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寒有点恼火:“你他妈这里是永动机吗?”
厉寒立马移开目光,操!这小子最懂装惨扮可怜了。
厉寒尴尬得移开目光,闻廷的声音却飘过来:“你看,不止我自己,我的下半身也想亲你,你帮帮我。”
“那要不试试用这里?”闻廷微微挺身,把那粗壮的巨无霸顶弄在厉寒的嘴上,不住地摩擦。
闻廷如坠冰窟,然而他目光却烫得像火,要把厉寒烧穿了:“你欠我的生日礼物,我现在想要。”
他被吻得喘不上气,嘴又拔不出来,只能一边揪着闻廷的头发往后去,一边拍他胸膛,示意他放开,挣扎中,被子都掉在地上。
“什么办法?”
他虽然知道这样硬下去确实不行,但让他给闻廷口,他万万做不到,那玩意太腥了。
“行的,只需要你磨一磨,我又不进去,在外面蹭一蹭。”闻廷看似可怜兮兮地扭过头去,自顾自地哀叹,“你不愿意就算了。只是我手断了一只,可能会阳痿瘫痪,下半辈子可怎么办。”
“操!”厉寒手都累抽筋了,那依然勃起的阴茎丝毫不给面子,“你倒是想想办法呀!”
厉寒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又一圈,厉寒眼睛若有若无盯着他,那眼神好像在控诉着他的无情。
操!厉寒心里骂了一句,好邪门。
“上次你发的,那里的照片,我光看着就射了。不如你用那里帮我磨一磨。”闻廷好像有些不好意思,眼睛瞟向厉寒腿间。
闻廷本来的病床靠背摇得很高,现在他为了看得更清楚,把它摇到低低的一个斜角。
闻廷硬了!
“我靠!”厉寒嫌弃地看他一眼,“不行。”
“给我一个吻,行吗?”闻廷提出要求。
厉寒心里操了一声,咬咬牙,走过去,警示了一下闻廷:“你给我注意点,只是蹭一蹭不进去,要射了就赶紧拿开,敢射在我腿上我要你命。”
果然闻廷像是要把他吞了一样,在他嘴上不停地吮吻舔舐,啄他的唇瓣,两人舌头像蛇一样彼此缠绵,口水的银丝被闻廷全部推进厉寒嘴里,厉寒一开始站着,但逐渐被吻得趴在了床前,被迫地接受闻廷狂风暴雨的爱意袭击。
又采用温柔抚摸加重重摩擦、轻挑急搓等方式,都他妈没用,厉寒气急了,那阴茎更是像有眼睛一样,直往他嘴里戳。
厉寒一只手根本握不过来,只能两只手围成一个圈,感受到肉柱磅礴跳动的经脉,像给自己撸管一样。
厉寒剐了他一眼,丢下一句:“自己撸。”
闻廷本人是温柔邻家哥哥型,然而他的性器却一点也不温柔邻家,反而狰狞可怖。
厉寒看他一脸憔悴,咬咬牙锁上门,走过去把他病号服脱了。
撸了半小时,闻廷还没射。
迎面一股子阳具热烘烘的腥味,厉寒恶心得要吐了:“你他妈敢!不行!”
厉寒无奈地摸嘴巴,还好没破。
厉寒确认了房门都锁紧,爬上病床,双腿叉开,两脚站在闻廷下身两侧,开始解皮带,脱裤子。
他上下来回摩擦撸动,用尽了力气跟技巧,然而本来还能感觉到一点肉感的阴茎,变得更硬了,硬成了烧火棍,又烫又粗,直把厉寒本来修长有力的手指累得有点痉挛。
“我们现在能聊点别的吗?”
厉寒手紧了紧,点头,走到他床边,吻了下去,他知道这不会是一个蜻蜓点水的吻。
厉寒没听过那些歪门邪道。
等厉寒一个小时逛完马路回来,闻廷他丫的那里居然还硬着,骇人的高度显示它正兴奋着。
闻廷忙不迭地点头。
这时闻廷像是想起来什么,支支吾吾说:“我知道一个办法——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正常时候是浅浅的肉色,笔直美观,然而勃起后烧红滚烫,擀面杖两倍那么粗,本应该一竖冲天,然而肉具实在太大,沉甸甸地弯曲了一个角度,冲着厉寒的直点头,向他敬礼。
闻廷苦笑:“对不起,它想到你就激动,看到你就得硬。”
厉寒心里打鼓:“想要什么?”
“太喜欢你了,没办法。”闻廷耸耸肩。
闻廷吻得上头,这个真正的初吻美妙绝伦,他意犹未尽地松开他嘴巴,问:“所以现在只是半个吻,你还欠我另外半个。”
闻廷左手挂着点滴,右手断了,看起来竟然有些可怜地朝着厉寒苦笑:“我没法摸它,它下不去,我好难受啊。”
眼光一瞟,闻廷的病号服裆部居然翘起一个尖角。
“有你这么接吻的吗!你差点吃了我。”
厉寒忍不住又看一眼他那根东西,依旧是朝天红,青筋胀得盘踞在柱身,颤颤巍巍射不出来。
第一次那么清楚地看见厉寒的肉花儿,白嫩粉红的,肉嘟嘟的两扇软贝肉
闻廷那里缩了回去,硬得高举:“听说长时间勃起,会导致神经障碍,以后会瘫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