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用舌尖一下又一下细细舔着,直到那个穴口完全干净为止。
等到军士来检查过后说了合格,邵临才有机会也蹲下来,就蹲在那个被他舔过穴的军妓脸上,此时,两个人的位置完全交换,然后邵临自己拔出那个折磨多时的葫芦木塞,在压抑的呻吟里将穴里的浣肠水排泄到另一个人脸上。
排泄过后同样的跪伏在等,等那个军妓将他的穴也舔干净,今天的早课才算结束。
在被别人的软舌进入敏感的穴口之时,邵临终于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颤抖的呻吟,这样温泉而柔嫩的感觉实在太过刺激,对方又吮又舔的吸力几乎是让他霎时就硬了起来。
等到邵临被牵着离开的时候,河边的那二十个被再一次灌水的军妓已经待命准备服侍军营的士兵了。而其他的军妓也自动排成一队,往他们应该去的地方去了。
段郁与樊一楼也跟随在众人身后,也一并到了军妓接客的营房中。
营房很大且很空旷,没什么隔断,几乎可以容纳千人。
这是低级士兵的发泄处,至于那些高级将领,他们都有自己的营房与专用的男妓,是不会来到这里的。
之前段郁就幻想着来到边关后,赵彬会念在往日旧情上将他收为专属的男妓,这样可以和心上人日日夜夜在一起,能够服侍自己的心上人,也不算挨了这一路的委屈了。然而没想到,昔日的心上人早已经变了模样,再也没有当年的情谊可言了。
幸好,他还有樊一楼。
走过来的这段路,始终是樊一楼牵着他的手,就像是怕与他走散了一样。段郁笑了笑,往樊一楼身边又凑了凑,仿佛这样,他就有了更多的胆量和勇气。
然而等段郁进入营房,看到里面的场景后,还是被吓了一跳。
靠东面第一排,是一根巨大的圆柱,上面大概跪了三十多个军妓,此时已经脱光了裤子跪在上面,自己用手掰开了屁股,有一个士兵正在挨个检查每个人的穴口。
第二排亦是如此。
第三排则是一张略高的高台,几乎是从门口一直延伸过去的一张超大型的木床,同样大概三十多个军妓仰躺在床上,双腿掰开用手抱着,把穴口露出来。
第四排则是五十名左右的军妓带上木枷,跪坐在地面,张开嘴巴等着检查。
而第五排的人则是站着,他们的胸腹部有一根胳膊粗的横贯的木柱,他们一只手扶着木柱,一只手则掰开自己其中一半的屁股,露出穴口等人检查。
第六排的人则是个个反坐在一个木椅上,双腿大张,反手掰开屁股。
第七排则是只见屁股不见身体,一个超大的木板上挖出了一个又一个的圆洞,每一个圆洞里都会露出一个屁股,段郁所站的位置并不能看到他们在木板另一面的情况。
很快,此起彼伏的呻吟声和痛呼声开始传来,然而这还仅仅是那些检查的士兵在用一个光滑的圆棒在插入每一个军妓的后穴中检查他们清洗的是否干净。如果不干净,后果可想而知。
除此之外,每一排的前面还跪了两个人,邵临就跪在第五排那些站着的军妓旁边。段郁不明所以,也不敢问。等到全部的军妓各自归位,就只有他和樊一楼两个人孤零零的站在门口。
旁边有军士看到他二人,指了指门口旁边的两张上面带着假阳的木马,道:“新人是吧,照例该坐三天假阳扩扩穴才能接客,去,自己坐着,好生学着。”
段郁和樊一楼对视一眼,坐木马总比直接接客要好得多了。两个人走到木马前面,脱了裤子,宴会上的伤痛还没好,坐上去的疼痛不亚于又一次的折磨,不过似乎和那些即将面临豺狼虎豹的人来说,他们这样已经是很好了。
段郁与樊一楼的后穴都被塞的满满当当,不过木马的假阳直径并不大,晃动的幅度也不是很大,尚还可以忍受。只是穴口周围又一次被撑开的细碎疼痛泛着连绵的疼,甚至催起他二人身体的欲。
很快,从门口接连不断的走入穿着军士服的士兵,甚至有些人还没进来,腰带就已经解开了。他们寻找着各自喜欢的方式,没过一会儿,几乎每个军妓的身后都站了一个人,此起彼伏的操干声、肉体撞击声、水声、呻吟声,粗喘声交织一片。
那些在门口等候的士兵则把目光转向了坐在木马上的段郁与樊一楼二人,樊一楼的屁股还夸张的肿着,便有人好奇的不断捏弄,就连樊一楼这样能忍痛的人也是蹙着眉呻吟了几次,段郁心疼樊一楼,一记眼刀瞥过去那个手上不断作乱的军士,可惜被木马抽插的已经泛起情欲的段郁此刻媚眼如丝,这一记眼刀不像是威胁,反而像是媚眼。
屋中荤话不断,半柱香的功夫还没到,就已经有人提着裤子开始往外走了。离段郁比较近的一个军妓,他可以清楚的看到那个人臀腿上的精液,大腿几乎站不住的挂在前面的横杆上,屁股撅着,似乎在等待下一个人。
不过下一个军士走过来之前,一直在旁边跪着的邵临居然爬过来,用唇舌开始清理那个被人操干过的军妓后穴和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