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鲜部反了”
钰贵人一直睡到中午,才醒了过来,喜公公的养子小齐公公伺候他用了膳,他有些不习惯的看了看殿内,张口询问
钰贵人啧了一声,锤了锤男人健壮的胸膛,抬高些屁股任男人在身体里发泄出来,才埋进男人怀里,含着一肉道精液入眠
“钰儿乖一些,父皇要取些利息”
“没人给钰儿泄露,是钰儿自己猜的”
皇帝看了眼捂着肚皮才睡过去的儿子,咬咬牙背了黑锅
“父皇呢?”
“父皇…”
于太医低着头,半响才又提议
神武帝挥了挥手,拉下床帐下了床,套上亵衣亵裤,挪到东厢房让人宣了太子进殿
神武帝惊得狠狠一顶宫颈
打开于太医中午送来的药膏,拉下钰贵人的裤子,捏着那根做成手指粗细的柱状药膏,剥开阴唇,整根送进钰贵人的阴道里,三两下脱了衣服爬上床,把儿子平放在龙床上,两条腿架到自己肩膀上,在儿子干燥的后穴上抹了药膏,扶着龙根对准肛口
皇帝点了头,于太医赶紧下去准备,仁德殿里熏了艾草,还没散去味儿,喜公公早被皇帝派去前朝,宣布早朝取消,这会儿还没赶回来,太子已经风风火火的跑到仁德殿门口,逼着小太监进来通传
皇帝眉头一皱,刚要开口询问
神武帝摇摇头,摸了摸儿子的肚皮,下定决心
神武帝咽了咽口水,托着儿子的屁股下意识顶了顶胯,听到儿子有些吃痛的喘息才有了些清醒
“想等父皇回来”
“怎么不去床上睡”
看完密函,有些沉默,最后还是下了决断,召集内阁大臣南书房议事
钰贵人伸手扶着龙根,平静的让人心疼
神武帝原本还撑着太阳穴在回复精神,这下直接坐起身,盯着太子的脸,伸手索要信件
“钰儿怎么会知道”皇帝慢慢挤
“是父皇的错,痛不痛?有没有出事?”
深夜,钰贵人换了亵衣捂着肚皮,裹着条毯子窝在正殿龙榻上等着男人,昏昏欲睡时被男人抱进怀里
钰贵人却撑着男人的胸口,上上下下抬着腰,舒服的吃着父皇的龙根,无视男人的恼羞成怒,自己爽利起来,皇帝抱着软软香香的儿子,不敢打也不敢骂,反而要担心儿子玩过火伤到自己,被儿子吃着龙根却顾不得爽,全心全意护着儿子,不让他坐进去太深也不许他吞的太快,钰贵人按着自己的节奏吞吐一会儿,阴道里陡然收缩,停下动作坐在男人腿上,对着男人的锁骨吐出热气,小声呻吟着到了高潮,一股潮水浇湿了皇帝的下体,他还在担心受怕着,儿子已经吃饱喝足,撅着屁股要挪开
“父皇的龙根亲到儿子的宫颈了,宫颈后头,钰儿记得于太医说,就是宝宝在的地方?父皇用用力,是不是可以顶到宝宝?”
“钰儿娇气,又不肯分房,朕实在是没有章法,朕也不想伤了肚子里的孩子”
太子带着侍从,才进皇帝寝殿就闻到那股还没散尽的艾草味,不做他想,恭敬的磕了头,大声汇报了军情
神武帝亲了亲儿子的额头,抱着儿子放在床上
“陛下,钰主儿的胎相虽然稳了,但钰主儿毕竟不是正经女儿身,您再贪恋情爱,也不能,也不能不顾及皇嗣”
“那朕会封他为公主,然后命于太医给你调理身子,再给朕怀个皇子”
“父皇顶的那么深,宝宝的腿有没有感觉到父皇的动作?钰儿怀着宝宝还敢勾引父皇,等宝宝生出来,不怕宝宝问你,为什么在你肚子里的时候经常被顶来顶去?”
“陛下,若是,实在两情相悦,也可以用后头,臣可以给钰主儿开一剂安胎药膏,您将药膏塞进钰主儿的前头,只要不是太用力,都不会伤到龙胎”
神武帝后知后觉,这才觉得儿子是把自己当阳具用了,手向上扣住儿子的腰,低头含住儿子发出抗议的小嘴,挺着腰直勾勾的往儿子宫颈顶,顶出更多的淫水,才松开儿子的小嘴,贴着儿子的耳朵逼问他
“父皇,要是宝宝也是这样的身体,父皇会,会把宝宝也锁在仁德殿吗”
钰贵人爽的直流水,伸着粉色舌头舔着父皇的锁骨,脑子却想到另一个问题
“皇上,太子殿下来了,说是有要紧军务”
“嗯?”
“钰主儿,陛下和大臣在南书房议事,已经在书房摆膳了”
“钰儿!”
有了昨夜的风流,清晨皇帝临上朝前又悄悄把儿子抱在怀里,让儿子睡在自己身上,拉开两条腿,从下往上的慢慢在湿软的肉道里顶弄,才抽插一会儿,钰贵人就捂着肚子醒来,颤巍巍的声音直喊痛,忙放下儿子宣了于太医过来,诊了脉,用了安胎药,于太医看着只披了件亵衣的皇帝有些无语
“要是…要是宝宝跟我一样的身子”
“父皇是要御驾亲征了吗”
“嗯,疼,父皇太用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