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发生关系、你别强迫我好不好?”
许睿豪定定地盯着于泽看了一会儿,看得于泽心里直发毛。
“于叔别怕。”许睿豪眼眸微转,对着他露出一个纯良无害的笑容,亲昵地细吻起于泽的脖颈,“我怎么舍得强迫于叔,我疼爱于叔都来不及。”
嘴上虽然这么说,许睿豪的手指已经伸进了于泽的柔软的后穴扩张了起来。
“我们已经分手了、你这样是强奸、”
“可我们已经复合了啊,”许睿豪打断了他,“和男朋友做爱怎么能说是强奸呢?”
“没有、我没有和你复合、”
轻松将于泽的挣扎镇压,许睿豪和过去的习惯一样舔了舔他的耳根,贴着耳根撒娇似的甜甜说道,“我说复合了就是复合了。”
许睿豪将于泽的一条腿折起摁在腰腹上,滚烫的冠头抵上了软穴,对准后便不顾那圈筋肉的阻拦径直肏了进去,粗长的阴茎齐根没入软穴之中。
太久没能触碰到喜欢的人,刚进去的时候许睿豪差点在湿软温热的蜜穴中秒射。
着急地探寻到身下人的唇舌,许睿豪跟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找他抱怨诉苦求安慰似的死死吻住那双唇,强行和身下毫无反抗之力的男人交换口津,将他口腔内的每寸呼吸都沾染上自己的味道。
纵使这场性事并非情投意合,久浸情事格外敏感的身体还是获得了快感,淫乱地在侵犯者的身下高潮射精,露出沦陷欲海的表情。
尺寸骇人的性器高频率地在娇嫩的甬道里冲撞,捣得软穴汁水四溅,急促的喘息下,属于不在场的另一个男人身上的冷香被许睿豪自己的味道一寸寸覆盖,
灼浆激射在肠壁,灌进了体腔的最深处,遍布握痕的腰前平坦的小腹隆起不正常的弧度,炙热的温度好像要把颤抖哭泣的男人燃烧殆尽。
骨节分明的手抚摸上男人细颤的小腹,似是隔着肚皮在摸自己注入大量的体液。
“可惜于叔不能生。”许睿豪遗憾的感叹道,笑眯眯地把话说了下去,“不然肏大了于叔的肚子,我和于叔之间的羁绊就又多了些。”
白金发的漂亮男人像头温顺的大型犬一样舔舐着于泽,眼中满满的都是多到快要溢出来的真诚与热烈的爱意。
忽然,白金发的漂亮男人突兀地笑了。
“算了,羁绊少也没关系,”许睿豪笑得可可爱爱、人畜无害,“没有爱情所铸成的锁链能限制住于叔,不锈钢铸成的也能勉强凑合凑合。”
听到这话,身心疲惫到脑子迷迷糊糊的于泽顿时被吓清醒了。
笼罩住于泽身体的阴影像是黑色的囚笼将他困住。
“你什、什么意思?”
见于泽眼中盛满了慌乱害怕的泪水,许睿豪安抚地吻了吻他的眼睛,手却是威胁性地掐了掐他的脖子,故意在他面前挑明了自己的心思,毫不遮掩地显露出眼中的占有欲和趋近疯狂的偏执,“我什么意思于叔明白了吗?”
泪珠一滴滴地在深色的床单上沁开。
“别哭了于叔,我看得好心疼。”许睿豪用刚掐过于泽脖子的手为他擦去了眼角的泪,被躲开也毫不气恼,柔声哄道,“我以后会对你很好的,不要难过了于叔,那个叫沈叠舟的不要就不要了。”
这样的话对于泽心底喜欢的那个人来说简直就是一种侮辱。
对面前人的爱意就像凋零的玫瑰,花期过后美感随时光消失殆尽,散发出腐败恶臭的花瓣片片枯萎坠落,腐烂成泥。
于泽哭肿了的双眼气愤地看向许睿豪,哽咽地说道,“许睿豪,我讨厌你……”
已经和老婆肌肤相亲上、满脑子都是老婆抱起来还是那么甜的许睿豪心疼地亲亲于泽遍布泪痕的脸颊,讨好地顺着他的话接了下去,“没关系没关系,于叔现在讨厌我也没关系的。”
“喜欢上过一次的人一定还会喜欢上第二次,我们的时间还很长,我有足够多的时间等于叔重新喜欢上我~”
不应期一过,蛰伏在甬道内的巨物又开始顶撞不止。床单被颤抖的指节抓得皱巴巴,破碎的哭吟被激烈的水声淹没。
……
许睿豪抱起被插干到失去意识的男人,将系有铁链的皮质项圈小心翼翼地戴在了他的脖子上。
纂刻恋人情愫的素圈戒指,最终归宿是垃圾桶。
深陷泥潭的失足者似是再也无法触及那冷清又温柔的月亮。