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出去。”江宿州抬头皱着眉,语气凶巴巴的。
出了门就对上坐在大厅沙发上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的江伯庸。江阮有些害怕,却又不得不下楼。江雁行和江唯欢早已经去上课了,江阮早已算不清,自己已经耽误了多少课程没有去补上了。
就着这个姿势一手按住江宿州的肩膀,把吻印在他的眼角,嘴唇才碰到江宿州温热的皮肤,后脑就传来一阵刺痛。
江宿州回头看见大哥紧闭的房门,筷子一撂,吃不下了。
江宿州扯着他的软发:“别用你的嘴碰我。”
江阮把钢笔从嘴里拿出来,发出一声急促的喘息。手指放进口腔里舔湿,翻过身跪趴在书桌上,不断收缩的花穴对着江宿州,慢慢地进了一整根中指。
握着钢笔底端快速的
江阮被猛然亮起的灯光晃醒,揉着眼睛才发现是江荣辉回来了,他突然有一些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能结结巴巴的问江荣辉:“大哥,我能不能在你这里借住一晚,我睡沙发、睡沙发就好了。”
手指沾了一点口中流出的水迹,往穴口探去,那里一开一合的显然有些着急,但是只进了一个指节就再进不去,两天没有人碰过这里,江阮现在又紧张难堪的不行,花穴又干又涩紧的厉害。
江荣辉的房间里太久没有人回来过了,冰冷的床铺,整洁的陈设显得毫无人气。江阮并不敢弄乱任何一处地方,只能蜷缩在地毯上昏昏欲睡,却莫名的有一些安全感。
江伯庸仰着头有些好笑的问他:“我说小阮阮,大哥在家里给唯欢过完生日之后就要离开了,你觉得他能护你多久?你能靠着他躲我们一辈子吗?”看着江阮瞬间煞白的脸,江伯庸指指二楼的房间:“老三在书房等你,你要是能把他哄高兴了,这事儿就翻篇。”
连她也不让进去的地方,她那个哥哥洁癖很重,从来不让人接触他的东西。但是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主动让江阮去他的书房,江唯欢心里有些疑问,但是又不敢在明面上问出来。
身后是一脸看戏表情的江伯庸,江阮小心翼翼的敲了敲书房的门,里面没有任何回应,壮着胆子直接推门进去。
江阮只好把另外一条腿也跪上书桌,在身后把鞋袜蹬掉,上身直立起来两下就扯下体恤,裤子拉锁拉开跟内裤一起褪到膝盖处,抬头去看江宿州。江宿州只是抱着臂在那里悠闲的看着,没有下一步指示。
江阮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出去,抬起一条腿跪在江宿州的书桌上,身子前探抽走他手里的文件规整的放在桌边上:“哥…别生气,我错了。”
颤颤的抬头去看江宿州,也不敢把钢笔放下,无措了半天把钢笔的一头放进了嘴里含着,才把手伸下去碰自己的花穴,两根手指分开阴唇,给江宿州看自己闭合的小口,另一只手两根手指夹着一边乳头玩弄到挺立,舌头舔弄着口腔里的钢笔,露在外面那一节有规律的颤动。
两根手指慢慢地抠挖,钢笔再度放进嘴里从上至下的舔湿,手指又快速的重重的抽插了两下才不舍的退出去,拿着钢笔试探的碰了碰穴口,冰的江阮软软的叫了一声,花穴现在又湿又软,钢笔光滑的很,很轻松的一插到底,只剩下一小段笔帽留在外面,江阮被冰的嘴唇直发抖。
难堪的抿了抿唇,坐起来把裤子都脱掉,内裤只退了一条腿,另一边挂在大腿根上,双脚大开踩在书桌两边,把下身风光送到江宿州眼前。垂着眼诺诺的问:“哥…难道不想操我了吗…”
江宿州终于动了,却只是抽了只钢笔丢在江阮腿间,神色冰冷:“自己玩儿,我现在没心情。”
而被叫住的江阮心里却清楚,江宿州为什么这样叫住他。去书房几乎相当于一个他们心里相互明白的信号。但是刚刚江荣辉在餐桌上那一番话打动了他。让他心底燃起了反抗的焰火。
江荣辉终于应付完了江唯欢和江雁行两个大小孩,回到房间的时候看到地上的人影一愣,开了灯才发现是江阮。
江阮嘴上没有应答却飞快的上楼,没有去二楼江宿州的书房,而是去了楼上江荣辉的房间。
他在赌,赌江宿州并不敢去江荣辉的房间把他抓出来,毕竟他没有办法在两个不知情的人面前解释,他为什么突然叫自己去他的书房,要做什么事情。
江阮这一晚睡得很踏实,早上起来都已经错过了早饭时间。江荣辉早已经不在房间里,被子被规整的叠成了豆腐块。
江伯庸把这一切看在眼底,对他的小心思算得门清,转头对江宿州说道:“三弟,现在兔子都会打洞跑了。”
一手拿着钢笔,一手去碰自己的乳头,手指在乳头上重重的摩擦几下,扯起又放开,逐渐情动去握自己半起的下身,却被手里的钢笔冰了一下。
江荣辉看着他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
握着那只钢笔,冰凉的触感让江阮有些委屈。
自己缓缓抽插着去碰敏感点,穴肉变的越来越软,抽插渐渐带上了水声,江阮攥着钢笔发出小小的叫声,再进了一根手指,舒服的轻哼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