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冬拼命挣扎,“金笼子......金笼子竟然就在顶楼!季辰安,到底要怎样羞辱我你才能满意?!”
季辰安站着不动任由穆冬发泄,嘴里却冲动的说出那四个一直在萦绕在他脑海的字,“还能为什么?我喜欢你呀!我不舍得放你走!”
“我们好聚好散,不行吗?”
穆冬却一刻也不想多待,他压下连日来的委屈,直接打断季辰安,“我承认,是我先提出结束包养关系让你季总颜面无存,但是你已经锁了我好几天了,就算是惩罚也够了吧。”
那一刻,他怒不可遏,收拾东西就打算离开这里,却没想到出来就见到季辰安。
此刻站在雕花的木门前手里拎着一个小包、穿戴整齐的美人,不是别人正是他以为好好睡在卧室的他家小雀儿。
季辰安眼眸猩红,盯着怀里人的眼红的像要冒火,
季辰安说完也逐渐冷静下来,虽然现在不是剖白的最好时机,但眼下的僵持总要打破。
他没想到做季辰安的秘书竟然也有这么一天,不过,虽然他没吃过猪肉,但还没见过猪跑吗?
“好聚好散?”
但是,想想这段时间的他所经历的一切,让他从充楞中陡然清醒过来。
这些年,他一直把别墅当成自己的家,这里的每个角落都有他们的美好回忆,却没想到季辰安竟然把顶楼装成了囚禁他的牢笼。
挂掉电话的陈秘书祈祷,穆先生一定要接受老板啊,这些天他真是受够季辰安这颗仿佛随时能爆炸的定时炸弹了。
他回想了一下经典偶像剧里面的剧情,自动替季辰安滤过了那些极其狗血且复杂的选项。
“穆冬,我们只能聚不能散。我可以满足你的任何要求,但唯独这一点,你想都不要想!我不会放你离开,无论用什么办法。”
“你的心真狠啊,说走就走,连看都不看我一眼,我堂堂季氏总裁,从出生起就没被人这么对待过。你把我当什么?又把我们这五年当什么?”
上拨通了陈秘书的电话。
“不是,小雀儿,你听我说,之前关着你是我不对,但是现在太晚了,咱们有什么先回去好好说,好不好?”
两人一个在台阶上,一个在台阶下。
穆冬终于被他的流氓发言气哭,崩溃的胡乱打他“为什么?为什么你就不肯放我走呢?”
“陈秘书,如果想要跟一个人告白,应该准备什么东西?”
说了最简单的一个:“嗯,您可以先准备个对戒,再买束玫瑰,然后再单膝跪地真诚告白就行。”说完又补充一句,“最重要的是心意,心诚则灵!”
季辰安想的很美好,却在回到别墅的时候看到一个意想不到的人门里出来。
默默对视了两秒之后,季辰安率先败下阵来,压着声音低沉的问,“醒了?这是急着要去哪儿?”
一边说一边拽着穆冬就往回走。
季辰安在柜台挑挑拣拣,选了一对简单的对戒,定了明日一早送到的玫瑰回了别墅。时间紧急,他想着等之后再给穆冬定制一对新的,到时候他们还可以一起亲自设计。
他觉得眼前的季辰安十分陌生,并不是他所了解的那个能挥手间翻云覆雨、决定人生杀予夺的季家掌门人,倒像是某个求而不得的毛头小子。
此刻正美美地贴着面膜享用晚餐的陈秘书骤然接到老板的电话吓了一跳,立马恢复往日的严肃状态,却没想到老板的下一句话直接把他给吓的坐到了地上。
穆冬刚刚睡醒就发现自己在别墅的主卧,他以为是季辰安终于愿意放过自己把他送回去了,但随后他就发现,原来禁锢自己的金笼就建在别墅顶楼。
说完他又自嘲的笑了笑,“这些天我一直在想,为什么你要突然离开我,我们一起待了五年,不是五个月!”
穆冬却一把甩开他,把手上的包砸他身上,“季辰安,你没资格问我!怎么,你还要继续关着我吗?”
他想,原来心里话全部说出来之后竟是这样轻松。
穆冬闻言则直接呆愣在原地,不可置信的看着他,连眼里的泪水都安安静静的挂在眼睑处。
说到最后明显带了哭腔,但倔强的他不肯在季辰安的面前示弱,将眼里涌出的泪水硬逼了回去。
穆冬听完已经完全傻了,季辰安说的每个字他都懂,但他从来没想过这些话能从季辰安的嘴里说出。
母胎solo的陈秘书也很为难。
“小雀儿,我怎么会羞辱你呢?顶楼其实是......”
穆冬慌得就要跑下来,却被季辰安一把按住,“说话呀,这么晚了,你要去哪儿?”
他轻轻吻掉穆冬脸上的泪水,爱怜的将他楼在怀里,像是对待什么易碎的稀世珍宝,“小东西,不是我不放你离开,是我真的放不开你。自你离开的两个多月来,我没有一天睡过好觉。除了你,谁还能把我折腾成这样?”
“季总想我当什么?季总这么问我,那么我呢?季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