断断续续说完一整句,秦也又开始呜呜地叫唤起来,他的哭腔并不柔弱,只是气息不稳,更勾得人兽性大发。
见他终于说话,虽然叫了自己全名,苏在却仿佛自己被鼓励到了,更加卖力地动作起来,几乎溺毙在秦也紧致温暖的内里。
秦也逐渐撑不住,被苏在捞着跨坐在他大腿上,手搂着他脖子,整个上半身随着苏在顶胯的动作一耸一耸的,更将自己整个送到这头饿狼嘴边。
蜜色的胸肉在自己眼前晃动,看着那么大那么软,谁不想把头埋进去吸一口呢?苏在便这么做了,感受到脸上柔软甜腻的气息时恨不得一口吃进去。吃是吃不得,舔舔尝个味还是可以的。
于是秦也的一对大胸也成了盘中餐,他明明没有刻意练过胸肌,可那玩意儿就是生得大,还软,自己有时候兴起都会捏一捏,现在却欲哭无泪了。嫩滑的皮肤被咬得到处都是牙印,一时片刻还消不掉,本来小巧的乳头也被含住生生给吸肿了,一碰就泛着疼。
秦也终于忍不住求饶了:“呜呜苏老板,别吸了,要掉了。”
苏在弹了弹他挺立起来的乳尖纠正他:“没事,好好的呢,不用担心。”
可恶可恶可恶,秦也简直要捶胸顿足,自己捏着胸把乳头从苏在口中拯救出来,恳求道:“现在好疼,下次再吸好不好?”
苏在被他一本正经的言语诱惑,应了声好。然后又问:“那么疼吗?有没有舒服?”
秦也红了脸:“是有那么一点……但是不能老是吸,不要那么用力。”他捧着胸指给苏在看,抱怨道:“你看,都肿了!”
他大概不知道这跟送羊如狼口没什么区别,仍然天真地跟男人讨价还价,控诉自己的乳头被折磨得多么惨,还要让男人给他亲一亲、呼一呼,却没等男人的唇再次触碰到那嫩红的尖时警惕地往后退了退。
苏在如他所愿放过了两个小家伙,先下专心致志地玩他的屁股了,性器在里面搅,手掌在外面揉,秦也又痛又爽,猜测自己明天肯定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屁股还得疼,甚至联想到自己即将失去的头像框,满腹委屈便夺眶而出,湿了苏在半边锁骨。
苏在忍着冲刺的冲动慢下来,问他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不做了。
秦也想那怎么行,自己明天都得烂屁股了,你不做了还怎么烂屁股了,这个逻辑奇奇怪怪的,他偏把自己说服了,又开始埋怨起苏在不让自己烂屁股,说你不干就永远别干了。
这人屁股里还插着男人的性器,在肚子里饱饱涨涨地彰显存在感,整个肠道都敏感得颤抖,热情地绞紧那根东西不让离开,一边还在细数男人的罪状,男人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只觉得可爱,便随便答应了,引诱着他跟着自己的节奏走。
等到穴里完全软了化了,秦也的嘴才算消停了,眼泪也流干了,嘴巴张着却半天蹦不出个字来。
不知道做了多久,换了多少种姿势,秦也旺盛的精力被榨得一点儿不剩,指尖都懒得抬了。
他捂着肚子,腿岔得很开,躺在床上期期艾艾地叫唤:“苏老板,我肚子要坏掉了……好撑……”
苏在一边帮他揉肚子一边帮他清理下体,说:“都是幻觉,我没射进去。”
秦也一下子急了,喊:“你为啥不射进去啊!干嘛不射给我!”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苏在想问。
秦也恢复了一点儿力气,用脚趾去勾苏在腿间软掉的玩意儿,执着道:“不行,你再来一次。”
苏在被他的脑回路给气笑了,手指不留情地戳了戳那个已经肿起来的小花苞,满意地听见一声痛苦的闷哼,问他:“还来不来了?”
秦也不说话。
“累了?困不困?要不要我抱你去睡觉?”
秦也抬起头,提出合理质疑:“你抱不动我。”
苏老板认栽,举手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