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螃蟹的水桶,头也不回地走了。
赵大桥和范新秀回到家里,洗了澡就开始准备做饭。赵大桥道:“老婆,没酱油了,你去买一瓶回来。”
“知道了。”范新秀去屋里换了衣服,还特地戴上了赵大桥昨晚给的玉镯子。
她往村头方向的小卖部走去,在路上遇到几个人,一个和她年纪差不多的女人打量着她,道:“新秀,你家老赵又给你买新镯子了啊。”
范新秀脸上笑出浅浅的红晕:“是啊,还是让强子从城里带回来的。”
女人道:“这村里的男人啊,就是你家老赵有点儿情调。孩子都这么大了,还整天给你整这些小玩意儿。”
旁边一男人也笑道:“老赵以前读过夜校,跟我们这些大老粗能一样吗?以前还天天在村头的黑板上给新秀写情诗呢。”
范新秀笑出洁白的牙齿:“还说呢,他那一句诗,起码有三个字是错的。”
这时,一个女人指着村头通向稻田的马路,扯了扯范新秀的袖子:“新秀,那不是你家强子从城里带回来的那帅小伙吗?怎么让他自己走路回来啊?”
范新秀定晴一看,还真的是小玉,紧忙道:“怎么回事啊,说是让强子开摩托车带他回来的啊。该不会是翻车了吧!”
范新秀小跑着,往陆泽玉的方向跑去,来到他前面,担心地问:“小玉,强子呢。出什么事儿了,你怎么自己回来了?”
陆泽玉红着眼睛,明显是哭过了,说:“阿姨,强子骂我了。说我吃了那么多,还不干活,让我明天就走。”
范新秀脸色一变,拉着陆泽玉的手腕:“强子怎么搞的,等一下阿姨好好说他。不气了啊,咱们先回家。”
跟着范新秀回到了家,陆泽玉把水桶放在水龙头边,拿了衣服去卫生间洗澡。等他出来时,范新秀递给他一张干毛巾。
“小玉,来,这毛巾是新的,先把头发擦擦。等一会儿就可以吃饭了。”
陆泽玉把毛巾搭肩上:“阿姨,我不吃晚饭了,你们自己吃吧。我累了,想去睡觉了。”
说完,便往主屋的方向走去。
赵大桥提着锅铲从厨房走出来,问:“怎么了,他说他不吃饭?”
范新秀点头:“跟强子吵架了,说是强子骂他不干活。”
“这强子,怎么能骂小玉呢!还让他自己从田里走过来,太不像话了!”
二十分钟后,天都黑了,范强才开着摩托车回来。一回来就被赵大桥拉到厨房里:“强子,你凶小玉了?”
范强心情也不好,低着头道:“哪有的事儿,他自己矫情。”
范新秀道:“强子,这事儿确实是你做的不对。小玉是客人,你老催着他干活干嘛。快点去跟他道歉,把他带下来吃饭。”
范强来到水龙头边,自顾自洗手洗脚,也不回父母的话。
范新秀把水桶里的编织袋拎出来,将里头的螃蟹倒进盆里,说:“你从小就爱吃螃蟹,小玉抓了这么多螃蟹,还不是给你吃的。你怎么能和人家吵架呢,听话点,快点去跟他道歉。”
范强又洗了把脸,才上楼去。
陆泽玉穿着黑色的大短裤,上身是一件范强的宽松短袖。他躺在范强的房间里,一动也不动。
范强走进来,把门锁上,坐到床边揉了揉陆泽玉的腰:“你怎么了这是。”
“你滚!”陆泽玉声音冷硬。
“怎么还让我滚呢。”他低下头来亲陆泽玉的脸:“我爸妈都说我了,我也反省了,确实是我不对。我干了一天的活也累了,有点脾气也是正常,你就原谅我一次行不行?”
“你非得让我跟头牛一样供你使唤,你才满意是不?我去抓螃蟹怎么了,还不是抓给你吃!”陆泽玉坐起来,往范强腿上打了两巴掌:“你还凶我,还让我明天就回去!”
范强抱住他:“别生气了,明天再割一天就完了。到时候我带你去水库那边玩,那里的鱼才多呢!”
陆泽玉还是不说话,范强把手伸进他的裤子里,揉着他的鸡巴:“行了行了,给你降降火。我看着你是性欲过旺,有火撒不出,才跟我闹脾气。”
陆泽玉亲了亲他:“今晚我要操死你。”
“行行行,都依你。”
陆泽玉心情好了些,跟着范强下来吃饭。范新秀和赵大桥很自觉地不提起刚才的事儿,一心招呼着陆泽玉吃饭。
当晚,陆泽玉把范强压在身下干。在范强要射的时候,紧紧攥着他的粉鸡巴。大拇指按住龟头,不让他射。
“让你凶我,今晚弄死你!”
范强被快感逼得眼泪都流出来,也不敢大声叫,生怕惊动了楼下的爸妈。
“小玉,你松手!干嘛啊这是,别给我玩坏了。”
陆泽玉亲他的唇:“跟我说对不起。”
“对不起小玉,我不该凶你的,饶了我吧!”
陆泽玉顶弄了几下,将阴茎抽出,俯下身去把粉鸡巴含在嘴里,含糊不清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