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打自己当然不可能用力,但声音听着很响,挨打的那侧脸颊也泛了点红。
这下两边脸蛋都红了,一左一右倒也对称,少年肿着个屁股,脸也被扇红了,乍一看,像个受尽欺负的小可怜。
多兰斯神色未变,屈指勾了勾少年的下巴,像在逗弄一只瑟瑟发抖的小猫:“学会撒娇了?”
余鸠有点摸不透男人的情绪,不知道此时该摇头还是点头,只能先用可怜兮兮的目光试探,“奴不敢撒娇……”
男人低沉的嗓音几乎贴着余鸠的耳边响起,语气垂怜:“那好端端的,打自己做什么,白挨一耳光。”
耳畔灼热的气息近在咫尺,两人之间的亲密姿势让余鸠生出了正在被怜惜的错觉。
直到当他忍不住侧过头,看到的却不是熟悉的温润目光,而是暗含冷锋的凌厉视线。
下一刻,他的手腕就被男人攥在手里,带动着绷直的手掌,往自己方才打过的那半边脸用力落了下去。
“啪——”的一声,实打实的巴掌把余鸠打得偏过头去,大脑嗡嗡直鸣。
没掺半分水分的力道让这半边脸甚至比左半张脸红得更甚,薄薄的面皮下透着些许深紫色,慢慢肿了起来。
“呜啊.......好....好痛........”
余鸠的眼眶霎时红了,这狠戾的一下巴掌甚至还是他用自己的手扇出来的。
火辣辣的痛楚让少年忍不住小声啜泣起来,哭声也由小及大,幸亏周围没有别户的人家,不然整片区域的人都要被闹醒了。
多兰斯颇有耐心地吻去少年眼角一次一次溢出的眼泪,又在他哭到打嗝的时候,去厨房倒了一杯水回来。
余鸠一个人跪在客厅里,哭够了恰好看到面前的水杯。
下意识的就以为是老婆给自己倒的,用来补充水分的。
余鸠正要伸手去接,却见男人倾斜了杯子,里面的水对着他迎头淋下。
是冰水!
冰凉的水让少年瞬间被浇了个透心凉,溅起的水珠落在滚烫的面颊上,让他被冻得打了个哆嗦。
“清醒了吗?”多兰斯冷冷地问。
余鸠缩了缩脖子,冻得微颤的唇上下动了一下,“清醒了.......”
多兰斯抬起手,掌心贴在少年肿起的面颊上,不紧不慢地抚摸过伤处:“下次要打,就按这个力度来,明白了吗?”
余鸠在心里拼命摇头,不会再有下次!要是真的有下一次,就算被打烂屁股,他也不要再挨耳光了。
不过想是这么想,迎着男人的目光,余鸠还是乖乖的应了,“明白了……”
余鸠把自己当成一台复读机,男人说什么他应什么,也不敢再乱说话了,生怕又被揪到错处。
少年湿淋淋的发梢滴落下几滴水,落到他身前的地面上。
多兰斯垂下目光打量片刻。
半晌,男人的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缓缓说道。
“乖宝,你的骚水把我的鞋都弄脏了。”
“想射出来吗?”
“想.......”余鸠刚回答,又觉得有些不对的疑惑“嗯嗯?”了两声,然后震惊得睁大眼睛,意识到男人这句话中的含义,僵硬着身子,低下头,只见男人崭新的军靴上多了些湿润的水珠。
余鸠摸了下自己湿漉漉的头发,认真解释道。
“主人,这是从头发上滴下来的水……”
多兰斯似笑非笑的看了少年一眼:“是吗?”
“是,吧。”迎着男人的目光,余鸠解释的声音越来越轻,不知为何底气忽然没了。
这简直是堂而皇之的“指鹿为马”。
看懂主人意思的小奴隶用控诉的目光望着多兰斯,嘴唇微张,但是不敢怒也不敢言,默默改口道:“这是奴的骚水……”
“哪里的骚水?”多兰斯耐着性子指点道:“说完整。”
余鸠支支吾吾着,试图蒙混过去:“身上的的……”
“抬头。”多兰斯言简意骇道。
毫无防备的少年刚一抬头,就被不轻不重的赏了一耳光。
“逼里的,是逼里的!”
余鸠吃了痛,立刻改口,可怜的脸蛋滚烫不已,有挨过罚的红肿伤痕,亦有羞耻心在作祟。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暗示的效应,余鸠只觉得自己的逼好像真的湿润了起来,颤颤巍巍的敞开一道狭窄的逼缝,随着自己说出的淫荡句子,慢慢淌水骚水来。
“连起来重新说一遍。”
多兰斯随手拨弄了一下少年的性器,圆润的鸡巴已经是半勃起的状态,上面湿淋淋的,到处是淫靡的水痕。
男人的眼神微暗,往下一摸,果然穴口周围都是湿的,就连大腿根都蹭到了不少粘腻的淫水。
没有布料的遮挡,身体的生理反应再明显不过。
随着男人的动作,余鸠也注意到自己身体的变化,呼吸不由自主得急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